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這哪我誰發生了什麼還有大概就是我昨天晚上都幹了什麼
陸宓揉了揉發暈的腦殼,然後擡頭看了看天花板,燈還沒有開,房間裏一片昏暗,牀頭櫃上一瓶包裝很好看的男式香水,陸宓湊了過去,是十分清新的草木香氣,似乎還有着一點兒意味雋永的尾調香氣輕輕的飄蕩在空氣之中。
陸宓緩緩的轉移過去自己的視線,一個漂亮的衣架子上邊,一套看起來與其他西服並無區別的白色西服掛在上邊。
不過陸宓卻認得出來這個是沈中辰有很多件同款的那個亞麻西裝,看起來很平常,但實際上卻十分的容易就被弄的到處都是褶子,陸宓至今爲止,也還只見過一個人穿這種衣服而且還能超過三個小時了衣服上還沒有一堆褶子出來。
就是沈中辰。
這個是必須要長期的訓練以及大量的金錢灌輸下去得到的最好的成果。
至於陸宓,陸宓一向號稱自己扔到古代就是一個整天遊手好閒吹鴿哨不幹正事的末流混混,她自然是不敢穿那種布料的衣服出門的。
“唉,要不我還是去弄一下我的儀容儀表吧”陸宓伸了個懶腰,胡思亂想着:“不然以後我去沈中辰他們家,估計見面看起來就跟兩個世界的人似的,拍個照片就能直接上報紙了,沈家大少爺愛心滿滿,對某不學無術的街頭混混施加愛心。”
她又左右的看了看,房間裏有一種十分好聞的清新木頭的香氣,陸宓左右看了看,找到了香氣的來源,一塊香正緩緩的燃燒着,散發出來陣陣嫋嫋的煙霧出來,揮發出來十分好聞。
陸宓現在已經可以直接確定了,這個一定不是自己的房間,不過其實她確定了也沒有用,因爲反正這個也是沈中辰的房間他這幾天天天在這個房間裏邊瞎混,已經基本上混熟了。
再往左看,另一邊的一個桌子上,是一套同樣十分好看的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放的整整齊齊,紙上已經被人寫了一行字,是十分大氣端莊的正楷。
方正平和,從這一句話之中就可以看得見寫出這幅字的人書底十分深厚,而且走的是不急不躁的路子,楷書練了很多年,依稀可見其功底。
是沈中辰寫的,陸宓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上邊的字。她先是冷冷哼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誰是爲了幫你啊。”然後她又轉身,走了兩步終究還是回頭:“行吧,誰讓你是沈中辰呢。”她走了回去,在那個信下邊端端正正的又添了一行字。
陸宓揉了揉依舊還是有點十分疼痛的額頭,然後閉了閉眼睛,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了一點。
她的意識漸漸的回籠,然後十分痛定思痛的下了一個決心,以後一定不能再喝酒了。
沒錯,昨天,陸宓又喝酒了。
她摁了摁太陽穴,努力的讓還在突突跳着的筋脈平和了一點,然後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