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宸西你惡不噁心”寧姝低吼着想將他推開,手腕卻被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我噁心”雲宸西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我再噁心也不會與別人在酒店裏開房。”
“你在說什麼”寧姝完全不知道雲宸西在說什麼,只當是他喝醉了酒在找事,手腕上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骨節掐碎。
雲宸西猛地鬆開了手,寧姝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猛地向後倒去,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身上的傷口再一次隱隱作痛。
雲宸西站在她的面前一言不發,似乎是在想什麼,寧姝能感受到他銳利的目光。
無聲的恐懼最爲折磨,寧姝看不見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現在是哭是笑,是嘲諷還是疼惜。
她只得盲目的摸索着地板,而後本能的想離開這個房間,向門外爬去。
“你要去哪裏”雲宸西擡起腳,踩在了寧姝的小腿上,力道不重,但卻足夠限制住寧姝向外爬去的意圖。
“我去喝水。”寧姝雙手無助的攥成拳頭,臉上滿是驚恐。
“可是有的人再也喝不到水了,寧姝,你是瞎子,知道黑色的恐懼。”雲宸西面無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好似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可是她現在就躺在四處封閉的棺材裏,陷入了永遠的黑暗中。”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寧姝捂着耳朵,可那些話卻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入殮師說她幾乎被攔腰分成了兩截,身體裏的內臟幾乎流到了地上,他費了好大的功夫,纔將那些東西重新放回到她的身體裏。”雲宸西輕輕扯開自己的領帶,溫柔的扶起地上的寧姝。
“我不想,”雲宸西將頭埋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而後嘴角勾起一絲苦笑道,“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寧姝看不見他的表情,卻清清楚楚的聽見了他的這句話。巨大的恐懼將她完全包圍,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雲宸西藉着月光,輕輕吻在了寧姝輕顫的脣瓣上,淺嘗輒止,似乎帶着很深的眷戀。
寧姝下意識的將頭歪了過去,冰冷的結束了微微泛起的曖昧。
“啪。”
這一巴掌終究還是打在了寧姝的臉上。
雲宸西蠻橫的搖晃着寧姝的肩膀,強硬的吻着她,口中含糊的怒吼着,“不許躲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寧姝感受着他的瘋狂,任由他將她的衣服全部撕扯開來,而後憤怒的闖入。
她的口中反覆只有一句話,“我不是你的。”
雲宸西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蠻橫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身下的動作卻不停,好似要將她從中間生生撕開一般,“你是我的說”
寧姝不記得自己堅持了多久,而後在她暈倒前,求生的本能讓她哭喊着說出了那句話。
但云宸西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就像他說的,他一輩子都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