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萬界之我是羣主 >三零八章 我問你答
    “果然如此。”

    當巡城領隊說完灰壑最近的局勢以後,張舞陽一副瞭然的神色讓對方疑惑,只是張大少沒有衣服進行解答,話題便至此終結。

    不多時,在巡城人員的帶領下,張舞陽來到了一處小院之中,只是這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而且張舞陽爲了清靜也不想住客棧,便就此安定下來。

    待巡城人員離開之後,隨便的收拾了一下佈滿灰塵的屋子,發現書架上竟然還有幾本雜書,於是乾脆躺在牀上看起了書。

    只是思緒卻不知不覺又跑到了灰壑一百零九賊的身上。

    他張大少爲什麼半夜三更的不惜傳送來灰壑自然是爲了追尋季明鑰來的。

    而季明鑰爲什麼來這地方,說到底還是因爲這丫頭腦回路驚奇導致。

    衆所周知,十八寇和梅詩山三十六匪幾乎同歸於盡在了梅詩山上,對於這種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人物死亡,若是正常江湖人來說,必然是拍手稱快之後將其石首丟在山中喂野狼,如此方纔大快人心。

    不過季明鑰卻將三十六匪埋了,甚至要不是十八寇死去的十七人因爲屍首被帶走,也同樣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但是,關鍵的來了

    季明鑰在埋葬三十六匪的時候可是立碑了並且還寫着這是十八寇和三十六匪合葬之地。

    可如今那十七寇也就算了,頂多立個衣冠穴就成,唯獨大寇羅永莊還好好的。

    活人不能做墳立碑,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

    如今墳刨好了,碑也立了,她季家姑奶奶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所以嘛,當然是找到羅永莊將其打死咯。

    加上季明鑰身負天聽地視這種神通,自然能夠探查到羅永莊的大概方位,而這個方位無疑便是這灰壑了。

    可惜此時羅永莊已經加入了灰壑一百零八賊之中,這灰壑賊衆能在此地爲禍多年必然是身後有人,在季明鑰追蹤到羅永莊的大概方位以後九層九的可能便是無以爲繼,難以通過神通來繼續追蹤。

    “不急,那傻丫頭雖然性格蠢了點,不過智商還不算太差,和灰壑賊同歸於盡的可能性極低,慢慢找吧。”

    夜已經深了,張舞陽打着哈切迷迷糊糊間睡了着。

    一邊的旺財也因爲先前潛力爆發,加上一瓶武元液的補充,此時睡的正香。

    不知不覺,時間便已經是凌晨的四五點鐘,到了正常人生物鐘最爲低迷的時刻。

    按照天文的角度來說,此時陰氣歸寂陽氣未生,爲混沌之曉,人在這個時候的休眠沉寂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態。

    反正不管怎麼說,整個市坊之中,除了巡城的隊伍依舊在兢兢業業的巡邏之外,原本熱鬧的市坊已經徹底關門熄火。

    而在張舞陽所在的院子之中,一個人影卻看着那裏酣睡的旺財狠狠的嚇了一跳。

    還好此時旺財因爲先前的消耗太大,此時睡得很死,沒有發現他的動靜。

    落在屋頂,看看院子中酣睡的馬兒,再看看屋子裏已經熄滅的燈火,人影有些疑惑:“難道巡防營的人查到了我在這裏暫住”

    “不應該啊,我最近都很低調,不應該被查到纔是。”

    一邊疑惑,一邊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張舞陽所在的屋頂,偷偷揭開一片青瓦,只是沒曾想青瓦下邊確是用來保暖的炭灰,而且碳灰至少有一尺多厚,根本看不到屋裏的情況,這也讓讓原本小心謹慎的那個人影臉色很不好看。

    跑慣了大戶人家的屋頂,因爲大戶人家冬季來臨都有火爐,自然不用這種屋頂填灰的笨重的方法保暖,此時竟然莫名其妙的在這種情況下栽了個跟頭,着實可惡

    再次躡手躡腳的將青瓦放回原處,只是剛剛放回,那個人影臉色更加漆黑。

    習慣,完全是習慣

    話說這上邊都蓋了一尺多厚的碳灰,自己到底爲什麼要把青瓦復原這樣很容易因爲聲音暴露的好吧

    咬着牙,跳下屋頂,手指蘸着唾液搓開了房門上的一張窗紙,趁着月關人影也終於看到了裏邊的情境。

    一個年輕人此時睡的正香,而在書架那便,原本被他放置的幾本書已經不見,不過幸虧上邊的一個漆黑大碗沒有被動過。

    “呼~”

    “還好還好,看來這貨也是來寄宿的,並無打算常住。”

    手不自覺的從懷中取出一柄匕首,來人開始對着門縫操作起來。

    過了一分鐘,房間的門悠然打開,張舞陽依舊毫無動靜的呼呼大睡,只是來人臉色已經快要黑的滴水了。

    門本來就開着的

    而他,整整白費辛苦一分鐘

    這一分鐘,對於一個樑上君子來說,簡直就是一次生命。

    “格老子的都他媽什麼人半夜睡覺不關門,有毛病吧”

    提着匕首走到張舞陽牀前,本打算結果了這小子,但是又想到自己最近要在這個市坊做一件大買賣,萬一這小子的死讓自己暴露,容易得不償失,最後還是狠狠的將匕首重新揣到了懷中。

    只是手不自覺的又把張舞陽身邊的那幾本書拿了起來,然後放回了書架之上。

    張舞陽眯着眼睛,分明看到這個奇怪的人在把書放回書架時候那種顫抖。

    這,大概就是處女座吧

    活着的強迫症患者。

    幾度平整呼吸,那人將書再次放回張舞陽身邊,之後咬着牙走到了書架前邊,兩隻手直接將石碗拿了起來。

    “啪”

    很低的一聲清脆響聲,那人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張舞陽,見張舞陽沒動靜,這才輕輕的將書架竟然推到了一邊,之後身影消失在了書架後邊的一個密道之中。

    而對方剛剛走進去,書架便迴歸了原位。

    坐起身子,張舞陽也來到了書架旁邊。

    本以爲是個小毛賊,故而沒打算理會,可是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一個小毛賊做不出這麼精密的密道。

    剛剛他將氣息壓制到了三築境界,這在灰壑這地方並不少見,畢竟這個世上三築的武者纔是主流,也並未引起對方重視。

    只是事到如今,即便對方重不重視,自己都要現身一下了,說不定,還能從對方口中探尋到一百零百賊的下落呢。

    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都是賊,雖然說差距不小,可終究是一條道上的,多多少少有些關聯。

    吱~呀~~~

    因爲沒有故意去輕拿輕放,當張舞陽移動書架時候,聲音甩了那人幾天街。

    瞬間,在密道中的人影愣了住,就那麼瞪着眼睛看着張舞陽優哉遊哉走了下來,並且眼睜睜的看着張舞陽將密道中的燈火全部點了着。

    “大晚上不睡覺,挺忙的哈。”

    “你,你,你不是”

    “三築而且睡着”慢悠悠的坐在那裏,看着對方一身夜行衣已經溼透,並且身體也被自己的稍微泄露的氣勢壓迫到站立不直,張舞陽笑道:“別那麼多的問題了,你不過是一介通脈的武者,也跑不了。”

    “此時我問你答,你看如何”

    咚

    瞬間,對方跪了下來。

    超凡神通

    張舞陽一言一行都好像有天地在加持着一樣,只有超凡才有這種能力

    腦袋也不敢擡起,那人用一種充滿了敬畏和恐懼的聲音開口道:“全,全憑前輩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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