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劇本這一塊還得你來負責,因爲只有你纔有那種戰略眼光,</p>
第三,瀟湘集團原來的那部電影,我大致瞭解了一下,我覺得市場反響不會太好,所以你要對這個電影進行把關和修改,</p>
第四,劉導離開了瀟湘集團,那部電影是他一直負責的,所以您要把劉導給請回來,不然的話那部電影就會出現斷層……”</p>
“唉唉,穆城,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跑什麼跑?”</p>
喬羲朝着穆城追了過去,後面李燕也在不停喊着,“穆城,你不能這樣啊,蘭穆傳媒這麼大的攤子你直接扔給我,我哪能扛得下呀,你必須給我在這裏幫我把蘭穆傳媒引入正規纔行,你給我站住……”</p>
可是穆城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拉着蘭雅潔朝着外面就跑了出去,然後上了車子,直接朝着遠處駛去。</p>
等上了大道,穆城才拍着心口,氣喘吁吁的說道,“唉喲,嚇死寶寶了,再在那裏待一會,我非得被他們喫掉不可!”</p>
旁邊的蘭雅潔咯咯笑了起來,過了好久才忍住笑看着穆城說道,“穆城,你安排了半天,怎麼沒有給我安排活呢?”</p>
穆城看着蘭雅潔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你的擔子最重,因爲整個蘭穆集團傳媒命運,都將在你的掌握之中。”</p>
蘭雅潔撇了撇嘴,大剪水眸子,瞪了穆城一眼,“就給我吹吧,倒是給我說說到底讓我幹什麼?”</p>
“你呀,以後負責董事長的管理……”一本正經的說道,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蘭雅潔頓時吼了起來,“你這個兔子說了半天只是讓我做你的保姆而已,還說的這麼高大上,我打死你個混蛋……”</p>
蘭雅潔說完,掄起粉拳,朝着穆城就捶了過去。</p>
“咳咳,乖別鬧,我開着車呢!”穆城趕緊求饒。</p>
蘭雅潔這才放過了他。</p>
穆城看了蘭雅潔一眼,深情的說道,“雅潔啊,現在這些兄弟姐妹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工作和收入我也就放心了。</p>
接下來,我只想和你好好待在一起,去過了平凡的生活,其實才是我最想過的生活呢!”</p>
蘭雅潔看着穆城眼圈慢慢的紅了,“穆城,停車。”</p>
穆城把車停到了路邊,轉過頭疑惑地看着蘭雅潔,“丫頭,你要幹什麼……”</p>
穆城的話剛說了一半,蘭雅潔猛的抱住了他,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p>
穆城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可是下一刻,他猛地摟住了蘭雅潔,熱烈的迴應着,迴應着。</p>
良久,脣分。</p>
蘭雅潔,看着穆城哽咽着說道,“穆城,我愛你。”</p>
穆城看着蘭雅潔一臉深情,“雅潔,我也愛你呀,你就是我的世界,你就是我的全部!”</p>
“穆城。”蘭雅潔又緊緊抱住了穆城,把俏臉埋在了他的懷裏,喃喃的說道,“今生遇到你,我好幸福!”</p>
“我也是呢!”穆城說着,雙手捧起了蘭雅潔的
“嗯。”蘭雅潔幸福的點了點頭,又偎在了穆城的懷裏。</p>
可是時間不大,她突然擡起了頭,看着穆城疑惑的問道,“對了,穆城和你認識這麼長時間,我怎麼見到過伯父伯母呢?</p>
我們舉行訂婚儀式這麼大的事情,伯父伯母能來嗎?”</p>
穆城一聽,一陣發麻,該面對的遲早還是來了呀!</p>
穆城咬了咬牙,看着蘭雅潔煞有介事的說道,“雅潔,這個其實我是我心裏永遠的痛,我始終不願碰這一塊,可是既然今天你提起來了,我乾脆實話實說吧。</p>
記事的時候,就沒有見到我的爸媽,我是被一個鄰居大娘帶大的,就在10年前那個大娘出了車禍,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在外面流浪。</p>
我撿過垃圾,打過零工,用那稚嫩的肩頭撐起了自己的未來。</p>
在撿垃圾打零工的間隙,買了一些書默默的自學着,一點一點的積蓄着知識。</p>
到了後來,我在撿破爛的時候,突發急病,差一點死在街頭。</p>
是喬羲姐救了我的命,我纔得到了重生。</p>
後來喬羲姐的女兒患了重病,爲了給她籌措治病的錢,我纔到了橫店,纔出手騙你那筆錢,以後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p>
我的前半生,可以說充滿了痛苦,也充滿了掙扎,也充滿了血淚呀!”</p>
穆城說着,聲音逐漸沙啞了起來。</p>
這段假假真真的故事,把他自己都感動了。</p>
旁邊的蘭雅潔早已經淚流滿面,“穆城,都怪我,我不應該揭開你的傷疤的,對不起了,不過以後我一定會好好陪着你的,對了,以後我爸爸就是你的爸爸,我爺爺就是你的爺爺,我舅舅就是你的舅舅你以後,一定會享受到家庭的溫暖的。”</p>
穆城緊緊抱住了蘭雅潔,聲音沙啞的說道,“雅潔,其實我這一生,不苦呢,因爲我在茫茫人海里遇到了你呢!</p>
你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已經充滿了陽光,我覺得夜不黑了,我覺得冬天不冷了……”</p>
穆城正在抒發情懷騙小姑娘眼淚,這時候窗外冷不丁響起了一聲戲謔地聲音。</p>
“冬天不冷是因爲你穿得厚,你穿個小背心站到雪地裏試試。”</p>
“誰?”穆城猛地推開了蘭雅潔,哭笑不得的說道,“嗨,我說是誰呀,原來是你啊!</p>
老劉頭你怎麼一驚一乍的,差一點把我嚇死你造不?”</p>
外面那個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p>
蘭雅潔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轉過頭疑惑的問穆城,“穆城,這位是?”</p>
“雅潔,你記不記得我們在京都那次導演聚會上,我和一個人喝的爛醉如泥,最後結拜成了忘年交?”</p>
蘭雅潔轉過頭看着中年男人,突然喊了起來,“哎呀,我還真想起來了,原來是劉叔呀!”</p>
穆城一聽差點樂了,心裏話我說過我們是忘年交,你卻喊他叔叔,以後是不是該喊我一聲好聽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