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歡迎,甚至於連特別一些的接待都沒有,整個星騰科技就像是平時一般運行着,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星騰科技變的更加的乾淨了,恐怕連灰塵都掃不出一點出來。
下了車之後,月箏便開始陪同着總理一起參觀起了星騰科技,程嫣倒是閒了下來,她與杜承走在了後面。
有着月箏在一旁講解着,杜承與程嫣也不需要多說什麼。
總理對於星騰科技顯然是極有興趣的,不時的指指點點的,等着差不多走了一遍之後,他便朝着杜承說道:“杜承,星騰科技現在在發展上面,有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
雖然沒有說明,但是總理的意思卻是十分明顯的了。
如果星騰科技有什麼問題,總理肯定會出手幫忙的,畢竟,現在星騰科技是國內少數幾個可以在國際之上稱雄的企業,這種企業如果是國企的話,恐怕早就被列入重點投資的對象了。
杜承自然明白總理的意思,微微一笑後,回答道:“暫時還沒有,一切都比較的順利。”
“那就好。”
聽着杜承這麼說,總理也沒有在這個方面多說什麼。
“總理,走了這麼久,不如坐下來喝杯茶吧?”
程嫣則是朝着總理提議道,星騰科技總部的面積雖然不大,但是這麼一走的話,也是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嗯,坐一會兒吧。”時間還早,總理便點頭應了下來。
說罷,一行人便直接朝着辦公大樓之內走去,並且直接去了程嫣的辦公室裏面。
程嫣泡的是杜承給她的白鶴茶,這種茶放眼整個茶業之內,也是最爲頂尖的,用來招待總理這種級別的人物,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而且,這種白鶴茶還有着一種十分獨特的氣質兒,似蘭非蘭,似松非松,讓人聞了之後會有着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好茶。”
總理只是聞着那茶香,便已是讚了一聲,等着他品了一口之後,更是問道:“程嫣,這是什麼茶,比起武夷大紅袍可是不惶多讓啊。”
“總理,這種茶名叫白鶴茶,是杜承給我的。”程嫣沒有隱藏什麼,並且指了指杜承處。
只不過,杜承還沒有說什麼,一旁的元老卻是微微有些動容了。
“杜承,這白鶴茶莫非便是方門的白鶴茶?”元老第一時間朝着杜承問道,他剛喝的時候便感覺有些熟悉了,所以,聽着程嫣說起這茶的名字,他已然是猜出這茶的來歷了。
“沒錯,元老好見識。”杜承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
以元老在武林之中的地位以及見識,知道方門以及白鶴茶的存在,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聽着杜承的回答,元老則是有些回味的說道:“果然,這白鶴茶的確是茶中的極品,我當年去方門的時候只喝過一次,從此便念念不忘了,只是這白鶴茶產量極少,倒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在這裏可以再一次的品嚐到。”
杜承有聽方月說過,這白鶴茶是方門的珍藏,尋常之人就算是想要也是沒有辦法的,所以,杜承便直接朝着元老問道:“元老,聽你的語氣,你跟方門的關係,應該不錯吧?”
杜承適可而止,沒有再接着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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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略微休息了片刻之後,杜承一行人便離開了星騰科技。
程嫣也想一起去的,只不過今天會有着幾個重要的會議,其中還有着國外幾個重要的客戶在等着,她與月箏之中必須有一個人在公司主持着,月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只能留下來。
而杜承,則是載着總理與月箏還有元老一同離開了。
一路直接朝着鼓浪嶼的方向開去,此時已是中午時分了,入地隨俗,等着到了鼓浪嶼的海邊之後,杜承便找了一家當地比較出名的海鮮館吃了一下午飯。
當然,這些都不是主要目的,等着喫過了午飯之後,一行人便坐着船去了鼓浪嶼島上,並且在那邊的一個小港口處開着一艘月箏已經準備好的遊艇出了海。
杜承直接讓欣兒控制着遊艇,而他自已則是與總理還有元老一同走至了遊艇前面的甲板上面,此時是中午時分,陽光煦煦,海風吹來的話,倒也不顯的多麼的寒冷。
月箏則是在後面幫她爺爺準備着魚餌,從她那熟練的動作來看,顯然對此是十分之熟的了。
“總理,你上一次出海去釣魚,好像是4年前了吧?”
元老緩緩的說着,他的語氣之間多了幾分的感慨。
能夠當上總理,那是多麼風光的事情,但是,做爲一個合格的總理,做爲一個以國家爲重的總理,在這份付出與貢獻之後,卻是要承受着種種的寂莫。
“是啊,是有幾年了。”總理的語氣之間也是多了幾分的感慨。
這些年來,他的時間基本上都是排的滿滿的,根本就沒有半點兒的鬆懈過。
他平時最大的休閒,便是與元老推推太極,或者回到他的四合院去聽聽戲什麼的,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特別是今天開始,伴隨着藍圖計劃的展開,他需要做出許許多多配合藍圖計劃的事情,那時間忙的更是連睡覺的時間都減少了一些。
而這四天的時間,是他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更多的還是想要放鬆一些,讓自身那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杜承則是靜靜的站在一旁,對於這種話題,他是怎麼都插不上嘴的。
只不過,總理在這個時候,目光卻是轉向了他杜承處。
總理認真的看了一眼杜承後,緩緩說道:“杜承,能不能告訴我,你這一輩子,有着什麼樣的追求?”
“我也不知道。”
杜承微微一笑,想了想後,又接着說道:“或許,我想要追求的,只是我心中的一份理想吧。”
“理想。。。”總理的目光還是落在了杜承的臉上,顯然是在琢磨着杜承這兩個字的真正意思。
杜承知道總理爲什麼會這麼說,微一思慮,說道:“像我現在這樣子,其實應該沒有什麼追求了,錢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已,而權勢的話,說句不客氣的,有總理你在,我杜承放眼國內又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