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還在努力,要修的像世外桃源?
一條小溪流過,大家也要造出花樣,這還不是人工的。
溪邊弄一些鵝卵石,本來就有小魚蝦,再養幾隻鴨。
景元姍一手一個兒子。顧時孝長到媽媽肩膀了。
顧時敬比哥哥矮一點,長起來也是很快,雖然是小孩,各方面都在長。
回到家,顧爸爸在這兒。
顧淵泉看着顧太太,總有點不得勁兒。
事實上,那些賊都沒靠近這兒,顧時孝和弟弟睡着,基本不知道。沒有什麼激烈廝殺。
換言之,來的水平還不夠,國內也由不得他們撒野。
景元姍換了衣服,大家一塊到山裏轉。
春天的山就是美,什麼都不需要。
一條路踩的更好,有些地方鋪了碎石子,下雨的時候不會太泥。
原來有地基這兒,收拾收拾,蓋了一間草屋。
儘量與環境和諧,這草屋也不在景元姍的範圍了,偶爾會有人過來。
顧淵泉過來,將周圍圍了,明白的,就不會過來做什麼。
景元姍坐下,撫琴。
顧時孝和弟弟在樹下對弈,一邊是煮的茶,一股香氣風中飄。
一個姑娘蹭過來,對着顧先生騷。
顧淵泉就是臥了個槽!這女的,年紀不大,是非常的騷。
她是沒法靠近,但在一邊唱歌,唱情歌。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把每天當成是末日來相愛!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不理會別人是看好或看壞。
村裏幾個將她趕走。
她就在遠的、唱的更奔放。好像唱完就去死。
景元姍不理,這個《漁樵問答》,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顧時孝要練琴。
景元姍在一邊教,顧時敬靠在媽媽身邊,樂陶陶。
顧淵泉叫小兒子,爸爸陪他玩。
顧時敬去陪爸爸玩,要不然媽媽會不放心。
顧時孝就安心的學琴,爸爸也真有心了。
村裏都有不負責任的爹。
停下來喝茶,顧時孝和媽媽學:“那莊州,媳婦懷孕了,去城裏瓢。那婊砸還敢上門,差點一屍兩命。媳婦大兒子也要和人拼命。”
景元姍喫甜點,人間悲喜劇太多。
顧時孝慢慢長大,懂的也多:“媳婦也才三十歲,被嫌黃臉婆。離婚吧又不肯,婆婆要把親兒子趕出去。”
景元姍淡然:“婆婆有的明理,多數會向着兒子。男人呢,有很多賤,看那風騷的就犯賤。鬧不鬧也不在意。”
顧時孝點頭:“反正家裏老爹老孃,他出去了。”
不是顧時孝背後議人長短。只是表示村裏知道這麼個事兒。
有時候也是看了別人,知道自家,這叫以人爲鑑。
那男人三十出頭,出去搬磚也餓不着。
父母也不算老,就不負責任了?
農村,就這麼過着。
還有各種亂七八糟,雞毛蒜皮,正常人都想不到的。
顧爸爸呢,也還算過得去吧。畢竟他條件,真來個後宮三千又哪兒講理?
顧時敬和爸爸玩的美。
顧時孝也過去,陪爸爸又如何?
那是親的,孝順媽媽,也該孝順爸爸。
景元姍衝過去,將顧淵泉拉開。
朱軒動作更快,將兩個寶貝抱走。
轟!
這地上竟然還有個土雷。
顧淵泉反手抱着顧太太,和兩個兒子退到一邊。
顧時孝和顧時敬對視,再看媽媽,沒事沒事,這土雷威力也有限。
顧淵泉氣的,也不用說,自有人去查。
那女的,聽到動靜還能跑過來,尖叫着撲向顧先生。
顧淵泉一腳踢飛,轟!
炸飛了。
我屮,大家都嚇一跳,這埋了多少?
景元姍膽子賊大,先帶寶貝回家。
兩個寶貝都來了興趣,不是弄土雷,就說掃雷吧。
造幾個機器人就行,至於什麼樣的機器人,那就是人來造的。
這機器人也不用大,兔子一樣在地面幹活就行,還可以擴大範圍。
顧淵泉看兩個兒子要玩,又不會出去隨便闖禍,贊助一個實驗室小意思。
顧淵泉現在錢很多,沒地方花,以後都是兒子的。
他回燕市忙了,相信顧太太也不會讓兒子遇險。
畢嬋都覺得,以前大寶貝太成熟,這纔有孩子的熱情。七歲的孩子,搞出什麼一點都不要緊。除非他能造出衛星。
不好說哦,爸媽都有錢,顧時孝和顧時敬整個衛星出來,一點不稀奇。
景元姍坐在院子喝茶。
畢嬋過來,很認真。
天有點陰,風吹的爽。
畢嬋三十歲了,看着比殿下還老,鬱悶:“我們就算退了,過一陣會再來兩個。”
景元姍醞釀情緒。人總是來來去去。
畢嬋說:“我打的報告,我們以後還跟着你。”
白醞釀了。
畢嬋看出來了,樂:“國外不太一樣,你若是沒很多活動,不需要太顯眼。我們可以以管家的身份。”
看殿下同意不同意了。
景元姍沒意見,這麼多年,相處還不錯:“所以,你們算由明轉暗?”
畢嬋看殿下就是聰明:“我們算是明的,另外會有安排,法蘭國不安全要保護你更難,尤其有孩子的時候。”
景元姍說:“麻煩你們了。”
畢嬋笑道:“那倒不是。各地工作的都有。我們也喜歡跟在殿下身邊。顧時孝若是不出國,除顧家,我們也會跟着。”
景元姍點頭。
這事兒怎麼說呢?大家有感情,可以陪陪她,畢竟她年齡大不是孩子容易變心。心不變就容易回來,若是換一些沒感情的,她偏向那邊。
當然這事兒做得好,就不會讓人反感。國與國的交流,在於掌控一個度。
景元姍問:“你們幾時結婚?”
畢嬋笑道:“領過證了,會有一個集體婚禮。”
景元姍送個紅包,他們的工作、她也不多問。
有時候就在一個合適的距離,比沒距離更好。
就像知道越多,操心的越多,景元姍就是不愛操心的。
輪到畢嬋操心了,又得打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