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今天有馬強的相幫,或者是因爲何蓓蕾想要賺取小錢錢的強烈之心,讓她發揮出了潛力。
今天秦龍陽也許是故意的,又增加了一些訓練強度,但何蓓蕾總算還是趕在晚飯前做完了所有的科目。
在古生物的教室裏邊又接受了一番秦龍陽安排的任務,與古生物的模型親近,將這裏所有的模型擦了個乾乾淨淨,並且熟悉了一番名字和習性之後,又隨着秦龍陽趕到了他的家。
回家的秦龍陽當然是喝着咖啡喫着飯,指揮着何蓓蕾做這做那。
洗碗槽裏邊泡了很多碗盤之類的,何蓓蕾有些想不明白,秦獸這傢伙明明就只有一個人,並且一副有潔癖的樣子,怎麼會用這麼多碗盤並且都還油膩無比
洗碗這類小事對於何蓓蕾來說,也算是一種考驗,要知道,人家也是小公舉,在家的時候所過的也是十指不沾陽春雪的生活啊
再加上心裏邊對於秦龍陽的埋怨,還有對於自己所接受那些訓練的質疑,一個不留神,手中的碗就滑落到了地上,驚呼聲中,何蓓蕾想要去搶救這隻碗,哪裏料到,她卻碰到了洗好放在一邊的碗盤,砰砰聲響,地面上滿是碗盤的碎片。
“繼續”
何蓓蕾悄悄擡頭朝着客廳裏邊望去,想要看看正在喝着咖啡看着眉目的秦龍陽有什麼反應,哪裏料到他卻是連腦袋都沒有擡一下,嘴裏邊只是淡然地發出了指令。
也許是因爲犯了一次錯的原因,何蓓蕾顯得小心翼翼,但越是小心,卻越是容易犯錯,很快,何蓓蕾就將秦龍陽茶几上的咖啡杯,咖啡灑出,茶几上地面上都是。
“別愣着,拿拖把,把地拖乾淨。”
秦龍陽依然一副淡然的姿態,繼續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書,只是嘴脣開合,就這樣子發出命令來。
“往右一釐米,左邊還有水印,腳往後,要不然會留下印子的”
明明這傢伙頭也沒擡,但卻似乎是腦袋上長了眼睛一般,可以將自己的舉動給摸得清清楚楚。
何蓓蕾很疑惑,更多的是恨這傢伙所擺出的大爺姿態。
我忍
本姑娘現在是有求於你,秦獸,你給本姑娘等着
何蓓蕾總算是將地面的咖啡痕跡給拖乾淨了,還沒有來得及歇一歇,馬上秦龍陽就再次發出了指令。
“趕緊的,給我再泡一杯咖啡,另外臥室給我打掃乾淨,還有就是衣服,也應該洗了。”
何蓓蕾咬了咬牙,恨意更濃。
秦獸,別太過分了
何蓓蕾可不會煮咖啡,好在秦龍陽這裏有着速溶咖啡,很快泡了一包,只不過似乎水放多了,有些淡了。
砰地一聲,將咖啡杯放到了秦龍陽身前的茶几上,何蓓蕾的牙齒咬得咯咯着響。
“你打工,我付錢,我滿意,你有錢。”
秦龍陽不以爲然,端起咖啡了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頭,放下就不再碰了。
“秦大爺,我這就去做事。”
何蓓蕾聽到秦龍陽提到了錢字,彷彿就看到了美白儀在自己的身前飄來飄去,憤怒化爲了笑臉,轉過身之際,又恨恨地詛咒了一句,沒有人要的萬年老gay
秦龍陽的臥室其實相當乾淨,真正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房間整潔沒異味,不是僞娘就是gay
但放在一邊等着洗的衣服,卻是不能夠輕易應付就解決了。
“真是變態,這季節就穿西服了還有這麼多的衣服,天啦,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天換幾套啊”
抱着一大堆的衣服走出了臥室,何蓓蕾極其不滿,嘴裏邊嘀嘀咕咕地,不斷埋怨。
“臥室雖然乾淨,但地面會有灰塵,用吸塵器”
這會兒的秦龍陽正在書上用畫來畫去,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一副自言自語的模樣,給何蓓蕾發出了指令。
“是,秦大爺”
禽獸
面露強壯出來的笑容迴應着,又補充了一句,何蓓蕾將吸塵器給拉了出來。
混蛋,臭蛋,狗屎蛋
變態老gay,太可惡了,對我這個如花似玉的齡美少女如此折磨,完全都沒有一丁點兒憐惜之意,去屎吧
何蓓蕾心中已經對於秦龍陽進行了無數次的斥責,如果有上帝的話,他都已經是向着上帝對於這個秦獸投訴了千百回了。
對於吸塵器的操作,何蓓蕾還能夠記得,那是自己在家裏邊的時候,唯一做過的家務活。
加上水,然後擰開了開關,就只需要推着滿屋子走,一切就可以ok了
依着自己以往的操作程序,何蓓蕾將吸塵器裏邊加了水,插上了電源,然後就按下了開關。
可是,那熟悉的啓動聲音並沒有響起,反而是轟一聲響,吸塵器裏邊冒出了一股黑煙,緊接着一股膠臭就四下瀰漫開來。
“哎呀,怎麼回事”
“那是乾式吸塵器,不能加水的”
正在看書的秦龍陽手中的書都掉到了地上,伸出手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他早已經知道何蓓蕾是一個生活白癡,但卻並沒有料到,居然會白癡到如此的地步。
何蓓蕾皺着眉頭,苦着一張臉,吸塵器壞了,但秦龍陽並沒有叫停的意思,反而是在繼續催促,沒有辦法的她,只能夠是拿起抹布來,將秦龍陽的臥室都給收拾了一遍。
其實秦龍陽的房間很乾淨的,在何蓓蕾看來,這樣的房間根本就沒有必要打掃的。
糾結了一會兒,在總結之下,何蓓蕾得出了一個結論,一切都是因爲秦龍陽這個變態,故意要整自己,要折磨自己而已
何蓓蕾將衣服全都塞進了洗衣機,然後又奔波於秦龍陽屋子的各個房間,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榨乾了,體力嚴重透支,都已經是快被折磨致死了。
而秦龍陽已經自己給自己煮了一杯香濃的咖啡,一邊喝,一邊又寫寫畫畫,一臉的寫意,享受着人生。
咖啡的香醇味道散發到了空氣當中,何蓓蕾嗅到了,原本因爲缺錢,晚飯都沒有喫飽,更沒有喫好,現在嗅到了這種咖啡的味道,肚子又咕嚕叫了一聲。
“餓了”
秦龍陽望着何蓓蕾,還是用着淡然的口吻開口說道。
“嗯,嗯,我餓了”
何蓓蕾接連點頭,一臉的期待,這個絕世變態gay是不是良心大發,要請自己喫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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