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回國的時候還因爲跟別人比賽直接導致自己在國外的最後一場考試以全科沒過的成績畫上了一個結尾。
陸宓想了起來這件事,又想起來自己當年那個對手,當時還在想着自己有空的時候還可以去追蹤一下他的ip地址,到時候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後還能給他一個驚嚇。
同時還可以嘲笑對方的計算機技術確實不怎麼能看。
她一邊感到有點可惜是這樣想着,然後終於感覺到了有一點睏意,她倒在了牀上緩緩睡去,睡之前終於想了起來自己其實當時在國外的時候的時候是去追蹤過那個人的具體地址來着。
可惜追蹤到一半被發現了,於是陸宓當時得到的地址是在南極洲上某一個極其偏遠的小島上邊兒。
另一邊,沈中辰也跟着陸宓極其有默契的一樣沒有睡着,他睜眼看着天花板,然後還是打開了手機。
沈中辰看着手機上那十幾個未接電話,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後終於還是把電話打了回去。
電話很快就已經被接通了。
“媽媽,怎麼了”他輕聲的問着電話對面的人:“您要回國了嗎”他問着對面:“還是說已經有人去你面前說了些什麼閒話”他問着電話對面的人,語氣其實也並不怎麼熱絡。
至於電話對面,沈夫人早年操心操多了,現在難得到了一個安靜點的地方,於是也不是很樂意再去操什麼心裏,而且她常年唸經禮佛,對於自己家裏這些凡塵俗事就不是很上心,不過雖然她不是很樂意關心自己家裏那些事情,架不住事情總是成堆的往她身邊冒。
“我是不可能成績承認她可以進我沈家的大門的。”沈夫人看着自己剛剛讓人收集過來的那一沓資料,輕描淡寫的說:“乖,中辰,不要試圖挑戰家裏的權威。”她說着又笑了笑:“山珍海味喫多了,想要喫一下清粥小菜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你想清楚,你們真的可以走下去嗎”
沈夫人的那個資料上只寫了陸宓是一個普通人家出生,雖然是一個本地富豪的私生女,但是也沒怎麼過過那些窮奢極欲的日子。
於是沈夫人對於這個姑娘就十分的沒有什麼信心:“你跟她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她還在儘量的勸着沈中辰:“我知道你們都玩遊戲。”
沈夫人說起來這個話題,也是忍不住皺了皺眉:“我當時就不應該讓你去搞什麼遊戲,你就算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獎盃有什麼用。”她還在繼續說着:“你跟那個姑娘是玩遊戲認識的,可是你還能就去玩一輩子游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