好多人看他們,好美!
寶寶就高興了,媽媽和他一塊美。
大家都知道,小顏狗。
外邊過來一個,和寶寶長九分像。
寶寶看一眼,心情就沒了,扭頭抱着媽媽脖子。若是有能力他就把媽媽帶走。
景元姍看顧先生,打扮挺帥,不符合寶寶審美。
顧淵泉抓着顧太太胳膊一拽。
一羣人都方了!趕緊攔住!
顧淵泉還抓着不放!
朱軒出手,總算將殿下解救下來。顧家的保鏢是拉開顧先生。
一個親媽眼淚都氣出來,指着顧先生罵:“你是畜生嗎!這臺階看見了?這是你妻子,這是你兒子,想將娘倆摔死呢?再看看,殿下肚子裏還有一個,又是你不愛的孩子,你愛什麼?你枉爲人父!枉爲人夫!”
大叔指着顧先生罵:“兒子長得和你一模一樣,能當自己喜當爹丟誰的臉?這孩子算算時間不正是你乾的好事兒?你是百發百中啊,不想想一個女人,有多痛苦。她的傷沒好,還得爲你生兒育女。沒點感情誰願意?這感情,是你自己撕碎的。”
美女指着顧先生懟:“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你不聞不問,嫁你做什麼?還不如嫁一條狗!對女人、什麼最重要?孩子!殿下自己是孤兒,很想孩子有個完整的家,你給了什麼?屁!已經兩個孩子了,你還惦記恩恩愛愛?”
學霸突然腦洞:“不會因爲仲嘉那點破事?”
大家看顧先生,不知道說什麼了。
仲嘉和殿下能有什麼?
“人家仲嘉娶的是景璐璐。”
“顧先生未免將殿下想的太不堪。”
“嫁給你都是心寒。”
“殿下那麼愛孩子,寵妹妹,又沒男人幫她,什麼都得她出面。”
“陳屹都能來幫二珊,有些事就不該女人出面。殿下和守寡差不多,除一個隨時想強殲她的。”
“這拽人,莫非還想強一回?”
“讓人心寒。”
“算計仲嘉的,目的是顧先生?他還挺乖的,就刺激了。”
“我還以爲顧先生多厲害,這樣都能懷疑殿下。”
“噁心。”
不說了,真的噁心。
景元姍抱着兒子走。
顧淵泉吐出一口血。
保鏢趕緊將他送醫院,心裏都不願。
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要操多少心?別說殿下清白的,就算有問題,男人也該盡到責任。算了,和顧先生都白說。他尋常還罷了,在殿下這事兒上,就是入魔。
車上,景元姍哄兒子。
寶寶很不高興,點炮仗炸死他。
景元姍溫柔的哄:“你爸爸就是孩子,小的時候沒人寵,還在叛逆期。”
朱軒無語,顧先生真的叛逆期?別人往東他非要往西。
畢嬋心想,哪天明白過來,有的他後悔的。誰會縱容他?
殿下就算有愛,孩子就耗費大量精力,愛不起。
所以,他自己作死的。
殿下想給孩子更好的家庭,這就是他最好機會。
最好的牌扔了。後悔一輩子去吧。
景元姍到一趟醫院,寶寶也打疫苗。
顧時孝小朋友打針的時候,是笑的,安慰媽媽,不疼,沒有心裏疼。
醫生不知道說什麼,十個月的寶寶懂那麼多?
誰知道呢?顧時孝不是愛啃大牛的手?
回到家,日子還是安靜的過。
醫院。顧淵泉醒過來,好像人都清醒了。顧太太離他越來越遠。
他不能失去她,但要做的不對。
門開,進來一個女人。
這打扮,學景元姍?
女人往顧先生身上撲。
顧淵泉利索的翻下牀,他身體好着呢,就是沒睡好,睡好了,誰能算計他?
顧淵泉的厲害,也是一步步逼出來的。
女人從病牀要爬起來。
保鏢衝進來。
顧淵泉極其冷酷無情:“意圖謀殺,讓她將幕後交代出來。”
大步走了。算計他都必須付出代價!
女人在後邊嚶嚶。
保鏢當然更無情。至於這女人如何溜進來。扮景元姍的樣子就是找死。
顧家,劉道真女士腦闊疼。
顧肇昌先生給她揉揉。
劉道真氣哭:“怎麼生個這兒子?是你的種?”
劉冬遁,都氣的說胡話了。看見顧先生,也難怪他媽。
顧淵泉站在門口,聽他媽和他爹哭訴。
顧肇昌安撫:“塞回肚子來得及嗎?”
劉道真哭夠了:“明天和我去看曉文。爹不疼就算了,奶奶疼。”
顧肇昌有點尷尬:“曉文更喜歡物理數學,是不是胎教問題?”
劉道真想想:“元姍帶着曉文走吧,在燕市,怕影響她胎教。去法蘭國?”
顧淵泉進來,這是親媽?
劉道真看他一眼,反正不是親兒子。
顧肇昌拉着夫人去收拾,爲這兒子哭不值當。
顧淵泉問:“媽,元姍幾時有的?”
劉道真應:“問你自己啊,你媳婦又不是我媳婦。”
顧肇昌說兒子:“你能活着回來還挺意外的。那些粉絲大概看在你兒子份兒上,怕他真成孤兒。”
劉道真點頭:“若是換個人那麼羞辱殿下,早被撕了。我中年喪子也沒關係,反正有孫子,他孝順着。”
顧肇昌拉着夫人走,別說胡話。
顧淵泉回到自己屋,看着酒又沒喝。
總覺得屋裏有血色。
他到後邊書房,安靜的睡了一宿。
外邊下雨了,降溫,還好沒凍病。
顧淵泉對着雨,沉默了很久。
他們是相愛的,現在,孩子都有兩個了。
他應該是高興的,他們的孩子。
不管怎麼說,是他們的孩子,顧太太愛孩子因爲長得像他?
顧淵泉看着媽過來,問:“孩子很像我嗎?”
劉道真看他半天:“問出來,羞愧不?自己兒子,回來幾個月了,長什麼樣不清楚。你當什麼父親呢?媳婦不關心,孩子不關心,你關心什麼?別去煩他們了,讓他們安寧幾天。”
劉道真走了,她要去看孫子,可惜不能抱回來,要不然多萌啊。
顧淵泉愣着。他不關心媳婦?顧太太、關心他嗎?顧太太從來不關心他的。抱着兒子都不抱他,好像誰都比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