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終於還是沒有直接掛掉電話,洛珊也沒有了什麼堆雪人的,她直接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麼了,媽媽。”她問。
電話對面那個人也可以清晰的感受的到洛珊的冷漠,不過她還是接着開了口:“咱們家裏的消息,你爸爸好像在外邊有人了。”
“然後呢”洛珊沒有任何驚訝的感覺,她心平氣和的問:“我爸爸就算有了外遇又怎麼了。”
女人明顯有點着急:“他都是靠着咱們家才能起家的,他不好好培養你,還在培養別人當繼承人”
“隨便他啊。”洛珊突然想起來了陸宓他們家裏錯綜複雜的家庭關係,她忍不住笑了出聲,感覺陸宓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那自己就可以把所有家產拱手相讓了。
女人似乎還想再說一些什麼,洛珊已經提前打斷了她:“我不怎麼在意他有沒有別的繼承人,反正只要他那張卡還可以刷,那麼家裏的公司究竟是誰在掌權我都沒有什麼意見。”
甚至連外公外婆家裏的那些產業都願意給誰就給誰,我才懶得在意這些。洛珊暗戳戳的想着。
不過瞎想歸瞎想,洛珊還是又補了幾句:“你去問問他啊,不過最多也就是你以後不能再去找他要錢了而已,你去找外公服個軟,回家不就好了嗎”她笑眯眯的建議,然後也沒有聽女人還早堅持不懈的說着自己的苦衷,直接掛了電話。
洛珊聽話的點了點頭,朝地下室走了過去,她搖了搖頭,把頭髮上那些已經開始有些想要結冰的雪花粒給抖掉了。
劉可青還是有點不怎麼放心,她又重申了一遍:“你記得啊,一定要去洗個熱水澡再上牀。”劉可青說着又從沙發上拿下來了一個睡沙發的時候蓋在身上的毯子,她幾步跟上了洛珊,然後把手裏的毛毯蓋在了她身上:“記得啊,先去洗澡。”劉可青小聲的又提醒了一下。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洛珊連忙迴應着,他就這樣回了自己的房間,那一個小地下室。
窗外雪花飄飄,寒風凜冽,不是傳來冬天特有的寒風呼嘯聲,不知道從哪邊兒,又傳來了一陣一陣的煙花上天的聲音,引得車子吱哇吱哇的叫個不停。
所幸那些寒風,那些悽苦全部都被這一個平時都長的如同什麼恐怖故事裏邊兒走出來的建築物擋在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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