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到他突然擡起的拳,男生嚇得夠戧,立即擡手擋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之前來了一個暴力女……現在又被你揍……”
襲墒昀笑了,靠近他,說:“你說的那個暴力女,很不巧,是我老婆。”
男生狠狠怔了住,“你是……你是襲墒昀?”
校草加學霸的襲墒昀,那可是t大的傳說啊!據說,他後來連學業都沒有完成,就去混黑道了!而且,還用了五年時間去拜師學藝,學了一身的暴力細菌!
最最最轟動的,就是他娶了當時在學校裏的名人——莊典典!
那真是才子和女漢子的神話啊!
“你……大哥!我這回是真的知道錯了!”
“莊憐憐。”
男生認命的點頭,愛情再重要,也不及自己的命要緊!沒了拿,拿什麼去享受愛情?
所以,男生在想明白這個道理後,立即從善如流,積極並且主動配合的打通了莊憐憐的電話。
“憐憐啊……”他一邊打,一邊看着襲墒昀的臉色,不停對他比着ok的手勢,“那個,你什麼時候過來啊?咱們該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麼幫你出氣了呢!”
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顯得意興闌珊,“再說吧,我有空過去的時候會找你的。”
“可是……”
“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萬一讓別人知道了,你我都會有麻煩!”
男生看到襲墒昀變暗的臉色,趕緊說:“憐憐,你先別掛!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什麼?”
“你過來再說吧,是……是關於襲墒昀的。”
襲墒昀挑挑眉頭,男生也是緊張不已,生怕莊憐憐會拒絕。
片刻後,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好吧,我在樓下的花園裏等你。”
“嗯嗯嗯,愛你哦~”男生又對着電話吧唧親了一口,然後掛斷。
“宿舍樓下的小花園裏,她馬上會到!”
襲墒昀勾起一側脣角,手背輕輕拍着他的臉,“行啊,騙起女人也是一套一套的!”
“那是!沒有兩下子,怎麼追女人啊!”
襲墒昀冷笑,“你和莊憐憐還真是挺配的。”
爲防止男生在他離開後通風報信,襲墒昀從男生手裏抽出手機,“啪”地一聲,扔到牆上摔了個粉碎,男生心疼大叫:“啊!我的腎9!”
襲墒昀看都不看他,轉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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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憐憐來到男生宿舍樓下的小花園裏,坐在那裏,臉上神情有幾分忐忑。
把莊典典和洛克一同關起來,的確是她太沖動了!可是,看到莊典典活得這麼滋潤,她心裏就難受得很,如果不做點什麼,她會瘋掉的!正因爲此,她纔沒有考慮到後果。
萬一,莊典典逃了出來,一定會來找她算帳的!到時候,他如果不護着她怎麼辦?
莊憐憐越想越可怕,在原地焦躁的走來走去。
這時,身後有腳步聲,以爲是仰慕她
的那個男生,她擰緊了眉,回過頭就說:“你怎麼現在纔來……”
“襲……襲墒昀……”
她不時退後,臉色無比慌亂。
襲墒昀身着簡單的白襯衫,黑色長褲,從容的走過去,猶如天神降臨。
莊憐憐立即穩住心神,對他一笑,說:“襲少爺,是你找我嗎?”
襲墒昀眯起好看的眸子,一字一句道:“莊憐憐,你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莊憐憐咬了咬脣,知道自己再瞞也是瞞不住了,索性大聲說:“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啊!典典和那個叫洛克的,最近一直都是出雙入對的!不知道的還都以爲他們纔是一對!我實在是看不過……”
“閉嘴!”襲墒昀臉上的神情是無比厭惡,他說:“典典和誰在一起,還輪不到你來管!”
“她都這麼對你了,你爲什麼還要維護她?襲墒昀,你這樣只會讓她變本加厲!”
襲墒昀聽這話竟笑了,“我們夫妻倆的事,你總參合個什麼勁?怎麼,你真想取代她?”
莊憐憐一滯,臉上微微發紅,別開臉,“我早就說過,我沒這個意思。”
“可你是這麼做的!”
襲墒昀也不想和她廢話,徑直道:“莊憐憐,我不管你用了什麼法子進的這所學校,今天之內,你立即離開!”
“我什麼都沒做,爲什麼要對我這麼過分?”莊憐憐崩潰大哭,指着他控訴道:“我從小就生活在沒有父親的家庭裏!這一切都是因爲她!明明是我媽媽和我爸爸先認識的,她爲了他吃了那麼多苦,爲什麼最後她卻成了第三者?”
“我呢?我只想做一個正常的女孩!我只想有一個正常的家,我有什麼錯啊?”
襲墒昀的神情變得嚴肅,“所以,你就有理由破壞她的幸福?”
“這一切說不定是我的!如果我是莊家大小姐,我會擁有所有的幸福,一個……一個像你這麼愛我的男人,一個像小宗那麼可愛的兒子!我的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她失聲痛哭。
“憐憐……”莊憐憐身後,是一個喫驚的聲音:“原來……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聽到這個聲音,莊憐憐猛地一震。
回過頭,她喫驚道:“爸爸?”
莊大發和莊典典以及小宗祖孫三代站在一起,那畫面和諧有愛,卻令莊憐憐雙眼生疼。
“爸!你聽我解釋,我……我……”
莊大發緩緩擡手,“不用解釋了……爸都聽到了……”
莊憐憐一直慌了神,眼淚止不住的掉,“爸!不是這樣的!我……我其實……”
莊典典望着她,聲音極爲平靜,“你其實,只是想要取代我,你認爲,你有今天的不幸,都是我的原因。”
“我、沒、有!”莊憐憐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回覆她。
莊典典卻反過來問她:“那麼,你暗中陷害,破壞我們夫妻的關係,也是我的原因嗎?”
莊憐憐不答,只是死死瞪着莊典典。
莊典典又說:“你甚至能夠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不管我有沒有做,都想要製造假象!這一切,也是受我影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