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超級贅婿林陽 >第428章男兒有淚不輕彈
      ,

      便看一名穿着破舊唐裝的中年男子快步朝人羣走來。

      這人神情嚴肅,有着一張國字臉,雙眉很濃,嘴巴寬,個頭頗高,但背有些駝。

      “嚴爺!”

      “嚴爺!”

      “嚴爺好!”

      周圍的梁家人瞧見這名中年男子,紛紛點頭打着招呼。

      雖然他們叫的很熱情,可林陽卻敏銳的發現,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着幾分譏諷與不屑。

      他們的尊重,都不是發自內心的。

      “嗯。”

      中年男子朝人羣點了點頭,繼而走了過去,站在了林陽的面前。

      林陽閉起了雙眼,沒有說話。

      這個人,他認識,不過他相信這個人未必能夠認出他來。

      但他出現了,肯定是跟梁生及梁紅櫻有關,恐怕林陽的身份,他也知道了

      事實也是,當下只有這個人能夠阻止的了他。

      因爲這個人就是梁秋燕的丈夫,梁鋒嚴!

      梁鋒嚴是個很嚴肅也很傳統的人,梁秋燕收他當義子後,梁鋒嚴並沒有反對,有時候也會逗一逗林陽,但與林陽接觸的終究不多,不過看在梁秋燕的份上,林陽也還是會給他一份起碼的尊重

      “林林先生,你先跟我來,我與你說幾句可以嗎?”梁鋒嚴滿是複雜的望着林陽,緩緩開口道。

      “你也想勸我嗎?”林陽沙啞的說道。

      他可不僅僅是爲蘇顏出頭,也是爲梁秋燕出頭,難道梁鋒嚴也要爲他作對。

      這得多寒心?

      然而,梁鋒嚴卻是緊捏着拳頭,一口牙齒緊咬,虎目微紅,艱澀道:“孩子你你就聽我一句吧”

      他的口氣已經近乎央求了。

      林陽瞳孔微縮,望着梁鋒嚴半響。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林陽才沙啞的說道:“好,我就給你個機會,聽聽你到底要說什麼吧!”

      說完,林陽朝旁邊的一間倉庫走去。

      梁鋒嚴也急忙跟了進去。

      “嚴叔,你可一定要勸下林陽啊!”門口的梁生心頭暗暗祈禱。

      這個時候恐怕也就梁鋒嚴最好使了

      見外面圍聚着不少梁家人,梁生立刻喝喊:“沒事了沒事了,大傢伙都散了啊,都散了!”

      “生哥,這人是誰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有人不解的問。

      “只是我們梁家的一個客人,你們別大驚小怪了,什麼擅闖梁家,沒有的事,這裏發生的事別到處亂說了,聽見了沒?誰要是亂嚼舌頭根子,當心老子扒了他的皮!”梁生喝喊道。

      “是,生哥!”

      人們紛紛呼道,但每一雙眼睛裏依然是困惑無數。

      梁生是懶得跟這些人解釋,他幾步小跑到那還倒在地上的老人旁,趕緊將老人扶起。

      “文伯,您沒事吧?”梁生小心的問。

      “我我沒事,就是氣有些不暢”文伯竭力的呼吸了幾下,有些虛弱道。

      “我馬上把您送醫院去!”梁生忙道。

      “醫院?不用不用我休息下就好了,理一理氣,便會恢復。”

      “文伯,你武功這麼高強,怎麼會這樣?你該不會是得了老年病吧?”梁生好奇的問。

      這個文伯從他小時後就在梁家看門了,風吹日曬,一直在這,他從來沒有見過文伯生病感冒過,怎麼突然之間就倒下了?

      文伯沒有吭聲,而是艱難的站了起來,擡起了那枯黃的手。

      梁生着目而望,卻見他的手腕處有一個極爲纖細的針孔。

      “文伯,你什麼時候去吊水了?你真感冒了?”梁生錯愕的問。

      “這可不是注射針眼,而是銀針的針孔。”文伯專注的望着那道。

      “銀針?”梁生嘴巴張大。

      “我是被那個小子放倒的。”文伯沙啞道。

      “啥?”

      梁生嘴巴張的巨大,已經是說不出話來。

      一枚小小的銀針就放倒了文伯?

      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整個梁家沒人會信吧

      倉庫內。

      梁鋒嚴將門合上,卻是沒有立刻回頭,而是背對着林陽,像是在思緒着什麼,亦不知是過了多久,才轉過頭出了聲。

      “你是小陽?”

      “是我。”

      林陽用銀針在脖子上紮了一下,他那張天神般的面孔立刻恢復到林陽的模樣。

      “這是你本來的模樣嗎?”梁鋒嚴有些驚訝的問。

      “之前那纔是我本來的模樣。”林陽道。

      “你是怎麼辦到的?”梁鋒嚴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簡直如同魔術一般。

      但林陽不語。

      梁鋒嚴深吸了口氣,也知道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小陽,你一定很恨我吧?”

      “沒有,我只是單純的看不起你。”林陽低聲道。

      “是啊。”梁鋒嚴滿臉苦澀的笑容:“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我這樣的人又有什麼用?我是活該被人看不起”

      “那麼,爲什麼不保護乾孃?”林陽淡問。

      然而這隨口的一句話,卻像是一根針,深深的刺激到了梁鋒嚴。

      他猛地擡頭,虎目發紅,瞪着林陽,壓低了嗓音吼着:“爲什麼?還不明白爲什麼嗎?因爲我沒有能力!我無能!我是個廢物!這個解釋滿意了嗎?”

      林陽重新陷入了沉默。

      卻見梁鋒嚴從兜裏翻找了一圈,掏出一包黃鶴樓,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繼而坐在了旁邊的木椅上,沙啞的說道:“其實,你乾孃本不該承受這樣的無妄之災的,她本來不是我們梁家的罪人的,只可惜她得罪了一個人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她真的不該那麼做啊她爲什麼那麼衝動”

      說着說着,梁鋒嚴緊閉着虎目,豆大的眼淚是再也遏制不住,直接從他的眼角淌了出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林陽從未想過,這個一向嚴肅而強勢的嚴叔,也會有如此無助而絕望的一面

      “到底發生了什麼?”林陽低聲問道。

      卻是見梁鋒嚴擡起空洞的雙眼,吶吶道:“小陽,你聽過忘憂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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