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是她必須逃出生天。
不過以現在這種搜捕的密集度,就算是到了天亮她也別想逃出警察的搜捕圈。
擺在她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路是找個地方躲着,坐等同伴的支援,反正對她來說撬開任何一家商店都不是問題。
可是白煞卻不願意走這條路,因爲她和他大哥是東方會會長最強的手下,她的驕傲不允許她接受同伴的支援。
那麼只剩下另外一條路了,那就是想辦法突破警察的搜捕圈,揚長而去。
正在想着怎麼突圍,忽然一個醉醺醺的男子出現在巷子之中,搖搖晃晃。
白煞計上心來,立刻上前扶住這個醉醺醺的男子,微微笑道:“這位先生,你喝醉了,告訴我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家。”
“好,好。”男子看了一眼姿色還算可以的白煞,眼裏滿是淫邪之色。
如果這兒有一張牀的話,他肯定會馬上將白煞撲倒,然後開始少兒不宜。
當然,醉歸醉,他心裏還是很清楚的,這事兒急不得。
既然這女人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先把她騙到一處方便下手的地方再說。
色膽包天的男人就這麼任由白煞扶着,兩人一同從小巷子走到了大街。
“小心,慢些”任誰看到白煞這細心的樣子,都會覺得白煞是這個男人的家人。
男人邊走邊呵呵,樂得合不攏嘴,什麼話都沒說。
小羽剛好看到他們,認真打量着白煞。
白煞用肩膀扛扶着那男人的一條手臂,低着頭,看起來就像是在注意着路,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小羽剛開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直到小羽注意到了白煞的鞋。
這是一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皮鞋,原本這種鞋子也沒什麼特別的,可問題是白煞此時身上穿的是那種夏季時尚裝,只要這女人腦子不缺根筋,搭配的應該是旅遊鞋。
看這女人說話很清楚,根本不像是腦子有問題的女人,所以說,她這麼搭配,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女人的衣服是剛剛換過的
小羽很想把照片拿出來比對一下,不過她知道,自己只要一有這動作,肯定會打草驚蛇。
而且小羽能夠斷定,那個醉醺醺的男人和這個女人不是一夥的,因爲這個男人身上那股濃濃的酒味絕不是假的。
除非這男人覺得他能夠在爛醉如泥的情況下脫身,要不然他絕不可能和這個女人一夥的。
如果這兩人是一夥的倒好辦,關鍵他們不是一夥的,小羽就必須替那個男人的安危着想。
她要是直接上前去對付那個女人,那個男人就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小羽便任由這對男女從自己身邊經過,沒做任何反應。
當白煞和小羽擦肩而過之時,小羽忽然拔出槍,對着白煞的後背就準備開槍。
而這時,白煞也忽然轉過身來,一手掐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並將那個男人擋在了她的身前:“把槍放下,要不然這男人就沒命了。”
白煞冷笑道:“不要小瞧任何龍威的人,這是我們會長交待過的。你明顯在打量我,不可能看不出什麼。”
小羽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敏銳,低着頭也能感覺到自己在看她。
當然,小羽要是知道這女人是東方會會長以下最強的殺手二人組之一,她就不會覺得這女人太敏銳了。
雙個女人就這麼對峙着,其他警察也全部圍了過來,不過誰也沒敢亂動。
那個醉醺醺的男人終於清醒過來,那張臉的肌肉頓時全部擠在了一起,欲哭無淚。
他瑪的自己今天是走了什麼黴運啊,怎麼會碰上這種情況
他只不過是約幾個朋友出來喝酒,然後遇上了個自動扶他的“站街女”,原以爲是桃花運,沒想到是桃花劫。
這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褲子一熱,隨後一股濃濃的腥騷味便四處飄了起來。
白煞覺得很噁心,可是爲了活命,她只能一動不動地保持着現在這個姿勢:“給我一輛車,我要離開。放心,這個男人的命我還不稀罕。”
小羽想都沒想便用對講機通知了秦飛:“準備一輛麪包車,罪犯挾持了人質。”
很快的,一輛麪包車停在了白煞身邊,秦飛從車上跳了下來,將車子交給白煞。
白煞看了一眼,發現車上沒人,這才抓着人質上車,開車揚長而去。
“該死,讓她跑了”小羽恨恨地說道。
秦飛一點兒也不在意,微微笑道:“車上裝着定位系統,我們隊長正在跟蹤,她逃不掉的。”
此時,化身爲方小新的方秋正騎着摩托車,隔着一條街,以一種近乎平行的位置緊跟着麪包車。
白煞警覺性那麼高,方秋不敢直接跟在後面。
只要麪包車一停下,他便會立刻跟上。白煞不知道自己被盯上,比較方面他的行動。
當方秋的車子跟着麪包車駛出秦河市區,到了郊外之時,前方一輛摩托車的車燈突然打開,強光照得方秋不得不把摩托車停了下來。
“方小新”一個男子拿着自己的頭盔,用着沙啞的聲音朝着方秋問道。
方秋從車上跳了下來,認真地打量着這個男子。
這男人身材瘦削,臉也很瘦,眼窩深陷,就像是個長期營養不良的難民。
不過這男人的眼神十分明亮,方秋還是頭一次見到眼神如此堅定之人。
這個男人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可是直覺告訴方秋,這個男人很危險。
看起來危險的人並不是高手,真正危險的人從來都是和普通人一樣,可是一出手就會要人命。
很明顯,這個男人就屬於真正危險的人。
方秋也從車上跳了下來,外表平靜,暗中卻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是我。你是東方會的會長”
“好眼力。”東方浩呵呵笑道,“方隊長,你的命值好幾千萬,我手下的黑白雙煞沒辦法要你的命,只好我自己親自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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