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公寓後,我見到了幼希的車停靠在公寓樓下。
走上樓,幼希正和秋山芽她們坐在一起等我。
見到我回來,秋山芽笑嘻嘻的看着我,並且掀開我的衣領想要查看我身上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我黑着臉敲了下這少女的腦袋,幼希起身看了下時間,表示我們該去機場了。
拉着行李下樓,隔壁公寓裏沒有動靜,也不知道香椎慧理跑哪裏去了。
在車裏坐下,秋山芽和花梨兩人十分興奮,還沒到機場。她們就已經開始用手機搜索關於西雅圖的各種景點,打算瘋玩一場。
開着車的幼希通過後視鏡看了看那兩個少女,然後又看了看我。
她無聲朝我微笑,我理解了她微笑裏的意思,幼希是在表示,去到西雅圖之後,這兩個少女交給她照顧,而我則需要去照顧朝倉晴千。
我微微點頭。同意了幼希的安排。
抵達機場沒花多長的時間,我們四人順利登上了飛機。
東京飛往西雅圖需要九個多小時,如果是坐經濟艙的話,絕對會無比難受。幼希很貼心的爲我們買了頭等艙的機票。
頭等艙的座位十分奢華,佔據了四個窗戶的距離,注重隱私的半包圍形狀看起來像是個套房,裏面可以坐得很舒服也可以躺得很舒服。座椅前方鑲嵌着二十多寸的電視顯示屏,也可以讓人玩得很舒服。
飛機起飛後,秋山芽和花梨兩個傢伙一溜煙過來找我。
如今恰好是晚餐時間,空乘人員送來了菜單,兩個傢伙非要和我擠在一起喫晚飯。
幼希也過來了,見到我們三人擠在一起她笑得很開心,她說他昨晚沒睡好,打算好好睡一覺,讓我們三人玩得開心一些。
隨意點了些喫的,和我擠着坐在一起的秋山芽忍不住八卦起來,“誒,變態,你下午是和我姐姐在一起吧,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是不是去情人旅館了”
我在她挺翹的屁屁上掐了一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秋山芽扭了扭腰肢表示不滿。但她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很快,我們點的食物送上來了,餐具和食物都十分精美,我感覺我們不是坐在飛機上,而是坐在某家高級餐廳裏面。
有錢果然是大爺啊,如果是坐在經濟艙的話,只能夠選擇喫什麼便當,而頭等艙的食物全都是現做的啊。
解決晚餐過了一陣。機艙裏關閉燈光建議大家睡覺。
花梨竟然離開了,沒有當我和秋山芽之間的電燈泡。
與我黏在一起,秋山芽這傢伙怎麼可能想睡覺,她挑了一部電影。曖昧萬分的與我依偎在一起。
“變態,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我姐姐看電影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秋山芽心不在焉的看着電影輕聲朝我詢問。
“你也太在意這個事情了吧,如果我說什麼都沒發生的話,你會相信嗎”
“不相信,因爲上次你們都kiss了”
“我說實話你竟然不相信。”
我露出無奈表情,秋山芽感到十分驚奇。“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嗎”
“在周圍都是人的電影院裏能發生什麼啊”我鬱悶的解釋,“這次你姐姐挑了部特別多人看的電影。”
聽到我這樣說,秋山芽相信了,她樂得咯咯直笑。
我敲了下她的腦袋,沒想到這少女抓着我的手讓我攬住她的小蠻腰。
我順手掐了下她的屁屁,沒想到這少女仰起紅彤彤的小臉朝我羞澀的表示,我可以再過份一些。
再過份一些是什麼意思呢
我將她抱緊繼續看電影,而秋山芽按捺不住。她伸手抱住我的脖子主動朝我親過來。
這少女很緊張,我能夠聽見她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直跳。
親了下,她與我分開,雖然羞澀萬分但她故意露出一副很得意的模樣。嘟囔着她早就想這樣做了。
這少女吻得很笨,一直都處於被動狀態。分開後,她的呼吸極爲凌亂,她捶打了我一陣,自然又是罵我變態。
她嘟囔着不想把衣服弄皺了。拿着空乘人員的睡衣,她走去衛生間裏更換睡衣。
沒多久,那少女穿着睡衣紅着臉頰回來了,她再次鑽進我懷中,她把電視關了,將座位上的照明燈也關了。
幽暗中,這少女找到我的手,把一個四四方方中間有個圓圈的東西塞到我手心裏,雖然那東西我沒用過,但接過手我瞬間明白那是什麼,那是小雨衣啊
秋山芽這傢伙還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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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膽大,這裏可不是在公寓裏。這裏可是有着其他人的商務艙啊
我毫不猶豫把那東西給丟到,我並非不敢對芽子做那種事情,我只是不想在這種地方亂來。
“芽子你做什麼啊”我摸了摸秋山芽的臉頰,這少女的臉頰滾燙得像是發燒了般。“芽子你該不會是病了吧”
“嗯,變態,我病了,我患了與你有關的病。如果你不要我的話,我就會死去”這少女在幽暗中說出這樣熾熱的話語。
“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喜歡你還來不急呢,未來還有大把的時間。別在這裏亂來,知道嗎”
“嗯,我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告訴變態你而已。”秋山芽小貓一樣往我懷中鑽了鑽,此時此刻的她無比的羞澀撩人。
我低頭下去親了親她的小臉,我這時候明白過來,之前她不斷問我和她姐姐怎樣了,其實這少女是喫醋了呢。
“變態,你真的好可惡。讓我心裏真的好痛苦”秋山芽輕聲嘟囔,張開小嘴咬在我的胸膛上。
“別痛苦了,讓我來承受一切的痛苦吧”我把這嬌小的少女抱緊,在她耳邊輕語。
“嗯。既然變態你這麼說,那等我睡着之後,你記得去找花梨,我和花梨商量好了呢。一個四小時,嘻嘻”
我滿頭暴汗,怪不得花梨剛纔會主動離開,原來商量好了。
說起花梨。我忍不住詢問這傢伙,“芽子,關於花梨醬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呢,我說的是性格。她看起來怯生生的”
“實際上很膽大,對吧”秋山芽笑起來,“其實花梨的膽子很小很羞澀,如果變態你能夠見到她露出膽大的一面,那麼恭喜你,花梨把你看作了自己人。”
原來如此,一直困擾着我的謎題,原來是這麼的簡單。
花梨根本沒有什麼雙重人格,她只是羞澀而已,像是很多人那樣,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話很少,在熟悉的人面前話很多。
“變態,我想要聽歌,你唱歌給我聽好不好”
“我不會唱歌,唱得很難聽。”
“再難聽我也要聽。”
秋山芽十分倔強,我只好開口輕哼。
哼了幾句,秋山芽便笑得花枝亂顫。
尷尬的我忍不住撓她的小蠻腰報復她。
頓時間,秋山芽笑得更加的過份,我鬆開她,沒有繼續撓她,沒想到這少女鑽進我懷中哼起了歌。
也不知道她哼的是什麼歌,但聽起來十分的好聽。
唱着唱着,這少女漸漸睡了過去。
等她熟睡過後,我起身朝花梨的座位走去。
途中經過幼希的座位,那傢伙根本沒有在睡覺,而是優雅的倚靠在枕頭上看書,見到我,她微微笑了笑。
我也朝她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我直接找花梨去了。
花梨那傢伙看起來可憐兮兮,她正在看電影。
見到我過來,她連忙揮手示意我陪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