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陸宓說自己不在意了,爲什麼那匹馬突然就原地爆炸了,原因還是要說一下的,他看向了那個經理,經理人也是個聰明的,立馬就聞絃歌而知雅意,主動的湊了上來,開始對着自己的頂頭大老闆講着從馬醫那兒剛剛送過來的消息。
“所以,是它前幾天在外邊玩兒的時候突然被一根刺卡住了,原來以爲拔了就好了,誰知道今天還沒有好”陸宓雖然不會騎馬,不過她的歸納總結能力還是算得上不錯的。
雖然早就感覺這兒應該不會有什麼勾心鬥角,不過現在聽見了這麼一個理由,陸宓還是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她看一眼沈中辰,沈中辰臉色陰沉,明顯就在發怒的邊緣了。
那邊那個經理說完了自己的理由,看着沈中辰的臉色,也是不敢再上去觸黴頭了,之後把哀求的目光看向了陸宓。
陸宓也有點無奈,畢竟剛剛差點就被從馬上摔下來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有害怕,不過這個經理好歹剛剛也是捨身跑過來幫忙的,陸宓也不是不知道經理心裏那點小九九,不過她終究還是嘆了口氣,然後扯上了沈中辰的胳膊:“算了,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啊。”
她認真的看着沈中辰:“不要太任性了,大家都不容易啊。”
陸宓嘆口氣:“那就扣點工資就好了。”她看了一眼聽見她說扣工資立馬顯得如同五雷轟頂的那個經理,哼了一聲。
開玩笑莫名其妙就差點被馬給踩上幾腳了,我還一點都不在意,我還要給你們求情。
我還不能扣你們工資了嘛
她皺了皺鼻子,有點不爽的這樣想着,選擇性無視了自己剛剛一直都在盡力的拒絕沈中辰試圖讓自己成爲這個馬場新的老闆的想法。
不過兩個人這麼瞎鬧騰了一天之後,兩個人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天色已經開始濛濛開始發黑了,冬天天本來黑的就早,而且天上沒有太陽,於是自然也沒有夏天那個半天都被燒成了烈火一般都紅的景象。
沈中辰接了個電話,陸宓在一邊聽着。
“我這幾天在外面住在朋友家。”他的語氣越發的不耐煩起來:“我到時候會回家的,酒會的時候我會回去的。”
他站住了,用眼神示意陸宓稍微等一下:“我不知道爲什麼你們會這麼拒絕相信我的眼光,我也不認爲我們家裏還需要搞什麼聯姻那一套。”
陸宓在一邊也聽出來了事情的由來,估計又是沈中辰他媽媽打過來的電話。
於是當沈中辰在掛了電話之後主動提了出來。
“那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