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不是,只要能幫助二嫂,我做什麼都願意,可你要儘快回來啊!”
“我會在天黑之前趕回來!司琪、秋菊你們一定要照顧好二小姐。.xssodu.”
“是!”兩個丫鬟異口同聲的回答。
亓官白桃安排好一切,就向着西邊的側門走了過去。
遠遠地,亓官白桃就看到西側的門口有幾個丫鬟正準備着要出去。
但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都被門口的家丁攔了下來。
好像在盤問什麼!
亓官白桃有些緊張,這可怎麼辦?
她一邊低着頭,向着西門走過去,一邊祈禱着,那兩個家丁不要認出她來。
她走到丫鬟們自覺排成的隊伍最後面。
看着前面一個個的被問了一番,纔可能放行出去,亓官白桃就快速的想到了一套說辭,希望可以混過去。
“你是哪房的?要去幹什麼?”一個家丁攔住了亓官白桃的去路,開始盤問。
“我是劉姨娘房裏了,要出去給二小姐買些東西!”
“劉姨娘?她房裏的丫鬟不是已經出去過一次了麼?”一個家丁看向另一個家丁,好像是在詢問他的答案。
“是啊!我記得劉姨娘房裏的丫鬟都已經出去了,怎麼又出去呢?”
“是二小姐剛剛吩咐的,之前忘記了交代!”
“可是,我怎麼感覺沒有見過你呢?你擡起頭來,讓我們看看!”
沒想到這兩個家丁還挺負責!
幹嘛這麼仔細呀?
難道會多領獎金麼?
真是討厭!
就在亓官白桃想着該怎麼應付這兩個人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後方響了起來。
“這位小哥,我剛纔有幸看到了二小姐的交代,確實是讓這位姑娘外出的!”
那兩個門衛,自然是認識盛友的,立刻弓手笑着說道:“原來是盛公子啊!既然如此,我們立刻放行!”
“謝謝二位小哥!”
“盛公子客氣了,您要出去麼?”
“哦,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
“盛公子請!”
盛友就這樣帶着亓官白桃從將軍府走了出來。
亓官白桃剛纔就懷疑盛友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竟然出手幫她,看來自己的身份應該是已經被對方看破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好裝的了。
“多謝盛公子幫忙!”
“小事一樁。不過二少奶奶爲何要這番打扮出府啊?”
“我有急事!”
“什麼事?可否說與小生聽聽,沒準還可以幫上一二!”
“你我只不過見過兩面而已,就讓盛公子幫忙,似乎有些不妥!”
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啊?
這樣的靠近乎也太過明顯了吧?
“沒什麼不妥的,小生也是閒來無事!”
閒來無事?
剛纔你還和家丁說出去有事的好麼?
想到這,亓官白桃突然看向盛友。
難道這個傢伙剛纔就是單純的爲了幫我混出府麼?
好吧,既然你這麼有熱心腸,我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了吧。
“實不相瞞,我弟弟元嘉突然找不到了,我很着急,迫於無奈,只好出此下策。”
“既然這樣,那我就隨二少奶奶一起尋找吧!多一人就多一份力量!”
“好吧!”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
誰讓她們家人丁單薄呢!
此刻能在外面尋找亓官元嘉的,恐怕也只有荷香一個人了!
兩人先是回到了最初的那個破舊的茅草屋。
家中果然只有孔安南在,荷香應該還在外面尋找。
“母親,元嘉什麼時候不見的?”亓官白桃立刻詢問。
雖然孔安南的身體已經康復,可是家中不可不留個人,萬一亓官元嘉回來了怎麼辦?
“早上,他去幫忙買東西,可是都喫過早飯了,還不見他回來,荷香出去已經找過了,仍然沒有找到!”孔安南的雙眼早就已經哭腫了,見到亓官白桃後,更是自責的哭訴着。
“母親不要着急,你在家裏等着,我這就出去尋找!”說完亓官白桃就離開了,盛友也跟着一起離開了。
孔安南雖然看出了亓官白桃的穿着有些不對,又有個陌生的男子跟着,看那男子的衣着,並不像是個下人的樣子。
就算心中有很多的疑問,可此刻也無心再去理會了,所有的心思都在亓官元嘉的身上。
她一邊哭泣,一邊雙手合十,祈求上天,希望可以讓她的兒子平安回來。
畢竟,她的這個家已經支離破碎了,亓官元嘉算是她最後的一點安慰吧!
如果連這個小兒子都出了什麼事情,她還怎麼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亓官白桃與盛友到亓官元嘉經常去的地方尋找,又問了一些平時與他在一起玩的小夥伴,結果誰都沒有見到過亓官元嘉。
亓官白桃十分焦急,腳步不停的向前尋找。
就這樣找了將近一個上午,亓官白桃明顯感覺自己的體力有些不支了。
“二少奶奶,我們還是先回家看看吧,萬一你弟弟回來了呢?”顧閔開口勸說。
他是知道亓官白桃此刻的身體有多麼的虛弱的,他有些心疼。
“可是……”
“好了,聽我的,咱們先回去看看再作打算,這樣在大街上瞎找也不是個辦法!”
亓官白桃就跟着顧閔重新回到家中。
這個時候,荷香已經早他們一步回來了。
可是,屋子裏並沒有亓官元嘉的身影,而荷香與孔安南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好像是被什麼嚇到了一般。
“怎麼了?找到元嘉了麼?”亓官白桃開口詢問。
“小姐!”荷香淚流滿面的看着亓官白桃,“小姐,我對不起您!”
“到底怎麼了?”
荷香將一個紙條拿了出來,是他們外出尋找亓官元嘉的時候,有人從牆外扔進來的。
亓官白桃打開紙條,上面寫着:想要他的命,就拿五千兩銀子來贖人。
這是被人綁架了?
“我們家都已經這樣了,誰還會來勒索我們呀?”孔安南掩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