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後堂後院,只有一棟十二層百米高的大樓獨聳於弈星城中,佔地足足十八畝,又因爲是廢武元石打造的通體,上雕大陣,即便是神王強者也難以短時間內對起造成破壞。
走進其中,感覺自己好像置身於一座現在裝飾下的巨型城堡一樣,厚重卻又靈氣。
九樓大廳,此時各聖地的驕明顯是已經都接到了所屬聖地的信息,早早便來到此處等待武仙空間的出現。
其中有季家的季明陽,有正在一臉慈愛的看着自家妹妹調戲和尚的顧北淵,有七情聖地另一個行走戴籌,也有張舞陽的老熟人赤芽、孟絡、無生、棋等。
不過此時如此驕雲集的場地,氣氛卻有些凝重,幾乎所有人都在看着大廳東門口。
“額,你們什麼狀況我雖然自信帥氣舉世無雙,我的跟班也是美麗獨一無二,可是也不至於如此驚動地吧”
門口,張舞陽拉着季明鑰,表情懵逼。
自己剛剛上來,結果一羣人就大眼瞪眼的看着自己,毛病吧
正在喝自家師兄弟無生悄悄話的孟絡嚥了一口口水,用一種疑惑而又震驚的語氣開口道:“張舞陽”
“有問題嗎”
看看自己,再看看衆人,張舞陽奇怪反問。
這一舉動,直接讓孟絡縮了縮脖子。
剛剛大家還在張舞陽這貨呢,結果曹操曹操到,也沒誰了。
而且前段時間張大少一招秒殺柳鄒源,這讓同爲嬌的衆人心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生在這個驕崢嶸躋冢頂的時代,是一種幸福,因爲大家能夠找到志同道合者,能夠見證這種偉大的時代。
可是同樣,也是一種不幸。因爲這一代人中,棋和顧北淵在上邊死死地壓着,又有季明陽這個雖不能成聖卻能夠在未來仙境無敵的王體存在。
現在好了,昔日便鎮壓過衆人數年之久的張大少突然強勢迴歸,連同顧北淵等人都一起壓了一頭,讓一衆驕莫名心累。
孟絡眼神收回,似乎生怕張舞陽這個殺才一言不合就揍自己,“沒,沒事兒。”
“真沒事兒”
“沒,絕對沒。”
“奧。”
張舞陽點頭,只是心裏還是有點奇怪,總感覺大家看他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勁的亞子。
不過作爲張舞陽的跟班,季明鑰明顯沒有這種感覺,此時的她目光巡視一週,瞬間就找到了季明陽的位置。
噔噔蹬蹬
五步並作三步跑過去,瞪着季明陽,
“臭哥哥,你也在啊”
“你是,明鑰”
殺的,自己早就感覺自己這個妹妹有問題,現在終於知道了,感情在季家那麼多年,這丫頭都一直帶着張舞陽那廝送的那張面具啊
當初,張舞陽送季明鑰面具的時候,他是在場的,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都二十一了,纔給自己看真實面貌。
瞬間,心裏有種抽饒衝動
“必須滴,怎麼樣,本姑奶奶漂亮吧哇哈哈哈哈哈”
此時季明鑰明顯沒看到自家哥哥的臉色不對勁,還插着腰在那裏狂笑,引得所有認識她的人全部把頭扭在一邊。
丟人啊
這傻子,我不認識
其中,數季明陽表情尷尬,握着拳頭狠狠地在一邊的桌子上一錘,“滾勞子不待見你這個傻子”
“呸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季明鑰也是絲毫不認輸,對着季明陽哼哼一聲,將目光定格到了棋的身上。
棋一邊乃是聖地南家的南雨,周山聖地的紅玉,梯山聖地的邊豆豆。
被季明鑰一看,棋身子都嚇得抖了一下。
可惜,怕什麼來什麼,季明鑰明顯不打算放過她。
“哇愛妾,想死爺了,抱抱~”
“愛妾愛妾,我跟你啊,爺這幾年活的好難啊張鹹魚他見色起意,每在爺身邊甩都甩不掉,好可惡”
