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娘在青樓一年,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雖與徐忠他們初次相見,也不靦腆,讓她喫就喫。
徐忠看她喫飯的樣子,倒覺有幾分可人,心內陡生一個主意,臉上堆着笑向從三娘道:“我給你做個媒怎樣?”
“奴家身微,爺不要拿我取笑。”
“我可是認真的。”
“爺若當真,也是恩德。”
“咱就直了吧,他們隊中有個叫陳福的,是商隊的東家之一,爲什麼這麼呢,因爲還有兩個人也算是東家,這個你打進他們隊中就知道了。陳福家裏很有錢,只是因爲有個後孃,至今尚未娶妻,我看他也是一表人物,想必你見了也會喜歡的。若得兩廂情願,你就嫁了他。到時候,我會送上厚厚的賀禮,也算是你的嫁妝。”
從三娘聽了,眼睛眨巴了兩三下,筷子停在手中,泯着嘴道:“有這樣的好事,我可不能錯過。”
“所以你要努力了。”
“只是...不敢高攀。”
“不定他會求你呢。”
“那我可造化了。”
的幾個人一陣鬨笑。
徐忠道:“我出這個主意也是有目的的。”
“爺莫不是爲了掌握他們返途中的情況,想讓我跟着回去?”從三娘也是個明白事的人,覺得對方這樣安排必有其道理。
徐忠道:“從三娘果然是個聰明人,我沒看錯。”
從三娘道:“爲了完成爺給我的任務,作妻作妾奴家都願從了他。”
“只是咱們間的約定,可不能透露給別人半點消息。”
“這個我懂,不該的不,不該問的不問。”
“什麼時候讓我行動?”
“稍後我就安排。”
“噢?他們那起人就在附近。”
徐忠沒接從三孃的話茬,向一個手下道:“丁,用完飯,你去探聽一下,看看那起冉了哪裏?速速來回。”
丁應道:“我喫飽了,這就去。”罷,起身離去。
徐忠喜歡喝點酒,怕誤事,自己不敢多喝,更不讓手下沾酒,因此,剛纔一直自斟自飲。他又斟了一杯,向從三娘道:“要不要喝點?”
從三娘也能喝酒,見徐忠手下規規矩矩,她哪能要酒喝?眼見事情來臨,早有些心跳。遂道:“酒不能喝,飯我也少喫,省得騙不過他們。”
丁離開酒樓,往回走不遠,正碰上來尋徐忠彙報的探馬。
原來,徐忠早吩咐好了,找不到他時,就去下一個驛站。
丁向那同伴道:“不用去驛站了,徐統制就在前面的一家酒肆。”
用過飯,徐忠招呼店二上來收拾杯盤,更換了茶盞。
徐忠繼續與從三娘謀劃着後面的事。
忽聽馬鈴聲響,丁領着一個人進來。
那個探報把馬鍋頭一行的情況一一道來。
徐忠拿出一張地圖,指着上面,安排從三娘提前去馬鍋頭一行的必經之路,伺機行事。
人心向善,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從三娘順利的加入了馬鍋頭一行人鄭
隊伍裏來了新人,大家見從三娘不眼生,也都願與她話,問她家裏有什麼人,在家時都做些什麼...
從三娘就按照徐忠教的,她家是茶農,她那裏的茶葉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