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又笑的模樣讓我更加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好丟臉”哭笑着的她拉起被子往被窩裏鑽去,打算躲着我。
“真衣醬”我掀開被子,伸手擦拭她臉頰上的淚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神宮真衣已經停止了哭泣,躺在牀上的她目不轉睛看着我,空氣裏突然變得很曖昧,當然,也有其他的一些氣氛。
我再次低頭下去,想要kiss這個娃娃臉。結果她嚇得慌忙躲閃。
我伸手摁住她,吻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好了,不許說奇怪的話了”
神宮真衣小臉羞紅,她不知所措的點點頭,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我。
“我在路上買了蛋糕呢,要喫點嗎”
“嗯嗯。”
話題轉移,神宮真衣翻身起來倚靠在牀頭坐着。
而我把蛋糕的包裝盒拆開。用一次性刀叉把這塊不大的蛋糕切下來一些,然後朝神宮真衣遞去。
神宮真衣伸手想要接過來,但被我躲開,我沒讓她自己動手,而是用叉子喂這娃娃臉喫蛋糕。
對於這樣的親密舉動,神宮真衣羞得不像話,但是她沒有拒絕。
“現在機會那麼好,真衣醬想要和我履行約定嗎”我微笑問出這個問題,神宮真衣的臉頰瞬間紅透。
羞澀的她又是想要躲被窩裏去,她撇開小臉鬱悶的嘟囔不要。
以前她很着急,現在她倒是不急了,不對,她並非是不着急,而是害怕我對她做奇怪的事情。
畢竟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需要把衣服脫了。
喫完一塊蛋糕,神宮真衣嘴角殘留着白色奶油,我剛想伸手幫她擦拭,沒想到她自己伸出小舌頭舔了個乾淨。
我有些懷疑這個娃娃臉是在引誘我,但我的一舉一動對她的驚嚇都很大,她十分擔心我對她亂來。
“對了,剛纔真衣醬你母親出門的時候,說是讓我留下來喫午飯。”我說出這件事,想要問問神宮真衣我該不該留下來。
神宮真衣被嚇了跳,她驚訝萬分的看着我,“夏誠君不是偷偷跑過來我家的嗎”
這娃娃臉的腦洞還真是大。“你怎麼會覺得我是偷偷跑過來的啊”
“嘻嘻,因爲夏誠君以前表現得很害怕爸爸嘛。”
“我不是害怕,我是擔心在他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畢竟我要追求他的女兒嘛”
聽到我又是說起這樣的話,神宮真衣很是羞澀與尷尬,“夏誠君別說奇怪的話,畢竟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我心裏急得不行,夏綾雪那死孩子。竟然把這樣的事情告訴神宮真衣,她絕對是故意這樣做,讓我喜歡的神宮真衣主動退出修羅場的戰鬥中
“未婚妻是一回事,喜歡的人又是一回事,如果真衣醬有未婚夫,但你卻喜歡我,難道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會聽從父母的話和他們安排的人在一起嗎”
面對我的反問。神宮真衣很尷尬,“這,這”
“如果真衣醬願意的話,我們領結婚證去吧”
“”神宮真衣驚訝看着我,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
“怎樣,真衣醬答應嗎”
“我,我沒有想過那麼早結婚”
神宮真衣慌亂的往被子裏鑽去想要躲起來。
見到她這幅模樣我哭笑不得,“這個問題你也沒想好。我也沒想好,剛纔我們可是約定不說奇怪的話,現在又說了,什麼都先別說,雖然我們認識很久,但是真正接觸的時間還很短,不管是結婚還是戀愛的話我都先不說,我們保持現狀,好嗎”
“嗯。”神宮真衣同意我的選擇。
“那就這樣吧。”我握緊她的小手,心裏鬆了口氣。
“待會夏誠君你就走吧,如果你真的留下來喫午飯,事情會變得很奇怪。”
