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左風語已經被杜儒那個狗賊霸佔,現在又出現一個能被張舞陽說好看的小姐姐,絕對不容錯過
“他們都是體修。”
體修
體修
兩個字,六人呆在了那裏。
嚥着口水,參加過三族試煉的蕭銘沉聲問道:“凱莎姑娘那樣的”
“沒凱莎厲害,不過樣子的話,打扮一下應該和凱莎差不多好看吧有點不確定。性格嘛~,有點呆。”
蕭銘:“呆”
王劍:“呆好啊這個好。”
曹子昂:“這是老天給機會呢”
衆人:“走走走,走起。”
說罷,拉這張舞陽直接朝六號擂臺而去。
被拉着,張舞陽最後一句話沒說出來。
那個小姐姐,喜歡挖坑埋人。
字面意思,就是挖個坑然後把人用土埋進去。
而且這一方面小姐姐似乎頗有道行,在埋人時候還習慣到一點水,也不知道是爲了發芽,還是爲了她所說的讓泥土將所有空隙全部填滿。
瓊花盛會因爲其獨特的做派以及頗具爭議性的方式,一直以來都是龍石府難得的盛會之一,而這種盛會,自然也是引得無數人前來參與熱鬧。
雖說整個盛會前期分成了十幾個大城一起舉行,但是每個地方看熱鬧的人依舊不少。
昨日海選賽,參賽人數越四千,而觀衆則有六萬左右。今日盛會的第二天,也是擂臺賽的第一日,觀中人數便已經突破十五萬,大部分密密麻麻分佈在十二座擂臺旁邊,還有少數則在四處轉悠,其中多爲各地而來的未出閣女子極其家人。
原因嘛,無非就是希望能夠有哪個天驕能夠看上,從此麻雀變鳳凰。畢竟能夠參加這種盛會就已經代表身份尊貴,至少也是大小周天勢力的傑出青年。而能夠在數千人中脫穎而出,便代表着未來的無限可能。
若是真的能夠傍得上這麼一個天驕,對於那些小勢力,或者說普通人來說相當於一步登天。
一路上到是沒有小姐姐看張舞陽七人,畢竟六把摺扇的威力不是蓋的。但是人來人往的,千米的路程硬是讓七人走了十幾分鍾。
看着自己一行人好不容易走到六號擂臺不遠處,前邊卻人山人海擋住去路,蕭銘仰天長嘆。
“我的小姐姐啊沒了全完了”
身邊曹子昂也是無奈道:“對啊這怎麼進去啊”
看着幾人那裏做妖,張舞陽嘆了口氣。
說這幾個傢伙蠢,簡直就是侮辱蠢這個字
拉着幾人走到一個一米多高的底架木橋上,指着前邊除了瓊花樓侍衛來回走動而無一人的木橋,沒有說半個字。
但是六人反應過來了,因爲參賽選手在距離擂臺二百米的地方就有特殊通道
也不再做妖,將摺扇收到袖子中不見,七人有序的從特殊通道向前走去。下邊,是一羣喫瓜看熱鬧的羣衆。
也不知道誰眼尖,突然高聲開口道:“看不搖碧蓮張舞陽”
張舞陽:“你才”
還好蕭銘眼疾手快,死死的捂住了張舞陽的嘴,這才免了一場罵戰。
可是張舞陽的舉動也無疑證明了他的身份,原本還在向裏邊擠得衆人不擠了,全部看向了底架橋上的張舞陽。
“果然,這就是不搖碧蓮張舞陽”
“沒錯沒錯,這貨長得挺帥,可是就是忒無恥”
“舞陽,消消氣,消消氣,和他們對罵不值當”
“是啊舞陽,小姐姐要緊呢”
身邊的勸慰,張舞陽終於將心情平復,咬牙切齒的隨着幾人跨過底架橋走上了擂臺的選手區。
此時,擂臺之上一把一米六左右的大黑尺子插在地面,一個身穿黑色戰服,上邊紋着五朵火焰的少年背靠黑尺雙手抱在胸前靜靜閉眼等待。
選手席上還有幾個人,只是沒有一個敢上去挑戰。
“那”張舞陽也掃了一圈,最後帶着幾人來到了選手臺一處角落裏,此時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正在那裏數螞蟻。
