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蔣尚柏的氣場實在是太足了,蔣舟臉色鐵青的看着自己的祕書在蔣尚柏的命令下,叫他的部下開會。
回憶的時候,蔣尚柏的氣場全開,基本上把現在的情況全部講明白了,在場的人都是有點能耐的,立時就明白了,公司是保不住了,只能儘量減少損失。
在蔣尚柏的指揮下,蔣舟的公司全力運作了起來,效果是肉眼可見的好,馬上就要宣佈破產的公司,居然在蔣尚柏的命令下,存在了兩天,搶回了不少的資源。
當事情結束的時候,蔣舟公司的所有成員都有一種成就感,能將一間賠到底掉的公司救回三成的資源,也是他們爭氣。
最後的最後,蔣尚柏撐着自己的身體,在辦公室內環視一圈。
“在場的都是跟公司奮戰到最後的人,我蔣尚柏記住你們的貢獻了,如果在這之後你們沒有心儀的公司,可以到我的公司去,我想,你們通過我公司的門檻應該是很簡單的,如果想要證明一下自己的,也可以到我公司去試試,因爲我的公司一向不收庸才。”
蔣尚柏的話成功的讓在場的人安下了心,自認都是有能力的,公司倒閉後能立馬找到不錯的下家也是好事。
“還有,我蔣尚柏在這裏謝謝你們。”
蔣尚柏猛地彎腰,在場的人立馬站了起來,在場的都知道蔣尚柏是京市蔣家的繼承人,一位名副其實的大少爺能站在這裏低頭給他們鞠躬,這是他們不敢想象的,尤其是,有蔣舟這個蔣家的少爺做對比。
蔣舟出了事情,只會把事情的錯誤放在屬下身上,他看不到自己的弱點,所以,有些時候,即使有不對的地方,在場的人也不會提出異議。
蔣尚柏不管說什麼,這態度都打動他們了。
“謝謝你爲我堂弟打工,在場的人都辛苦了,等到徹底平息下來之後,我請你們喫飯,一會回家休息之前都留下自己的電話,到時候我會找人統一聯繫,我請客。”
蔣尚柏的話得到了所有人的鼓掌,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沒什麼遺憾了。
到底是熬了三天兩夜,在場的人很快就離開了,只剩下蔣家的兄弟。
“你這下高興了?”
在最後一個人離開公司之後,蔣舟的臉色扭曲,他惡狠狠的等着蔣尚柏,而蔣尚柏則是有些疑惑、。
蔣舟看着彷彿什麼都不知道的蔣尚柏,臉色黑沉,這裏明明是他的公司,到了最後,卻好像變成了蔣尚柏的主場,估計,蔣尚柏知道他的公司出了問題的時候,就很開心了,他來到這裏,做了這麼多事情,就是爲了證明,他蔣尚柏比他蔣舟強!
蔣尚柏根本不是好心!
這種疲憊的樣子裝給誰看!
蔣尚柏看着蔣舟,眼神失望,雖然蔣舟公司失敗的理由有他一份,但是蔣舟在碰到危機的時候,處理事情的速度,還有決策力實在是太弱了,這樣的蔣舟絕對沒辦法撐起來蔣家。
爺爺究竟看中他什麼了?
蔣尚柏心中懷疑這蔣舟,面上沒透露出一星半點的不對勁。
蔣尚柏這樣的態度,更讓蔣舟氣憤了,他越發的覺得這件事是蔣尚柏故意的。
“我公司倒閉是我的事情,你到這裏逞什麼能耐,你是想讓我的員工覺得我很無能嗎?還有,你接下來還想做什麼?跟家中報告我的無能是嗎?”
蔣尚柏嘆氣。
“蔣舟,我來到這裏是因爲,這裏的資源不能浪費,作爲商人,一定要懂得手中的任何一點利益,一分不能浪費,你知道嗎,你在這裏的事情我會暫時幫你瞞過去,剩下的時間留給你自己,你自己決定怎麼跟家中說,蔣舟,你也該長大了,該知道什麼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蔣家的繼承人不是那麼好做的。”
蔣尚柏的臉色有點憔悴,有些語重心長的教導蔣舟,他是難得的有心情,主要是他實在是累的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了。
他這種狀態,跟體力完好的蔣舟相比,就是個渣渣,所以,他只能說說話了。
“蔣尚柏,你真的是虛僞到家了。”
蔣舟不再說什麼,深深地看了蔣尚柏一眼,離開了。
如果,他再等五分鐘,他就會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來接蔣尚柏,準備送蔣尚柏回家的人,是趙遠。
當趙遠敲了敲門,得到了蔣尚柏的注意的時候,他還打趣累的有點站不住的蔣尚柏呢。
“蔣尚柏,你是不是有點柔弱了?怎麼才熬了兩夜,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出現?你這還是要把我們之間的合作告知蔣舟嗎?”
蔣尚柏不清楚趙遠的想法,天知道,趙遠只是看到了蔣尚柏的結局,心中難得的有點愧疚而已。
“我既然答應了幕後合作,就不會做些別的,今天我本來想和你聊聊那個合作的事情,但是我沒想到,你是真的死守在這個位置上,一直沒有下去,所以,我預估錯了你的體力,顯然,你想現在沒法和我聊一下收尾的事情了。”
蔣尚柏沒什麼表情,趙遠嘆口氣。
“好了,一會,小呂會送你回去,我京市的人手給了我消息,今晚,你家會來客人,所以,我爲你準備了房間。”
就是蔣舟和趙昌談合作的房間。
趙遠查到,蔣老和一部分的蔣家成員,包專機準備來金衡市了,趙遠給蔣尚柏一個提示。
蔣尚柏深深地看了一眼趙遠,這個他到是沒想到,不過,他收下這份心思了。
一想到晚上可能迎接的惡戰,蔣尚柏深呼一口氣,沒說什麼,直接就在趙遠的安排下找地方睡下了。
直到蔣老給他打電話,他才醒來,直奔機場,準備去接家裏的長輩。
因爲蔣老是卡着時間打的電話,蔣尚柏到的時候,飛機也剛到,正好等着接機,而一早收到消息的蔣舟,早就到貴賓室等待了。
蔣老下了飛機,也沒管可能會在接機口等着他們的蔣尚柏,而是直接去了貴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