“哦。莫非你母親覺得我們是在戀愛,還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總之媽媽絕對會誤會”
然而,沒等我們相處多久。樓下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
我走到窗戶前往下看,竟然看到夏綾雪她們一行人過來了。
不用說,之前我讓夏綾雪請假的時候,我告訴她神宮真衣病了,如今她們是來給神宮真衣探病的。
門鈴聲響起,我只能夠朝神宮真衣告別,那些傢伙過來了,我留在這裏已經沒有了意義。我倒不如去把香椎慧理的事情處理一下。
想到我要和一個患有心理疾病的傢伙做鄰居,我心裏忍不住發毛。
下樓將門打開,夏綾雪一行人見到我,盡皆朝我投來擔憂的眼神,詢問神宮真衣怎樣了。
我微笑告訴她們,神宮真衣的情況還好,讓她們別擔心。
“你們陪着真衣醬,我回學校一趟。”我打算開溜。
“我也要一起”秋山芽條件反射的抓住我的手臂。
不用說,這死孩子又是在擔心我跑本羽中學去,她還真是胡攪蠻纏,我對她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那你跟着我吧”我沒有反對秋山芽,我只是打算離開這裏再對付她。
“嘻嘻”秋山芽笑嘻嘻的挽住我的手臂,跟隨我往外走。
夏綾雪她們見到這樣一幕沒有在意,紛紛換鞋往樓上走。
我快步離開神宮真衣的家,秋山芽萬分好奇的朝我詢問回學校做什麼。
我在街角停下腳步,認真的朝秋山芽看去。“芽子,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哈”秋山芽聽見我的詢問,她被嚇得不輕,“死變態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既然不喜歡我。那你不覺得,你對我實在是太親密了嗎”我指了指秋山芽挽住我手臂的模樣。
“我,我”秋山芽慌忙鬆開我的手臂與我保持距離。
“你不喜歡我,你討厭死我了,對不對”
“我,我”秋山芽十分的慌亂,她低着頭左手拉着右手,竟然哇的一聲,像是孩子一樣哭起來,她揮舞着拳頭朝我打過來,“你這死變態問這樣的問題做什麼,我纔不喜歡你,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想跟着你就跟着你,關你什麼事”
秋山芽之所以哭,似乎是自尊受到了打擊。
或許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跟着我,或許她發現自己心裏面對我有好感,所以害怕得哭起來。
“好啦,我不問了。”我伸手過去想要幫她擦乾眼淚。
“你,你不許碰我,你這個死變態”秋山芽慌忙後退。
這傢伙再後退就退到公路上了,公路上可是車來車往,我一把將她的手拉住,將她拉回人行道上。
沒想到這少女竟然渾身軟綿綿,被我一拉,她竟然跌跌撞撞被我拉進我懷中。
與我緊挨着,她驚慌失措得像是一隻小鹿,極爲的不知所措。
面對這樣的秋山芽,我也愣了下,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你跟我回學校吧,不過我是回學校裏面辦事,到時候你在活動室裏等我。”
秋山芽極爲難得的乖巧點頭,我伸手擦乾她的眼淚,牽着她的小手往花櫻私立高中走去。
抵達學校,我把秋山芽安頓在文學部的活動室中,然後我往理事長辦公室走去,我打算去和理事長商量一下香椎慧理的事情,我覺得理事長應該給香椎慧理請個心理醫生,而不是找我這樣的高中生幫忙。
可是,走到理事長辦公室門口,我尚未來得及敲門,便聽見裏面傳來低低的飲泣聲。
理事長在辦公室裏面哭了嗎,她那樣的女強人,我還真是難以想象她哭泣的畫面。
這是我今天遭遇的第三個哭泣的人了,大家這是怎麼啦,被悲傷絕望籠罩了嗎,神宮真衣哭了,秋山芽也哭了,如今,理事長的辦公室裏也傳來了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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