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外城的巡城士兵們的整體戰力,就要比內城的巡城士兵們的整體戰力要差得遠了,還有,內城有護城大陣,而外城則就沒有等等。
所以,整體上,內城也要比外城繁華熱鬧多了
“到了.”
一路走過熱鬧的街道,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羣,張耀帶着方一勺,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座佔地上千平方米的七層樓閣前。
這是一座背靠着一條蜿蜒溪河而建的古風古色的樓閣,坐落於內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上。
閣樓門口,一面琉璃玉匾上書寫着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風月樓”
此時,閣樓上下七層的檐角下都各自掛着一排排各色燈籠,將整座閣樓都照耀得十分明亮,宛如白晝一般。
而在一樓大門前和二、三樓的閣樓上,都有一些穿着略顯輕挑,袒露着胳膊小腿的漂亮女子,正輕揮手中繡帕,不斷的向路過的男子招手、拋灑着眉眼。
“公子.”
張耀與作男裝打扮的方一勺剛走到大門口,迎面便有幾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立即走了上來。
“別過來”
張耀帶着方一勺躲過這幾名女子,冷聲道,“我們只是來參加文會的”
瞬間,那幾名女子臉上一僵,便都訕訕散去了
她們也知道,來參加文會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那種級別的人都不會看中她們這種青樓最底層的人的,與其繼續糾纏,丟人現眼,但不如去尋多幾個客源,賺多點銀錢來得好。
“呼”
張耀見狀,不由暗自鬆了口氣。
說實在的,這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實在太恐怖了。
那臉上抹的胭脂足足有數釐米之後,渾身還散發着濃郁的胭脂味,太燻人了,特別是那嬌嗲聲,更是讓張耀不由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感覺怪滲人的。
方一勺見狀,不由掩嘴偷笑,揶揄道。
“走吧.”
張耀灑然一笑,帶着方一勺走進了風月樓。
進了風月樓後,張耀徑直穿過了熱鬧非凡的一樓大廳,順着木梯徑直走上了六樓。
柳世封給他的鎏金請柬上,寫了文會是在六樓舉辦的。
當張耀來到六樓的樓梯口時,幾名腰懸寶刀的官差一手按刀,警惕的守在樓梯口。
“這位公子,請您出示請柬”
一名官差嚴肅的伸手擋住了張耀的路,僵硬道。
“給。”
張耀隨手從袖兜裏掏出柳世封給的鎏金請柬,將它遞給了官差。
“兩位公子請”
那名官差仔細看了一下請柬,轉即,便將請柬遞還給了張耀,恭敬道。
蹬蹬瞪
踩在木製的階梯上,張耀帶着方一勺進入了六樓。
六樓的空間很是寬敞,張耀粗粗掃過,發現裏面至少就置擺了數百張酒桌,左右還有兩排長桌,其上擺放着各種筆墨紙硯等。
而在六樓左側的最裏面,則還搭設了一個方圓十米左右的高臺,其上,也設了兩三排的長桌。
此時,六樓裏也已經來了許多人了,多是普通讀書人,也有一些童生境和秀才境的儒修,他們正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喝着小酒,談天說地,說詩言詞着
“咦這兩人是誰呀爲什麼往屆文會都未曾見過呢”
“是外地來的書生嗎”
“可能是儒修吧”
“”
在張耀帶着方一勺進入六樓後,六樓裏的人就都下意識的看向了他們。
當下,許多人立時就暗自議論了開來。
因爲,他們很多人都未曾見過張耀和方一勺。
不過,在場也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