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鄒旭,我來秦河市是爲了追殺一個叫做蕭炎龍的緝毒警察。”
“你爲什麼要追殺他”
“他把我們老闆的貨給燒了,我們老闆下了必殺令,誰殺了他,就可以得到一千萬賞金。”
“你們老闆是誰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追殺蕭炎龍的人在秦河市”
“我們老闆是大毒梟察猜,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五組人也在秦河市,總共二十五人。”
“有沒有他們的聯繫方式”
“有,我手機裏保存的號碼就是他們的手機號碼。”
方秋問什麼,那個叫做鄒旭的傢伙就回答什麼,知無不言。
方秋把這傢伙的手機拿了出來,將他手機裏的那些號碼全部複製到小筆記本電腦上,然後用信號追蹤軟件鎖定了這些傢伙的位置。
“既然來了,你們一個都別想跑”方秋眼中泛着冷厲的光芒
半個小時之後,秦河市桑榆公園,一大羣人聚在了一起。
“鄒旭那傢伙怎麼還沒來”
“不知道,應該還在路上吧。”
“這傢伙說他找到了目標,不過目標被保護起來了,需要我們一起動手,你們有什麼打算”
“還能怎麼打算當然是一起幹啊一千萬啊就算我們這麼多人分,每個人都能分到四十來萬,爲什麼不幹”
這些人還沒完成任務,現在就開始想着怎麼分錢了。
只可惜,他們註定等不到鄒旭了。
一個戴着蠟筆小新面具的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並徑直朝他們走來,絲毫不掩飾他對他們的敵意。
這些傢伙都是大毒梟招來的打手兼殺手,對殺氣本來就很敏感,見“蠟筆小新”這麼肆無忌憚地朝他們走來,他們全都抽出匕首,準備弄死這個“蠟筆小新”。
他們有人帶了槍,不過在秦河市,他們不敢隨意動槍,怕惹來麻煩。
而且他們覺得這麼多人對付一個人還需要動槍的話,他們可以去死了。
“蠟筆小新”朝他們走,他們也朝着“蠟筆小新”走,雙方都帶着玩味的眼神。
“死吧”二十五人將“蠟筆小新”圍住,同時朝着“蠟筆小新”刺出匕首。
他們原以爲“蠟筆小新”肯定會躲閃,可是“蠟筆小新”根本沒有絲毫要躲的意思,依舊揮拳朝着這些傢伙砸去。
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
一連串拳頭砸到身上的聲音和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不到十秒時間,那二十五人全都被轟飛了出去,滿地東倒西歪
“怪物”這些傢伙難以置信地看着“蠟筆小新”,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他們有好幾個人明明匕首刺中了“蠟筆小新”的身軀,可是“蠟筆小新”的身體就像是石頭一樣堅硬,就算是匕首也沒辦法刺進去分毫
而他們只是中了對方一拳,可是自己的身軀就像是全身的骨骼都碎了似的,疼痛難忍,提不起絲毫力氣。
可怕,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
咔嚓
“啊”
那個傢伙慘叫一聲,叫聲撕心裂肺。
所有人清晰地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渾身不禁汗毛炸起,如同自己的手臂骨被踩碎了一般。
狠,真狠
另外手上有槍的幾個傢伙立刻放棄了拿槍的念頭,乖乖地躺在地上。
既然難逃被滅的下場,就不要讓自己再多受一點罪了。
“蠟筆小新”拿出手機,朝着其中一人說道:“你們老闆的手機號碼是什麼”
那人正猶豫着要不要說,“蠟筆小新”又是一腳踩下。
同樣咔嚓一聲,那人的腳骨應聲而裂
“說不說”
“我說”那人狂嚎一聲,他實在是無法忍受這般痛苦,恨不得馬上死了,“一五零”
“蠟筆小新”打了個視頻電話,對方還真接了。
電話那邊出現的是一個臉色古銅的中年男人,從他的五官可以明顯地看出,他並不是華夏人。
對方也看到了“蠟筆小新”,眉頭皺了下,用着極爲標準的華夏語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我只是想讓你看看你的手下是什麼下場。”“蠟筆小新”將鏡頭對準了地面上倒着那些人,並特意讓對方聽到那些傢伙的哀號聲。
“你什麼意思”這個叫做察猜的大毒梟語氣極爲不善,“你想幹什麼”
“蠟筆小新”冷冷說道:“沒其他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華夏不是你們這些毒販子該來的地方,這個城市更不是”
察猜也是冷哼一聲:“如果我非要來呢”
“來多少,我就滅多少。”“蠟筆小新”說話的聲音不大,不過誰都聽得出他語氣中的不容置疑,“惹急了我,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收拾你”
察猜怒極而笑:“這句話我記住了,不好意思,我從來不接受威脅。從今天起,我會不斷地往你所在的那個城市輸送貨物。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好,我們走着瞧。”“蠟筆小新”掛斷了察猜的電話,隨後給秦河市警局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抓人。
見“蠟筆小新”背對着他們在打電話,那幾個身上帶槍的傢伙悄悄地從身上掏出了槍,準備搏一把。
他們現在沒辦法走路,手勉強還是可以動的。
只是他們剛剛把槍拔了出來,“蠟筆小新”忽然轉過身來,毫不猶豫地一腳又一腳踩過去。
“啊啊啊啊啊”
深夜的公園裏響起了一陣陣悽慘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你們是說,你們被一個戴着蠟筆小新面具的人抓住了”聽到這個消息,馬曉莉最爲興奮。
她一直在等着“蠟筆小新”出現,可是“蠟筆小新”就像是失蹤了似的,一直沒有消息。
今天總算是有了消息,這讓她怎麼能不興奮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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