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諸天交易城 >第249章狼人來襲
    本該是一具幹黃枯癟的屍體,此時像吸足了水份在此刻變得飽滿,卻體無完膚,鮮血淋淋,退化的眼瞼,和脫臼一樣的嘴巴,顯得更加可怖。

    “父親”少女保持着跪着的姿態,惶恐地稱道:“請你原諒,但我急需您的指引與幫助”

    “不惜發動血祭喚醒我我的女兒,從你血液中的記憶來看,你遇到的麻煩不小啊嗯,還有你喚醒我的鮮血中,居然包含了兩股強大的氣息,一股很熟悉竟然是加百列,而另外一股很陌生,也很奇怪”德古拉伯爵血肉模糊的臉,嘶啞濁重的聲音都讓人膽戰心驚。

    凱瑟琳仍然是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起,“是的父親,在你沉睡的這一年中,我一直遵循您的吩咐守護着我們黑暗的領土,並尋找科學怪人的蹤跡。可是現在竟然連神聖裁決都在我們的領地中出現了。”

    “神聖裁決”聽到這個詞,伯爵呼地從石棺之中直立起來,而也就在這時,他滴血的肌膚開始的癒合,並很快變得光滑白膩,灰白無光的白髮也很快變得烏黑而油亮,背上肌肉一條條的衍生,象極富生命力樹藤繞上枝幹,很快的,一具健康,精壯的出現在凱瑟琳眼前。

    “不可能”凝視着跪在腳下的凱瑟琳,伯爵搖搖頭,隨着他身體的復原,他的聲音變得清郎而富有磁性,。

    “如果是神聖裁決,你根本不可能再站在我的眼前,面對神聖裁決,即使你有血腥斗篷護身,你的與靈魂仍然會在聖光與聖焰的灼燒中徹底化爲虛無。

    而神聖裁決永遠只會在梵蒂岡發動,教廷絕對不會讓一半一以上的紅衣主教離開梵蒂岡,他們的歷史揹負太沉重了,不可告人的東西、要守護的東西都太多了。不說別的,只要梵蒂岡的守護力量一衰弱,那班血族長老即使腦袋再怎麼腐朽不堪,會肯定會不顧一切發動突襲,奪回朗基努斯之戟。

    不過這種破壞深紅領域的手段,也從來沒有在教廷手中出現過,這樣看來,很可能是那羣東方人的手段了。”

    說話的時候,伯爵的身體上燃起一層無比妖異的紅焰,將他的身影映得一片猙獰。更恐怖的是,在那片火焰中,竟然隱隱浮現出了無數扭曲哭嚎的人面。隨後,紅炎在貼着他的身體凝聚、實體化,最終變成一件領子高豎的血紅色風衣,襯得他高大的身軀更加威嚴可怖。

    “他們會是您在華夏遇到的對手嗎”凱瑟琳帶着幾分不安問道,如果真是可以令伯爵重創至今仍未完全復原的可怕敵人,那可絕對不是她能夠對付的。

    伯爵不置可否,卻露出深思的表情,過了一會才緩緩說道:

    “世界上一切強大的生物都有自己的地盤,猴子只能佔據一棵樹,而一隻猛虎卻可以獨佔幾個山頭,強者可以容忍弱小的生靈存在於他們的領域,卻無法容忍同樣強大的生物威脅它的統治地位。

    所以對於華夏的宗教人士,乃至與我們一樣只能在黑暗中存在的東方同類來說,我這個外來者是危險的,是必須剷除的,而他們的力量也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我還能夠回來已經是一種僥倖,假如不是對手用於封印我的符咒中恰好有着一種靈犬的鮮血成分可以讓我利用的話。

    但在我已經退出他們的地盤的情況下,窮追不捨也要把我消滅卻不符合他們的作風,那個民族排外而保守的個性決定了他們不會這樣做

    你先以我的名義命令勒士達過來,那傢伙實力不弱於你,經驗卻比你豐富得多,先讓他去試探那羣東方人的底細吧”

    窗外沒有月亮的天空被一層一層的烏雲緊緊覆蓋,枯樹在寒風中搖曳不定。

    驀的,閃電毫無徵兆地劃破天空,接着是一聲悶雷,雨應聲而下

    安娜公主漠然地看着窗外的雨,眉宇間的剛強與不屈在不知不覺中如潮水般退去,露出底下柔弱與彷徨的沙灘。

    短短几年的時間,父親死了,所有的親人都不在人世,而唯一一個哥哥威肯也剛剛在早上獵殺狼人的行動中墮崖而不明生死。

    自己的家族爲了那個邪惡的祖先,犧牲實在太多了,十幾代人來,家族沒有任何一人得以善終。更可悲的是,雖然他們堅定地守護着上帝的信徒,爲對抗邪惡而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卻因爲那個墮落的祖先,因爲一個誓言而無法進入天堂。

    家族越來越衰微,而邪惡卻越來越強大,到了自己這一代,甚至無法弄清楚德古拉的邪惡城堡所在,而只能被動應對吸血鬼與狼人一次又一次的狩獵。

    如果自己再死去,自己的家族就真要永遠被天堂拒之門外了

    忽然,一個細微的聲音在身後的陽臺響起。

    “誰”安娜公主驀然回首,同時矯健利落地抄起一把掛在牆上的銀斧頭。在她家族的府邸中,這種針對吸血鬼與狼人的武器隨處可見。

    在她身後,通往陽臺的門悄然敞開着,一張狂風夾雜着雨水,吹熄了房中的蠟燭,房間中頓時一片漆黑。

    驟變突起,安娜公主握緊武器警惕地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蹤跡。

    正當安娜公主要喊侍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幾滴教人從心底發涼的水滴到自己頭上。

    不假思索地,安娜公主把手中的銀斧往頭頂擲出,自己也一個箭步朝一旁閃開。

    一個黑影迅速地在天花板上躍騰開去,落到地板上,避開了那把銀斧。

    “是我”略帶沙啞而無比熟悉的聲音止住了安娜公主繼續攻擊的企圖。

    “威肯”安娜公主喊了一聲,帶着萬分驚喜。

    “老天,你還活着”安娜公主快步上前,伸手撫着哥哥熟悉的面容。

    “聽我說我的時間不多了我,知道德古拉的祕密”威肯的言語帶着無比的焦躁與壓抑,似乎在抗衡着什麼。

    說話間,窗外的雨已經停了,一輪明月在烏雲後露出露出腦袋,灑下清冷的月光,令蠟燭熄滅了的屋子裏又亮堂了起來。

    月光照在威肯臉上,可以清楚看到他面對妹妹的眼神複雜而可怕,就像一隻餓虎在忍着不撲向一隻近在咫尺的,散發着誘人肉香的羔羊。

    “快走”威肯突然充滿暴戾陰狠地低吼一聲,向後猛退,猙獰的表情使得他的臉面扭曲起來,甚至像一張動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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