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鍾堯被人揍得那麼慘,一向護短的莊典典和莫小菊乍毛了。
“他喵的誰把你打成這樣的?”莊典典兩手捧住鍾堯的臉,氣得整個人都快要沸騰了。
莫小菊二話沒說,直接從衛生間把沒頭的拖把杆拽出來了,又順手丟兩塊板磚給莊典典,扭頭去看鐘堯,“哪個系哪個院哪幢樓哪間房哪個人?當即給姑奶奶報上來媽的,敢動我的人,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鍾堯向只受傷的小獸,窩在莊典典懷裏,嗚咽的說:“我也不知道是誰……”
“嫉妒赤果果的嫉妒啊”莊典典悲憤道:“同行業競爭用得着下這種毒手嗎?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鍾堯一個勁的點頭:“嗯嗯嗯~”
莫小菊一擺手:“說那麼多沒用,揪出來揍丫一頓就消停了我看以後有沒有人敢下黑手”
莊典典無奈看她,“可我們現在都找不到人,要去找誰報仇啊?”
莫小菊冷笑,“我看啊,這混蛋跟綁走你的沒準就是同一個幕後黑手”
莊典典恍然大悟,“對啊要不然,沒道理我們一個又一個的出事啊”
莫小菊這會掏出手機來,直接打給了翟逸,“侄孫我是你姨婆什麼事?有人來砸場子了趕緊過來”說完,掛電話。
莊典典找來醫藥箱,一邊給鍾堯處理臉上的傷,一邊說:“我看我們還是先送鍾堯去醫院這傢伙的手傷得很厲害呢不過……這是你包的?包得還不懶嘛”
鍾堯在享受着莊典典姐姐牌愛心同時,低眸掃了眼腕上的傷,什麼也沒說。
不大一會,翟逸就衝了進來,“誰砸場子?誰?媽的,我看他是不想混了連老子和襲大爺罩的場子都敢砸”
身後,襲墒昀也出現了。
依然白襯衫黑長褲的他,總是能驚豔得讓人眼前一亮。
看到他,莊典典想到昨晚,臉騰地又紅了。逃避似的別開臉眼,一下子就撞進了鍾堯好奇的視線。
“姐姐……”他盯着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你的臉好紅哦”
他一說立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頓時,莫小菊和翟逸也都圍了過來,“是哦,典典,你的臉真的好紅呢”
“嫂子,你病了嗎?”
翟逸就要去摸她的額頭,莊典典嚇一跳,還來不及躲,額頭上立時就覆上一隻大手,接着,整個人都給撈了過去。
莊典典瞪大眼睛,背貼緊某人的胸膛,一顆心撲騰撲騰的跳着,在另外三人狐疑的視線下,臉紅得快要爆掉了
襲墒昀把她的人摟在懷裏,大手罩在她的額頭上,斜睨了翟逸一眼,“這也是你能碰的?”
莊典典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沒被羞死還要不要人活了?啊?還要不要她再見人了啊?
誰來挽救她純潔高尚的女神形象、不嬌柔不造作的女漢子形象和善良質樸的鄰家小妹妹形象啊
翟逸眨巴一下眼睛,頓時醒悟過來,不住點頭,做了深刻檢討:“襲大爺,小的錯了。”
翟逸摸摸腦袋,無奈道:“姨婆,您老不知道……”他壓低了聲音,附在莫小菊耳邊,小聲說:“襲大爺什麼事都可以商量,甚至是借錢不還都沒問題……唯獨在典嫂的問題上,是一點都不含糊……”
莫小菊眯起眼睛,從眼縫中不時閃爍着智慧的光芒
莫小菊挑挑眉梢,片刻後才表示理解的微微頷首。
莊典典一把推開襲墒昀的手,來到鍾堯面前,指着他的臉,義正言辭,“看看這張臉,誰不能想起它以前的樣子啊?你們就忍心棄它於不顧嗎?你們又體沒體諒過小堯子的心情啊?他這會是多麼需要友情的支持……”
就在這時,鍾堯尷尬的輕咳一聲,輕輕的伸出纖指,一點點將眼前指着自己的不停顫抖的手給挪到了一邊,“姐姐……我不介紹的呢……老實說,我也想知道,你的臉爲什麼會這麼紅啊?難道,是昨晚真的有事發生嗎?”
他閃着一對懵懂的眼睛望着石化掉的莊典典,一語終於驚醒另外兩人
莫小菊“對哦”一聲,盯着莊典典,笑得有夠曖昧,“說吧,昨晚到底……”
“沒事什麼事都沒發生”莊典典頭一昂,擺出就義姿態來,誓死也要捍衛清白
“呵呵……”一陣漫不經心的笑聲響在耳畔。
莊典典打了個寒戰,心底隱隱生出一絲不詳的預感……
果然,襲墒昀單手環住她的肩頭,將她又扯回到懷裏,神態慵懶至極,“不過就是睡在一塊了,你緊張個什麼勁啊?他們說清楚不就好了嘛”
三人驚呼:“睡在一張牀?”
臥槽,好勁爆
莊典典快哭了,聲音都變了調,“您老能別說得這麼引人遐想不?”
襲墒昀無辜道:“我有說錯嗎?難道,我們昨晚沒有睡一張牀?”
“那個……也不是說錯……可我們明明就什麼也沒做”
他眯起眼睛,“你敢說……我們……什麼都沒做?”
三人屏息,豎起了耳朵。
“沒有”
“再說?”
“沒……有。”
“嗯?”
“啊說就說不就是鬥個地主嘛輸你了嘛又沒什麼好怕人的”
三人“哦~”了一聲,內心的潛臺詞是崩潰的當他們是傻的嗎?兩個正值青春大好年華的壯男壯女,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在牀上鬥地主?還三缺一?
誰、信、啊?
襲墒昀笑容曖昧着附和,“沒錯,我們是真的在鬥……地主。”
三人不甚至在意的笑笑,“原來是鬥地主啊早說嘛,呵呵……呵呵……”
怕他們不信,莊典典還在一個勁的解釋,“真的襲墒昀說我不可能鬥得過他,我不信啊爲了證明我的智商,我得上啊”
三人一會看看她,一會又看看襲墒昀,眼神都在訴着一個請求——真相
是的羣衆們要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