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楷這個人也挺實誠,當場就開了口:“是啊,贏不了。”
那個小孩居然一時語塞,他雖然看不慣甚至是很鄙視這種行爲,不過終究給他發工資的還是李澤楷,他也不好就直接說你這個行爲是很可恥的,於是他也只好心裏彆彆扭扭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陸宓剛剛回到宿舍,正在跟於高勤打電話:“嘿,按照正常劇情演的來說,你不是應該羞憤萬分,然後不敢跟我們再有什麼聯繫從此相忘於江湖嗎”
於高勤在電話對面笑的嘎嘎的:“臥槽你罵誰呢這一期的工資還沒有給呢我纔不跟你們相忘於江湖呢”
陸宓也笑着罵回去:“要什麼錢啊你違約金還沒給呢啊心裏沒有一點數了嗎你是”
於高勤這時候反倒正經了一點:“那你們不是也贏了嗎”她輕聲的說着:“誇誇你們厲害啊”
陸宓也跟着笑:“那還用你誇嗎我們本來就很厲害好嗎”她問:“不回來了”
於高勤深吸口氣:“不回來,告訴老趙我訓練室裏那個耳機給他了,可貴了,不比他那個電腦便宜。”
陸宓開玩笑的鬧她:“哎你都不給我的嗎還是不是我那個機智的於某勤了啊”
“他不是都對我那個耳機圖謀不軌好長時間了嗎”於高勤抱怨:“於某勤是個什麼詭異的稱呼啊”
於高勤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又加了一句:“對了,你就不用告訴趙迪迪那個耳機是我說要給他的了,就說瓜分一下我留下的財產好了。”
於高勤輕輕笑了,她反過來安慰陸宓:“沒事,這個事情是我做的不夠地道,不過我總歸還是有些自己的原因的啊是吧。”
兩個人相對無言。
現職業隊員和前職業隊員,說什麼都感覺沒有什麼意思了。
陸宓倒在牀上,看着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其實對於於高勤這次突然反水,她是沒有什麼感想的,就像第一局,她下了場也不是跟着趙迪迪思考於高勤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是急着去找於高勤興師問罪,她第一時間思考的問題也是徐長亮做爲於高勤推薦的人選還能不能用。
所以這次於高勤給她打電話她也沒有拒接。
於高勤有苦衷,這一點她知道,趙迪迪他們幾個肯定也能感覺到出來,但是趙迪迪幾人就是混雜着一種“你有麻煩爲什麼不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和“你怎麼能反水呢說好的一起拿冠軍的夢想你已經忘記了嗎”的複雜感覺混雜着被背叛的憤怒雖然他們自己可能都感覺不到其中的複雜意味。
但是陸宓不一樣啊,她能理解有的事情確實無需與外人道,別人也不一定可以理解你的心路歷程,不止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