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方秋一番推拿,這對中年夫婦理順了肚子裏的氣,很快就緩回來了。
“謝謝了。”方秋也給這對島國夫婦開了一張三十萬的支票,以示感謝。
“這個我們不能要。”島國女人擺了擺手,“你們快走吧,這兒附近到處都是新聯幫的人,隨時會過來”
島國婦人話還沒說完,不遠處又出現了十幾個手持棍棒砍刀的傢伙。
“沒事兒,你們回房子裏去吧。”見這對夫婦臉色慘白,方秋安慰了一句,順便把支票硬塞到了他們手上。
“那你們自己小心”那對夫婦交待了一句,嚇得趕緊躲回房子裏去。
看到地上躺着自己的兄弟,那十幾個手持武器的傢伙一下子將方秋、盧曉天和毛惠淑圍住。
這些傢伙目光兇惡地盯着方秋和盧曉天,掃過毛惠淑的時候,不經意間流露出淫邪的慾望:“兄弟們,一起上男的砍死,女的搶走”
見這些傢伙撲了過來,緩緩說道:“曉天,只要不打死,隨便動手。”
“好嘞”盧曉天早就憋足了一口氣,見他的方哥終於同意他出手了,他便毫不猶豫地衝向面前的一名混混。
方秋身後幾名混混持刀朝着方秋砍來,方秋橫着抱起毛惠淑縱身一跳,十分輕鬆地跳出了這些傢伙的包圍圈,朝着出租車的方向慢步走去。
那幾個不長眼的傢伙繼續朝着方秋追去,方秋很是隨意地踩了一腳地面上的車門,車門便呼呼翻滾而起。
車門翻滾到差不多高度的時候,方秋一腳甩出,將車門踢了出去。
那幾個不長眼的傢伙被飛起的車門嚇了一大跳,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砰砰砰砰
五六個傢伙正胸口被車門砸中,飛出了十米開外,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下一刻,盧曉天也將自己的對手擊倒在地,斷手的斷手,斷腳的斷腳,沒有一人完好無損。
將毛惠淑放在駕駛副座上,方秋自己開着車,朝着盧曉天揮了揮手:“走吧。”
“這就走了真不過癮。”盧曉天發了句牢騷,隨後迅速跳上車子,跟着方秋一起離開。
“方老師,謝謝了。”坐在車上,毛惠淑紅着臉,顯然意識到自己的走光問題以及方秋剛纔摸了她好一會兒。
方秋很是客氣地說道:“不客氣,舉手之勞。”
“我爸那麼對你,你還願意幫我,真是”一想到自己父親,毛惠淑的神情便一陣黯然。
方秋不以爲然:“沒事,你是你,你爸是你爸。這次你爸親自來找我幫忙,可以看出他是在乎你的,你回去之後也別太往心裏去。對了,你的護照在哪裏沒有護照你還走不了。”
“在西門町稻本公寓。”毛惠淑報了一個地名,方秋二話不說便開着車過去了。
看到毛惠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方秋忍不住問道:“毛小姐,你怎麼了”
“昨天我們住的公寓被一羣島國人襲擊,我的朋友被”毛惠淑不敢再說下去了,光想想就覺得渾身發冷,更別說等下真有可能看到她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雖然方秋讓毛惠淑面對現實,不過當他看到公寓裏那副情形之時,他還是忍不住震怒了。
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目光呆滯地看着天花板。
在她身上流淌着各種各樣污穢的東西,身上更是多處傷痕,臉也被打得不成模樣
“人渣”方秋覺得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在迅速暴走,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如果他不替這個女人報仇,他這輩子都無法安心
“小玲,嗚嗚”毛惠淑立刻拿着毛巾替這個女人清洗,方秋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這房子裏面有監控,便將監控調了出來。
當然,方秋只是用自己的手機看了下,沒有再度刺激那個可憐的女人。
將這十幾個混蛋的臉掃描下來之後,方秋入侵了島國冬京交通路口的監控以及戶口管理系統,第一時間找到了這些傢伙的名字和現在所在的地方。
“曉天,你在這兒保護她們,有什麼事情及時聯繫。”留下一句話之後,方秋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盧曉天的身手方秋還是相當放心的,只要不是碰上東方浩或者他手下的幾員大將,一般幾十個人都奈何不了盧曉天。
毛惠淑有些驚訝:“方老師這是去哪裏”
盧曉天聳了聳肩膀,很是無奈地說道:“當然是去報仇了。”
“報仇”別說是毛惠淑,就連那個叫做小玲的女人也微微動容,有了表情。
這女人從來沒想過,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會去替自己報仇。
“方老師不會有事吧”毛惠淑則是滿臉擔心,雖然她見識過方秋的戰鬥力,可這兒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不敵人多啊
“當然不會有事”盧曉天搖了搖頭,很有信心,“我爸說了,除非自然老死,否則有人想要殺死方叔叔和他的兒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就等着吧”
半小時後,方秋找到了第一個人的家門口。
已經易容過的方秋正想直接闖進去,發現路邊有個奧特曼的面具,便撿了起來,戴在臉上。
戴好面具之後,方秋悄無聲息地翻牆而入,走進了這個傢伙的家中。
這傢伙正在家裏大口大口地喝啤酒,大聲叫罵,他的老婆孩子小心翼翼地坐在旁邊,不敢吭聲。
方秋突兀地出現在這傢伙面前,嚇了這一家三口一大跳。
“你是什麼人”那傢伙隨手拿起旁邊的菜刀直指方秋,看起來膽氣十足,只是他那顫抖的手出賣了他的內心。
方秋冷冷問道:“昨天你是不是在西門町稻本公寓強姦了一個華夏女人”
既然對方都找上門來了,這傢伙知道事情肯定瞞不過去,二話不說便拿着菜刀朝方秋砍去。
“啊”
隨着一道血水噴涌而出,這傢伙慘叫着倒在地上,下身瞬間被鮮血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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