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寶寶和奶奶玩到中午,看爸爸媽媽纔過來。
爸爸騷的,寶寶不喜歡,抱抱媽媽。
景元姍有點丟臉,這事兒,怪顧先生當然也怪她,不說了。
一不留神,午休都被顧先生扛回去了。
兩隻寶寶對視一眼,他們玩吧。
顧肇昌帶孫子,挺認真的,親孫子又不是別人的。
劉道真撫琴,這技能一般人就比不上了。
顧肇昌教孫子下棋,爸爸媽媽玩他們的去。
這邊屋,景元姍惱了。
顧淵泉不得不撒手,顧太太味道太好了,和她耳語:“晚上繼續。”
景元姍叫:“我回去。”聲音都是無力的。
好撩的,顧淵泉騷的:“你這樣能回去?”
景元姍不想說話,讓她先死一死。
顧太太好萌的,顧淵泉都是按捺蠢蠢欲動,這麼萌的顧太太,可不能跑了。
顧淵泉弄些喫的來,再去看兒子,主要是看爸媽,看好他們孫子。
劉道真無語,不過兒子兒媳婦不只成年,都三十多了,明白就好。
這邊,景元姍簡直就沒下牀。
除非顧淵泉換戰場。
顧淵泉百般溫柔起來。
景元姍的抵抗力、就像她現在閉着眼能睡着。
天是亮了,顧淵泉也閉上眼睡,非常的安靜。
景元姍醒來,在他懷裏,擡頭看他。
男人好看,尤其這孩子氣,像他兒子,有些不能錯。
顧淵泉親她,好嗎?抱緊了,挺好的。
景元姍要起來,結果被放倒了。
這邊,劉道真準備了好多補的,然後帶孫子去游泳。
兩個小朋友,在水裏歡快。
顧時敬還撲騰。
顧時孝差不多會了,遊一會兒就和弟弟玩。
景元姍過來,坐一邊,看兩個寶貝。
寶貝從水裏上來,奶奶給他們穿好了,抱着媽媽。
景元姍親親,就不在這兒留了,坐車回去。
劉道真還挺希望孫兒留下的,不過經常來也挺好,她再想想怎麼帶孫子,怎麼補兒媳婦。
景家,寶貝也沒覺得這自己家,那人家的,顧家就是他們的。
景元姍覺得挺好,爲兒子的付出也值了。
心裏劃出這家那家,是傷感情的。不論這兒那兒對他們沒影響最好。
數學家大會,向景元姍發來邀請函。
這可不是那些、小廣告一樣的。
邀請函,有兩個意義:貴賓,報告。
數學家大會,每次都有一些小會,幾千人,小會也是交流。
論文也能提交一兩千,真正作報告的,大概二三十個。
時間短的,二十分鐘;時間長的,有過兩小時,雖然提供是一小時,但靈感來了,誰都不在意的。
換言之,能在那兒作一小時報告,等於牛嗶。
數學家大會,女生有、且越來越多,整體上還是很弱。
或許出於這原因,特地提醒Sarah,報告能多長就多長(大概受直播影響更多是調侃吧)。
不過論文在六月前就得提交。
會議時間是八月,前後算一個月吧。
景元姍想想,論文不難寫,難的是前邊怎麼做。
她確實挺野的。
大寶貝指着,規範場論。
景元姍問:“確定?”
小寶貝和哥哥想法不一致,指向了羣論。
大寶貝看弟弟,看媽媽,那要不然就搞這個。
景元姍對射影幾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就是這麼人美路子野。
知道越多不懂的更多,她想在有限的生命(幾個月、距離交論文時間)、搞點無限的數學。
幾何、的分支也多,如:平面幾何、立體幾何、非歐幾何、黎曼幾何、解析幾何、射影幾何、代數幾何、微分幾何、拓撲學等。
規範場論就是用微分幾何。
所以,別看有分支,也是有一定共性。
景元姍瞅着黎曼猜想,這玩意不搞,雖然有一筆獎金,她不差錢(*ΦwΦ*)。
大寶貝和小寶貝就支持媽媽吧,一塊搞黎曼猜想?
景元姍親親寶貝,咱就從幾何開始。
唐問津過來看親姐,要搞黎曼猜想?
噓,千萬別說出去。一個寶媽帶兩個寶貝,若是叫人知道,它叫數學遊戲。
唐問津特好笑,這數學遊戲若是成真,那將是數學歷史的千古佳話。
黎曼猜想與費馬大定理已經成爲廣義相對論和量子力學融合的m理論幾何拓撲載體。
所以,唐問津不搞黎曼猜想,但仗着年輕,也可以玩一玩。
數學和物理同時很強的,不止三兩個。
Werner就是這麼一位大牛,這屆數學家大會、主席就是他。
唐問津準備再召集幾個,當然不算作弊。
他們就算不能去帕裏,能這種形式的參與,也是驕傲、與激勵。
去帕裏並不難,好比羅華,一張機票就和景無衫走了。
景無衫的名氣比羅華大,請問有個超模媳婦是什麼感覺?對於腿控晚期那就是有救了。
羅華過來,看親姐、把書房都當數學研究室了。
還給兩個寶寶研究位,到時掛名嗎?
二作顧時孝、三作顧時敬。
有爹媽帶孩子的,但兩個加起來不到十歲,媽是認真的嘍?
景元姍挺認真的,美其名曰,給寶寶培養搞研究的認真態度。
玩的時候玩的過癮,做的時候做到認真。
啃別的大牛手手,畢竟不好過於摻和,自己媽媽研究,他們就能在一邊看。
爲此,景元姍還研究了姿勢(這問題怕是晚了)。
定時間表:早上起來是鍛鍊,吃了早飯研究;吃了午飯休息,然後研究;吃了晚飯就不搞了。和上班類似,一天大概是六七小時。
景元姍最大的祕笈,是推演。
像下棋,一人能推一盤棋。
所以,其他時間都是可以推的,陪寶寶也有別人。
顧時孝的年齡,別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
顧時孝送去幼兒園,老師給他講數學?
在家不是不行。
顧時孝還陪弟弟呢,有弟弟和媽媽,去什麼幼兒園。
顧時敬寶寶也不是小孩子了,小孩子纔去幼兒園。
顧淵泉過來,看顧太太要搞什麼?
景元姍給他看,當然要說清楚。
顧淵泉心裏酸溜溜的,不是對帕裏,反正就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