“這不是嗎只是寶兒姐疏於打扮,而且比較安靜,這纔不引人矚目的。”
“羣主來了撒”
聽到張舞陽聲音,馮寶寶把頭擡了起來,雖然臉龐有些凌亂和邋遢,但是眉目間的的那份清爽卻讓曹子昂等人瞬間眼前一亮。
“恩,寶兒姐不上去嗎”
“不咯。”看了一眼那邊正在裝逼的蕭炎,馮寶寶搖頭道:“蕭炎那瓜娃子正在裝逼,我要是上去的話,他就莫得法子裝逼咯。”
“也是。”張舞陽失笑。
不得不說蕭炎這貨就是個悲劇,從開始時候就是聊天羣的兩大咸魚之一另一個張舞陽,到了馮寶寶入羣,本以爲能夠擺脫這個稱號,結果卻被馮寶寶深深地上了一課。
在馮寶寶沒有失去記憶的時候,她是一人之下八絕技源頭之一,更是一個渡劫被雷劈到失憶的半仙。
第一次看大道源經,馮寶寶恢復了記憶,實力更上一層樓,不過性格卻終究沒能回到從前。
恰巧,蕭炎嘚瑟的要挑戰寶兒姐,本來就被兩股記憶搞得有些不好受的寶兒姐在成功虐了一頓蕭炎之後神清氣爽。
而蕭炎,依舊是聊天羣兩大咸魚之一,無法更改。
拉着蕭銘幾人過來,在馮寶寶不解的目光中,張舞陽逐個進行了介紹。
還不等張舞陽繼續說話,蕭銘六人就騙着馮寶寶跑出了擂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夜不知不覺到來,一天的擂臺結束,蕭炎和馮寶寶匯合之後回到了所在客棧,客棧老闆也是個消息靈通的人,當蕭炎回來以後又是送妹子又是一頓吹捧。
可惜如今蕭炎十三歲,只能看着漂亮小姐姐獨自流淚,最後被馮寶寶揍了一頓大叫姐姐我錯了之類的話才了事。
華慶宗駐瓊花城的駐地,此時張舞陽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今日蕭銘等人離開以後,張舞陽在底架橋上又和幾萬人大罵了一場,這一場他勝了
沒錯,舌戰衆人的結局就是,他贏了贏了接近兩萬人
“咦杜儒表兄回來了沒有和那個左風語姐姐一起花前月下去”
“我是那種人人家風語又是那種人再說了,我們只是朋友而已好不好”杜儒翻着白眼辯解。
回答的是張舞陽一副不信的樣子,冷笑一聲,一聳肩:“奧,原來如此,我信你個龜你別忘了,我莫家清零堂姐還等你呢”
至此,杜儒地下了腦袋,看樣子有些內心掙扎。
掙扎就對了張舞陽親手拉着蕭銘等人離開的,就是爲了這一刻看笑話。
“對了,蕭銘他們呢怎麼不在院子裏”
巡視一圈,張舞陽終於發現似乎缺了人,於是開口問道。
“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我”
打開聊天羣
張舞陽:“寶兒姐,蕭銘他們呢”
馮寶寶:“凱莎姐姐出的主意,不怪我。”
張舞陽:“嚯你別把他們宰了吧”
凱莎:“怎麼可能我凱莎是那種嗜殺的人”
如來:“四大皆空。華燁那羣人,幾百萬,現在只剩下不到幾千了。”
凱莎:“禿子,你是故意揭我老底的,對吧”
如來:“沒有。”
張舞陽:“打住寶兒姐,人呢”
馮寶寶:“埋咯。”
張舞陽:“”
張舞陽:“埋哪了”
馮寶寶:“賽場外邊的一個巷子裏,上邊被我扣咯六個籮筐兒。”
拿着鐵鍬,張舞陽默默地出門而去。
這事,要怎麼解釋呢
“呸解釋個毛線,又不是我埋得”
星光下,一個拿着鐵鍬的少年自我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