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期待和喜悅的等他歸來,沒想到迎來的是這麼一個“驚喜”。
他不愛她……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是他變心了,還是他從來沒有愛過她?
而她,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情人節的時候,她還特地飛去找他。那會,他還表現得很開心,對她一如既往的溫柔體貼,完全沒有一點可疑跡象。
這事隔才兩個月啊!
是她太遲鈍了,還是他僞裝得太好了?
什麼叫不得不娶她?不愛她就直說好了,她又沒拿槍指着他,逼他娶她。
她知道君瑾年不喜歡住在家裏,猜他回來後一定會來這裏。
這套公寓是在他沒出國的時候,她陪瑾年來看的。而在他離開後,她也一直讓人定期打掃。
在得知他即將回國,她還特地去買了新的牀單換上。
可現在,他們竟然在她鋪的牀,她買的牀單上滾來滾去——
簡直不可原諒!
許俏俏憤怒急遽上升,這時,她聽到溫曼妮說道:“那我怎麼辦?”
她看到君瑾年溫柔的撫着她的臉,說:“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你。”
憤怒爆表!
忍無可忍!
許俏俏驀地推開門,胸臆間充斥怒火,可臉上異常的平靜,甚至在面對那對姦夫淫婦錯愕的表情時,她居然還面帶微笑,語氣輕鬆地說:“既然你們互相喜歡,那就在一起好了。”
突兀的聲音響起,驚了房內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拉開距離,轉頭看去——
君瑾年神色一變,“俏俏——”
許俏俏笑靨明媚動人,儼然見了老朋友般自然地打招呼:“你回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我吧,有沒有很驚喜?”
“噢,看你的樣子,比較像驚嚇。”她嬌俏的吐吐舌頭,說:“我實在不想打擾你們,但,我不喜歡別人用我的東西。”
君瑾年沉默的看着她,表情有些費解。
許俏俏指着那牀單,說:“這是我買的。”
君瑾年定定看她的眼神,彷彿不認識她這個人似的。
溫曼妮也被她的出現嚇了一跳,短暫的驚慌過後,卻又鎮定下來。
面對這個與她同一公司的新人,沒有一絲的心虛和羞慚,反而還有些正中下懷的得意。
也好,這樣省得她再偷偷摸摸的。論地位,論長相,她哪點比許俏俏差?君瑾年這樣的天之驕子,只有她才配得上!
許俏俏又指着溫曼妮身上的真絲睡衣,說:“這衣服也是我的。”
溫曼妮愣了下,嘴角一抽,臉色複雜。
本以爲未婚夫出軌,姦情撞破,她會歇斯底里的撒潑,正好讓瑾年看到她這醜陋形象。誰知,她竟還能保持優雅笑容,語氣和平的說着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
見那兩人都沉默着,並用怪異的眼神瞅着她。許俏俏言笑晏晏的繼續說道:“不過我不喜歡有異味的衣服,尤其是那股狐狸精的臊味,隔這麼遠都能聞到。”
這話外弦音,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溫曼妮心裏氣極,卻不能當着瑾年的面發作,只能委屈的靠過去,媚眼水汽氤氳,一臉柔弱得像受了天大的欺侮似的,軟聲哽咽,“瑾年,你看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