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牙非但不生氣,還很得意的說道:“我怎麼不乾淨了?我可乾淨了。如果不相信的話,那要不要跟我回家看看,看看到底是你乾淨還是我乾淨啊?”
一個女人,在面對這種沒臉沒皮的流氓的時候,是根本佔不到任何一點優勢的。
店裏面的保安走了上來,想要把黃牙給趕出去。
可還沒等保安靠近,旁邊幾桌的人就過來把保安給攔住了。
這些人個個都身強力壯,一看就絕非善類。
其中一人對保安說道:“小雜毛,知道我們大哥是誰嗎?打聽打聽去,京城劍齒虎的名號,不是隨便說說的!”
劍齒虎?
那保安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一方面他很想保護君嫺,一方面又對劍齒虎非常的害怕。
“滾蛋!”
那手下一腳就把保安給踹開,保安一點脾氣都沒有,絲毫不敢跟劍齒虎的人起衝突。
江策在不遠處看着,問道:“這劍齒虎又是什麼人啊?”
白羊帶着怒色說道:“巧了,譚家的人。”
“譚家?”
“嗯,是譚家養的狗,專門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
江策點點頭,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每個家族都有很多不方便親自出手的事情,就需要養一些人來幫忙處理,各大家族都有,不稀奇。
就算是江策自己,也養着‘夜禽’在幫他處理棘手的事。
問題是,得有底限。
夜禽在江策的管理之下,可不會幹這種無法無天的蠢事,顯然,劍齒虎是狗仗人勢,靠着譚家耀武揚威慣了,誰都不放在眼裏了。
只聽劍齒虎繼續說道:“你一個小小的‘歌姬’,小爺我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氣,呵呵,還敢跟我這咋咋呼呼?”
“快點把帽子摘了!給你十秒鐘。”
“你要是不自己摘掉的話,那就讓我這幫兄弟幫你摘;不過我可得提醒你,我這幫兄弟手腳笨拙,到時候可就不一定只是幫你摘掉帽子,很可能連衣服一起扒了。”
“你自己看着辦。”
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種話,膽子也真是有夠肥的。
不過,四周圍的人沒一個敢來阻止的,就連餐廳的保安也都遠遠看着,沒有一個敢上前去勸阻的。
誰這麼大的膽子,跟譚家作對?
聽着劍齒虎一個數一個數的倒數着,他的那些手下摩拳擦掌準備往臺上走,一個個眼神裏面都散發着精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君嫺的手顫抖着,緩緩的握住了自己的帽子,準備把帽子給摘下來。
劍齒虎雙眼瞪大看着。
就在這個時候,白羊站起身說道:“君嫺姑娘,不必屈服於這些狗東西。”
嗯?
君嫺愣了下,默默的朝着白羊看了過來;她對白羊是由印象的,因爲白羊經常過來聽她唱歌,而且每一次給的小費都挺多。
並且白羊從來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就只是靜靜的聽歌,像這樣的客人,確實給君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劍齒虎也朝着白羊看了過去,他並不認識白羊,以爲僅僅是個見義勇爲的路人。
“小子,英雄救美是吧?”
“你知不知道爺爺我是誰啊?敢罵我是狗?你不要命了?”
“識相的過來給爺爺磕兩個頭,爺爺就饒了你。”
白羊卻不以爲意,直接坐了下來,看了看四周圍,說道:“怎麼回事,爲什麼餐廳裏面還養狗的嗎?怎麼老是有狗叫個不停啊?”
江策在桌對面差點沒忍住笑噴。
他今天是不打算出手了,像劍齒虎這個級別的貨色,白羊一個人對付都綽綽有餘,最重要的是,江策可不像搶走白羊表現的機會。
一席話徹底惹怒了劍齒虎。
不用他吩咐,手下幾個人就衝了過來,邊走邊罵:“你TM找死吧?”
一名大漢走過來擡手就要揍白羊,結果還沒等他出手,白羊一眨眼就閃身到了他身前,拳頭後發先至,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臉上,瞬間鼻子被砸的凹陷進去,血流不止。
“還敢還手?”
其他人一看這架勢,一個個揮舞着鐵棍就衝了上來。
不過,烏合之衆而已,跟白羊的實力差距還是太大了。
白羊都沒有怎麼費力,這些人就全部都倒下了;一旁的江策還是自顧自的喝茶喫菜,自言自語道:“譚家的人,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