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公司的經理聽到凌遲的要求倒是沒多大的驚訝,畢竟這個社會上有錢人還是挺多的,當下又接着問道:“凌先生,你這請三個保姆可有什麼要求嗎?”
“有一點要求。”凌遲豎起一根手指,道:“其中至少要有一個人能燒得一手好飯菜。”
“這個可以,那,你是要住家保姆還是……”
“住家保姆,我家裏有住的地方。”
“好的凌先生,最遲明天,最早今天晚上我就可以爲你安排好。”那經理說着,話鋒一轉,“不過,我們這裏的規定是需要事先預付一部分定金和繳納中介費的,不知道凌先生你方不方便……”
“沒問題,我現在就轉給你。”
凌遲二話沒說就付了定金和中介費,那經理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幾分,然後再問道:“那不知道凌先生你家的地址是?”
“順天府,一號別墅。”
“啊?”
家政公司的經理不由驚呼,顯然,順天府一號別墅被天價賣出去的事情已經在嶺南傳開了,他沒想到眼前的這樣一個年輕人就是那個買下順天府一號別墅的人。
請保姆,這對於凌遲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接着,他又和溫柔一起離開了家政公司。
到了門口,凌遲拿出手機,卻是給餘有容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餘有容那頭就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我還以爲凌大老闆你買下了一號別墅,開始了金屋藏嬌的美好生活,然後就將我給忘記了呢?”
凌遲嘿嘿一笑,道:“怎麼,才這麼短時間沒聯繫你,你就這麼想我,巴不得我快點聯繫你嗎?”
“傻子纔想你。”
電話那頭的餘有容這樣嘲諷幾句,然後語氣嚴正地說:“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我現在很忙,有話快說。”
“額!”
凌遲一愣,說道:“我說大小姐,這還是在過年呢,到處都充滿了過年的氣氛,你怎麼就開始忙了啊?”
“對於我來說,沒有闔家團圓,過不過年又有什麼區別?”
“至於嗎?”
凌遲哭笑不得,他知道餘有容說出這種傷感的話,是因爲天京的那個家族,但也沒必要這麼悲觀吧?看看自己,出生就是孤兒,連爸媽都不知道,這年還不是一樣過?
當下凌遲也沒有繼續和餘有容糾結這樣的話題的意思,他也正經了幾分,問道:“好吧,我其實是想問你,你知道嶺南什麼地方有狗賣嗎?當然,我要買的不是一般的狗,最好是像藏獒,牛頭梗那種兇猛的犬類。”
“你買狗做什麼?”
“看家護院。”
電話那頭的餘有容沉吟了一陣,說道:“南城清軒路有一個養狗場,據說那邊還有很多富家子弟在那裏鬥雞鬥狗的混日子,你過去也許能夠買得到狗。”
“好,那我現在就過去。”凌遲說着準備掛電話,餘有容卻是阻止道:“你先彆着急掛電話,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現在和溫柔在一起?”
“啊?”
心裏雖然喫驚,只是轉念一想,凌遲知道餘有容在嶺南雖然不說有通天的能力,但是要掌控自己的動向還是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一件事情。
凌遲當即苦着臉,說道:“我怎麼就覺得你在我的頭頂上放了一個監視器一樣呢?以後,我去約美女豈不是都要被你知道了?”
餘有容哼聲道:“你要約什麼美女我不管,但是這個溫柔你最好小心點,一旦纏上了這個女人,就會有無盡的麻煩等着你。”
“不會吧,她……”
凌遲想要再說什麼,餘有容卻已經掛了電話。
溫柔在凌遲身邊,她似乎聽到了凌遲和餘有容的對話一樣,苦笑着道:“是有人在說我的壞話嗎?”
“這……不算壞話吧!”凌遲尷尬一笑。
溫柔沒有笑,沒有辯解,而是一臉嚴肅地說道:“的確,這不算壞話,因爲她說的其實沒有錯,和我在一起的話,的確是挺多麻煩的,天京雷霆你聽過嗎?那是一個由很多有錢有權的人組成的組織,雷霆中有個人看上了我,一直想要得到我,這也是我來到嶺南的原因之一。”
“那是一個非常心狠手辣,而且小心眼的傢伙,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話,肯定會找你麻煩的,你怕麻煩嗎?”
“怕。”凌遲說道。
額?
溫柔看着凌遲,凌遲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因爲從天京那次開始,溫柔所看到的都是凌遲霸道,而且天不怕地不怕的一面,現在竟然說怕麻煩?
凌遲一笑,說道:“麻煩嘛,不管是誰都會怕的好吧?不過我怕麻煩不代表我就要遠離你,你是我的女人,別說是一個什麼雷霆組織,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要從我這裏搶走你,我也跟他拼了。”
“……”
溫柔看着凌遲,自然看得出凌遲說這一番話是真心的,這一刻,她的心裏既有擔憂,也有感動。
縱然兩人從一開始就是因爲慾望的關係,但是此時此刻,這種關係已經在一夜之間昇華了,溫柔知道,這是一個值得自己一輩子跟隨的男人。
繼而,凌遲又說道:“而且,對於我來說,女人都是麻煩,所以不管多一個麻煩還是少一個麻煩,對於我來說都不算什麼,你就安心做我的女人好了。”
凌遲不擅長煽情,這樣的一番話說完之後,就和溫柔一起上車,前往南城清軒路。
來到南城清軒路,這是一條略顯偏僻的路,一路往前走,凌遲好不容易纔找到了餘有容所說的那個養狗場,兩人剛走進去就被人和狗攔住了,一名長相凶神惡煞的男子牽着一條大狗,聲音粗獷地問:“你們兩個是幹嘛來的?這是私人地方,可不能隨便進。”
“我們是來買狗的。”溫柔說道。
男子擺擺手,說道:“我們今天不賣狗,你們走吧。”
“我們是來鬥狗的。”凌遲卻是這樣說道。
“鬥狗?”
男子看了看凌遲,下一刻卻是衝着他拉着的那條大狗說道:“大王,咬他。”然後鬆開了手中的繩子,那條大狗就像一頭猛虎一樣撲向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