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和成城肖以笑一起來的,還有肖以笑的造型師明明,以及昨晚那個想要侵佔林芝芝未果反而被榮崢打成了豬頭的身形魁梧的男人。
只不過,明明和昨晚的那個男人,都是被保鏢押着出現在陸豐澤和林芝芝面前的。
那肌肉發達的魁梧男人一見到陸豐澤和林芝芝,“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不等陸豐澤和林芝芝開口,便開始求饒道,“林小姐,饒了我吧,我不是有意想要害你的,我也只是收了錢辦事,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故意害你”
林芝芝看着眼前被打的成了豬頭,臉上還佈滿血漬的男人,努力回想一下,才記起來,他就是昨晚想要對她
原本,林芝芝還不明白,剛纔陸豐澤所說“吃了飯辦正事”是什麼事,現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立刻便明白過來了。
只是,爲什麼明明也會被保鏢押着帶了過來。
看一眼明明,又看一眼肖以笑和成城,最後,林芝芝困惑的目光,停留在了陸豐澤的身上。
陸豐澤坐在沙發裏,亦側頭看向身旁的林芝芝,爾後,伸手,將她的小手,牽了過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握進掌心裏,溫熱又略微粗糲的大拇指指腹,輕輕地摩挲過她細滑的手背,一邊看着她,再溫柔不地地道,“是你自己問,還是我來幫你問”
看着陸豐澤,林芝芝終於明白過來,爲什麼明明也會被押了過來了。
“我自己來。”對着陸豐澤淡淡一笑,林芝芝擡眸,看向明明,神色極其平靜淡然地問道,“明明,爲什麼最後你還是選擇了幫別人來給我下藥”
明明看着林芝芝,滿眼的倔犟裏,帶了明顯的不屑,甚至是厭惡。
面對林芝芝的質問,她淡淡一聲嗤笑,沒有絲毫畏懼地道,“林芝芝,你以爲這個世界上,每一個女人都像你那麼好運氣嗎明明離過婚,明明有那麼齷蹉不堪的父母,明明什麼都不是,明明一文不值,可是,卻因爲遇到了陸總這樣的男人,你一夜之間從野雞變成了鳳凰,裝的自己好像很偉大很高尚一樣其實說白了,你連人人唾棄的綠茶婊白蓮花都不如,沒有陸總,爲了得到一個小角色,你就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睡。”
肖以笑站在一旁,聽着明明的話,看着她,不禁錯愕地瞪大了雙眼。
她真的完完全全料想不到,自己安排在林芝芝身邊的最信任的人,心裏竟然對林芝芝有這麼深的怨念。
“明明,你吃錯藥了吧”還沒等林芝芝開口,肖以笑便憤怒出聲,指着明明道,“你跟在芝芝身邊這大半年,芝芝哪裏虧待過你了啊”
林芝芝看着明明,沒有說話,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在明明的心裏,竟然是這樣想她的。
不過,好像她說的,確實很大一部分,都是事實,她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陸豐澤狹長的眉峯微攏一下,掀眸看了明明一眼,深邃的黑眸裏,有危險的暗芒閃過。
“是呀,她是沒有虧待過我可是,她明明說了會幫我弟弟的,可是,她做了什麼”看一眼肖以笑,明明又看向林芝芝,一聲嗤笑道,“她什麼都沒有做,別人一起訴,我們家照樣傾家蕩產,我弟弟照樣蹲大牢。”
明明嗤笑,“是呀,她不想幫,就別裝什麼聖母白蓮花,害得對方變本加厲,一心想要至我弟弟於死地”
說着,明明頓了頓,又一聲冷冷地嗤笑後,怒聲質問道,“我就一個弟弟,他從小就乖巧懂事,連雞都不敢殺,難道你們讓我眼睜睜地看着他去坐牢去死嗎”
“所以,是對方逼你,你才又給我下藥的,對嗎”看着明明,林芝芝平靜地問道。
“又”陸豐澤看着林芝芝皺眉,“她之前給你下過藥”
林芝芝點頭,“在這一個星期前,她給我下過一次,不過當時她自己又及時阻止了我,告訴了我真相。”
她原本以爲,明明已經徹底醒悟,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看來,還是她高估了“人性”這種東西。
“成城。”簡夏的話音一落,陸豐澤的臉色,即刻便陰沉了下來。
他最痛恨的,就是不忠誠的人,特別是他身邊的人。
如今林芝芝身邊的人,也是一樣。
“老闆。”成城趕緊向前一步,答應一聲。
陸豐澤瞟一眼滿臉不怕死的明明,直接吩咐成城道,“給她一劑同樣的藥,讓她喝下,再把她關進房間裏,明天天亮之前,不許她出來。”
“陸總,”陸豐澤話一說完,肖以笑便立刻出聲,相要勸阻。
只是,在陸豐澤凌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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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她還沒有開口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吞了回去。
她雖然沒有被下過藥,可是在這個圈子裏這麼多年,她當然知道,如果被下了催情藥,沒有及時和異性交歡,又沒有解藥的話,明明一定會被折騰掉半條命,嚴重的,甚至是自殘,以後都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陸豐澤這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果然是夠狠呀
“是,老闆。”成城答應一聲,又吩咐押着明明的保鏢道,“走吧,帶她出去。”
明明看着林芝芝,只冷冷地嗤笑,半聲都不求饒,任由保鏢押着她,帶着她往外走去。
看着就那樣被帶着的明明,想到自己被下藥後的那種痛苦,林芝芝眉心微蹙一下,低下頭去,終是什麼也沒有說。
因爲她知道,陸豐澤這是在殺一儆百,是在爲了她着想,她不應該反對他。
“老闆,那他怎麼辦”明明被帶走了,成城又看了一眼仍舊跪在地上的男人問道。
“他都說清楚了嗎”陸豐澤也瞟一眼地上跪着的男人問道。
成城點頭,“他都交待了,我們根據他交待的往下查,查出來一切都是是夏予心安排的,夏予心承諾只要明明給林芝芝下了藥,她弟弟就一定會沒事。”
“夏予心人在哪”
“據跟蹤她的人彙報,應該是在跟朋友喫飯。”成城恭敬地回答道。
陸豐澤淡淡頷首,低低醇厚的嗓音毫不遲疑地吩咐道,“好,等夏予心喫完飯回去之後,給她和這個男人每人一劑同樣的藥,再關進同一個房間裏,把過程,全部給我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