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萬界之我是羣主 >三三一章 鹹魚,納命來!
    陸雪琪無論是武學還是藥理,都很不錯,甚至容顏方面也是美得一匹,可惜,這樣的妹子,竟然不會做飯

    張舞陽在小竹峯的竹林小築之中呆了大約半年左右,一開始不能進食倒也沒發現,可是後來能進食了,陸姑娘紅着臉表示:做飯這事兒,妾身做不到啊

    得嘞,從那一刻張舞陽就明白了,仙女姐姐之所以不用拉粑粑,其根本原因就是人家從來不喫飯

    不知爲何,自從那以後,張舞陽就老是會想起季明鑰這個丫頭。

    仙女之說,完全和季家丫頭扯不上任何關係,畢竟季明鑰一日三餐從來不能少,一旦哪天喫不上飯,又哭又鬧又撒嬌的,能把人弄崩潰。

    星源界

    張舞陽感覺自己傷勢差不多恢復了小半,於是便再也不想和仙女姐姐呆着了,連夜跑了回來。

    只是萬界定位似乎因爲傷勢的緣故,稍微出了一點差錯,導致他從傳送通道出來之後,就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

    而草原這東西,在星源界乃是卜州的代名詞。

    橫撥雲現在也不知道在哪瞎轉悠呢,反正張大少突然離開差點沒把人家搞得崩潰。無奈,張舞陽只能在在聊天羣了和涼冰報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讓其轉告張家,之後便在這無邊無際的草原之上搭了個屋子暫時住了下。

    日子飛轉,張舞陽離開星源界時乃是初夏四月,回來時候已經是臨冬十月,在草原上騎着旺財策馬奔騰大約半月左右,橫撥雲終於得到了張家傳到的信息,一路火花帶閃電跑到了這蒼莽的大草原之上。

    “哼”

    再見張大少,橫真仙臉色很黑,很不爽,說話都是用鼻音的那種,似乎想錘一頓張大少。

    半年啊整整半年

    他滿世界尋找自己的聖子爺,結果對方愣是屁一點影子都沒有,半年來他風餐露宿,簡直是聞着傷心見者流淚

    張舞陽心虛,只能嘿嘿一笑。

    “你受傷了”

    這是橫撥雲的第二句話。

    “小傷,小傷,橫大叔你淡定點嘛。”

    “小傷這還叫小傷你現在這狀況,能不能用出三層力都是個未知,還說小傷誰打的,敢打我張家聖子爺,老子去廢了他”

    “額,”尷尬的坐在旺財背上,張舞陽尬笑道:“那啥,找到了一個寶物,貿然收取,結果,咳咳”

    啪

    咚

    咚咚

    “橫大叔,橫大叔,饒命啊”

    “疼,疼”

    “哎哎哎,打人不打臉啊”

    “你還知道疼還知道疼這傷勢至少半年了吧啊半年沒有痊癒,你當初豈不是差點死了哪隻手亂拿東西的本仙人今天剁了他。”

    “疼,臥槽別打臉啊,我錯了,我眼睛拿的,眼睛拿的。”

    “眼睛”橫撥雲愣在了那裏,死死地盯着張舞陽那雙渾濁不堪的雙眼,臉色驟然煞白,“你,你瞎了”

    “”

    你才瞎了呢,你全家都瞎了

    會不會說話什麼叫瞎了我這是暫時性的失明而已,再說了,本大少的神識是喫乾飯的嗎

    如今張舞陽雖說受了重傷,可是神通依舊在修煉着,已經一百二三十轉,帶動着他的神識也是不斷地增長。說句真話,即便是橫撥雲這位真仙,論及神識,也不及他張舞陽一半強大。

    時至下午,馬上就要太陽落山了,半年來,張舞陽頭一次喫到熱乎乎的晚飯。

    恩橫撥雲做的。

    別說,就衝這位大仙人的廚藝,萬一哪天不當武者了,也能去飯店混個不錯的光景。

    篝火旁,身後是橫大仙人用法術起的兩座大帳,張舞陽端着碗沒命的喫,橫撥雲則是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聖子爺,你真的沒瞎”

    “沒,真沒,若是調養的好,估計一年半載就能恢復,到時候本聖子可就要起飛了呢。”

    “真沒瞎”

    張舞陽:“”

    這話,沒法接了。

    深夜,張舞陽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片韌性十足的樹葉,波瀾壯闊的音樂於舌尖響徹方圓,神情怡然自得好不愜意,橫撥雲則擺弄着那些篝火,沒忍住又是一句:“聖子爺,你說真話,真沒瞎麼要是瞎了的話咱們就回家吧,直接去張家寶庫中找一雙仙眼按上再出來。”

    “啊咧張鹹魚眼瞎了”

    突然的聲音出現,原本悠然的動態畫卷猛然按下了暫停。

    在大帳不遠處,此時一塊草場之中的石頭突然爆發光芒,之後一個活潑的影子出現在了張舞陽不遠處。

    季季明鑰

    張舞陽直接懵圈,話說要是神識沒有看錯的話,這竟是一處隱藏的傳送陣吧

    “你,你,你竟然這地方都有佈置傳送陣”

    “切”季明鑰不屑的甩了甩頭髮,大大咧咧的走到了張舞陽身邊,“這才哪到哪啊”

    “本姑奶奶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人族七州何處沒有本姑奶奶留下的傳送陣基”

    哇嗚~

    話音剛落,嘴巴就已經貼近了張舞陽。

    可惜,不是溫柔的香吻,而是一個狠狠的牙印。

    “啊嗷~”

    “季明鑰鬆口鬆口”

    “你屬狗的啊”

    看着自家聖子爺被欺負,橫撥雲不僅不幫忙,還一邊爲笑一邊搖頭,朝着其中一間大帳走去。

    “不對你不是屬狗,你丫的屬豬的只有豬才咬住東西不放呢。”張舞陽對此感觸頗深,很明顯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悲慘經歷。

    哇嗚~

    “啊啊啊啊明鑰,明鑰,我錯了,錯了~,鬆口,鬆口,肉都要掉下來了。”

    終於,礙於季明鑰淫威之下,張舞陽屈服了,一個字來說,就是慫。

    他不怕有人和他打架,畢竟現在的他雖然受傷,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搞他的。

    但是季明鑰不打架,她咬人

    這就讓張舞陽無法應對了,難道還要敲了人家姑娘的牙嗎那樣的話他以後還娶不娶老婆了,天下誰還敢嫁給他張大少。

    夜深了,張舞陽絕望的坐在那裏烤着火,雙目死氣沉沉,豪無生機。

    而在張舞陽身邊,季明鑰也是抱着張舞陽肩膀坐着。

    當然,若是忽略張舞陽手臂上十幾個帶血絲的牙印,忽略現在還掛在張舞陽肩膀上的那張小嘴,那就是極美的畫卷了。

    “明鑰,咱鬆口吧”

    “曉的爲想得美”

    “不是,你這樣咬下去也毫無用處啊,我還你那些寶貝,總可以了吧”

    “扼要自擬我咬死你”

    “那你說吧,咋樣才能鬆口我這條肩膀都沒知覺了,你咬下去也沒意義了啊。而且,我半月沒洗澡了,你難道不覺得嘴裏鹹鹹的”

    “”

    剎那間,季明鑰呆在了那裏,眼睛直勾勾的,感覺在懷疑人生。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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