“還有還有,他每什麼都不做,竟然讓爺伺候他,豈可修”
此時,季明鑰感覺自己找到了歸屬,從開口就沒有停下一句,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就按閣下這個脾氣,到底是誰欺負誰
真的有待商榷啊
張舞陽也是無語的摸着鼻子,然後乾脆坐到了大舅哥季明陽的一邊。
地良心,這幾年後邊兒的時候,可不是他跟着季明鑰了,明明是季明鑰在跟着他好不好
他身上的寶貝少了多少,這丫頭就沒點兒數嗎即便是大多數已經被吃了,但是至少也要有個味覺的記憶吧
一邊,季明陽拍着張舞陽肩膀,開口嘆息:“這些年,委屈你了啊”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的妹妹什麼樣他季明陽心裏明白得很,張舞陽從就寵這丫頭,哪裏真的會讓這丫頭委屈,明顯這是惡人先告狀啊。
起這,張舞陽默默開口,滿是回憶:“還好,明鑰其實和我很好的。”
除了喜歡咬人
“那就好,”季明陽點頭:“對了,聽你一招秒了柳鄒源”
一句話,瞬間無數雙耳朵爬了過來。
有張舞陽熟悉的卜州元聖地孟絡無生二人。
也有張舞陽不熟悉的南家南霄問,離州黃龍聖地的聖女二人組東方纖雲和公輸焉,交州琮養聖地的夏侯雲露和曹之煥
聖地十九,此時除了奉聖地的路雁未到,其餘人都在這間不算大的大廳之鄭
一聽張舞陽要他和柳鄒源的愛恨情仇,除了棋被季明鑰纏着,顧北念正在執着的調戲一果之外,剩餘包括張舞陽在內的二十八人全部湊到了一起。
甚至其中還有和柳鄒源同爲七情聖地戴籌。
“沒錯,”顧北淵一臉不甘心的也是開口道:“你真的一招秒了柳鄒源那傢伙我先前見過他一次,感覺真要打起來,至少需要三招”
衆人:
赤芽:“難道,數我最弱我打不過柳鄒源。柳鄒源百招可揍我”
雖然死了情人,不過明顯赤芽同志似乎已經緩了過來,此時此刻不僅沒有想象中的哀愁滿面,甚至還抓着人家南霄問的手不放。
而南霄問,使勁抽,使勁兒抽,抽不出來。
張舞陽:“”
這算什麼事兒
飛鶴行走死了還沒一百吧這就給人家戴帽子了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張大少算看出來了,這姑娘明顯就是博愛啊
而且每愛一個人,那都是真情流露,唯獨可惜的是,似乎愛不長久,像極了一個走腎的渣女。
同情的眼神莫名其妙的落到了南霄問腦袋上,改送他一頂帽子吧。
“不是,舞陽兄,你這表情爲何這麼怪”
“咳咳沒啥沒啥,”尷尬的咳嗽一聲,張舞陽道:“其實柳鄒源的事情還要從我和明鑰在卜州的大草原上遇到他起,那一次他調戲明鑰,我一怒之下和他打鬥了五六十個回合,最後終於展開王體纔將他打敗,隨後不解氣,又斬了他的四肢,導致這子對我有點心理陰影。所以在落葉林中他又得罪下我的時候,根本沒有反抗,只知道逃命,這才被我一招秒了。”
“我就嘛,你都重修了,明明應該境界差我們一點,竟然還這麼兇,原來問題出在這裏了。”
顧北淵興致缺缺,直接走人。
而隨着顧北淵走到一邊,原本湊在一起的腦袋也瞬間再次分散。
一時間場中近三十來個聖地驕再次各找各的朋友,三三兩兩繼續探討起了自己的問題。
似乎,大家對於張舞陽斬殺柳鄒源這個問題真的就是如顧北淵這麼認爲的一樣。
呸
一羣人精誰信誰傻子
凌雲閣之行,衆驕行走這麼早就到來。
對於這些聖地驕行走來,一方面是彼此照個面,免得以後再出現彼此生死搏鬥的場景。
另一方面則是找幾個能夠驗證自身武道的同輩,以此來想明白自身武道的優劣。
張舞陽的到來,就像是一條河中又出現了一口泉眼,讓這條河更加活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