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也正找她,看見她之後,就從自己兜裏掏出來了一串鑰匙,從上邊兒取下來一個給她:“咱們院裏也都是單人寢室的,不過地方不怎麼大”
陸宓當然不會在意這些事情,擺擺手表示一切都可以,然後看那個院長也沒有要跟自己聊聊人生的意思,於是拿了鑰匙就出去了。
其實就算是出去也沒有什麼事情幹。
這兒也確實是不負荒郊野嶺之名,陳芳琳還有蘇策之前找到的那個酒吧就已經算是本地最社會的地方了。
不過陸宓剛剛進去看了兩眼,這種酒吧是和那些古早的英國老電影是完全不同的,在那些英國電影裏邊兒酒吧裏的音樂是一定要舒緩而又優雅的,是一定要有一個漂亮的鋼琴師和帥氣的服務生的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這種情景絕對是不可能是出現在現今我國的某一個鄉鎮酒吧裏的這兒的那個酒吧甚至和陸宓早幾年還比較年輕氣盛的時候混過的那種用來打撲克牌的酒吧都完全不一樣。
用事實來證明其中不同大概就是
陸宓在剛剛進了酒吧門的第三分鐘,就被那個震耳欲聾的鄉村重金屬音樂生給震了出去。
十分的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至少陸宓走出去好幾分鐘了還總是感覺自己的耳朵邊上回蕩着喲喲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
她出了酒吧的門,看了看自己從村頭小賣部裏五塊錢買的電子錶還是會發光的那種表上顯示現在是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五點了。
也是冬天的天色纔剛剛開始擦黑的時候,現在自然是沒有什麼萬里紅霞,彩雲映日。
實際上就是天上的雲層顏色更加的黑壓壓了起來,陸宓擡眼看了看天,然後理所當然的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廢話她就是一個玩計算機的,對於看天象這件事情就完全的一竅不通了。
不過這個小村莊也確實沒有什麼其他的可以看看的了,於是陸宓又回了自己的那個寢室樓。
回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兩個姑娘也在往裏進,陸宓記性好,看出來這兩個姑娘一個是前臺姑娘,另外一個是個護士小姐姐。
前臺姑娘正在跟着護士小姐姐聊八卦:“哎你說那個女的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護士小姐姐思考了一下:“你說的是誰啊”
前臺姑娘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還能有誰啊,三樓那個啊,就是聽說是個誰家大小姐的那一個。”
前臺姑娘仇不仇富這個問題現在還不清楚,可是她絕對是很八卦的:“說起來她之前那個小少年長的還挺好看的,可惜沒有呆多長時間就走了,就有點可惜是不是。”
“你說陸可琳啊”
“對對對”前臺姑娘一拍手,終於想起來了這個名字:“沒錯,就是她你說她這天天都從上邊下來人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