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勢攻婚,帝少花式寵妻 >第233章 投懷送抱
    蘇憶雪從洗手間離開,走回包廂,正要進去時,聽到裏面傳來的對話聲,不由得頓足門外,跟做賊似的附耳竊聽。

    “俏俏,你沒事吧?”

    這是梁可昕關心的詢問。

    在大家舉杯共飲的時候,許俏俏才喝了一口,忽然又覺得有點噁心的感覺。她很快在掩藏好不適的表情,但還是被坐在旁邊的梁可昕細心地察覺到了。

    聽到可昕的話,導演也看向了她,“怎麼了,俏俏?”

    張若南替她解釋道:“俏俏今天胃有點不太舒服。”

    “啊,那怎麼不早說啊。快別喝酒了,叫服務員端杯鮮橙汁過來。”導演吩咐身邊的助理。

    導演助理起身,蘇憶雪連忙躲到另一邊角落的花瓶後。

    她一臉沉思,忽然心念一動,爾後尾隨那名助理離開。

    蘇憶雪只是個小人物,跟劇組的人關係也並不是很好,有她沒她,大夥也沒有特別去注意到。

    大夥喫喝正盡興,許俏俏的手機傳來震動。她跟坐在兩旁的人打了下招呼,便起身走到外面去接電話。

    “小白,你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呀?”

    那邊傳來輕笑,“接到我電話很奇怪嗎?”

    “不是呀,你不是說最近會很忙嗎?”

    “嗯,我在出差。現在有空嗎?”

    “跟劇組在喫飯呢,怎麼了?”

    “我在上海。”

    “誒?”許俏俏愣了愣,有些意外,“你在上海出差?這麼巧!”

    “是啊,好巧。你現在在哪?我想見你。”他說。

    許俏俏猶豫了下。

    那邊沒聽到迴應,聲音略沉,“不方便?”

    “不是……”許俏俏怕他誤會,解釋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我帶着助理一塊呀?因爲我答應過君牧野的……”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怎麼,難道你還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許俏俏愣了下,明顯聽出了他這語氣並不是平時開玩笑的那種。

    這樣低沉而略顯嚴厲的口氣,讓許俏俏感覺有點陌生。

    “你現在就這麼聽他的話麼?如果有一天他不准你跟我來往,你也會答應嗎?”

    他語氣有點咄咄逼人,許俏俏當下便有點不高興了。

    “你在說什麼鬼!我又沒有那個意思,你幹嘛要曲解我?你是不是喝多了,喝多了就趕緊回酒店去睡覺!”許俏俏一時氣不過,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

    可惡的小白,竟然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要是像平時一樣開玩笑的她也就算了,偏偏他一副質問的口氣,像在指責她是個重色輕友的人一樣!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她一點也不介意別人怎麼想。可是,他應該很清楚,對她而言,他不僅是朋友,更是兄長,家人。

    而她也最討厭這種假設性問題。兩者是不同性質,怎麼可以拿來做比較?

    小白應該是全世界最瞭解她的人。所以這樣的話,讓她接受不了。但,這種話,似乎又不太像他平時的性格。

    難道他真的是喝醉了?

    許俏俏思來想去,貌似也只有這個可能性說得過去了。

    這時,服務員端來一杯鮮橙汁走了過來。

    許俏俏問:“是601的嗎?”

    服務員微笑有禮地回道:“是的。”

    “給我吧。”

    服務員認得她,是601的客人,便將橙汁遞給了她,然後離開。

    許俏俏大口的喝了一口,平復着心中的悶氣。

    她的脾氣一向消得快,冷靜下來後,又有點不放心,看了看手機。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許俏俏正要回撥過去,他的號碼就先亮了起來。

    許俏俏遲疑幾秒,然後接起來,沒有出聲。

    那邊主動開口:“對不起。”

    那低柔誠懇的語氣,當下便讓她心軟了。

    她也不是個較勁的人,尤其是跟他。跟自己的家人,又哪有隔夜仇的。

    “好了,我剛纔不該那麼說,我一定是被人下了降頭,乖了,別生氣了。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安全,就讓你的助理一起,好不好?”

    許俏俏本想端下姿態的,但卻被他那話給逗得忍不住吐槽:“你以爲這是泰國哦,還下降頭。喝多了就承認唄,還找藉口。”

    “嗯,剛跟客戶談生意,確實喝了一點。”他老實地說。

    許俏俏聞言,心裏不禁想道,如此就更不能單獨跟他一起了呀。經過上一次,她才發現,原來小白喝酒了還真是特別難搞誒!

    她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我還沒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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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許俏俏報上自己的座標後,又有點疑惑地問:“你不是跟客戶喝酒談生意嗎?”

    “客戶選的地方東西不合我胃口。”

    許俏俏無語。這話特別任性啊有木有!

    “這麼挑食,活該捱餓!”她不給面子地損道。

    人吶,就不能太有錢,有錢通常嘴都叼。以前是路邊攤一碗五塊錢的面都能喫得津津有味,現在高級餐廳都滿足不了他了!

    掛了電話之後,許俏俏順道去了下洗手間。

    正當她洗手準備離開時,卻忽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襲來。

    她連忙撐住了洗手檯,皺起了眉,用力甩頭。

    怎麼回事?

    她擰開水龍頭,雙手掬起水往臉上撲,取得片刻的清醒後,才往門口走去。可手才觸到門把,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便軟軟的委頓在地。

    這時,蘇憶雪走了進來,望着昏倒在地的女人,勾起脣,得逞地一笑,然後便扶起她離開。

    蘇憶雪並沒有將許俏俏帶出去,只是將她安置在了一個無人的包間裏。

    她手腳俐落地從皮包裏拿出一張紙和紅色印泥鋪放在桌上,再拉起許俏俏的手,拇指沾了印泥往紙張上一按,滿意地看了看,然後迅速收拾好現場,不留一點痕跡,悄無聲息地離開。

    張若南和顧朗發覺俏俏離開的時間有點長了,心生疑惑,兩人便不動聲色地退出包間來找人。

    雖然昨晚的事顧朗沒有如實告訴君牧野,但卻向他提出了建議,在得到君牧野的授意後,他便在許俏俏的手機裏安裝了GPS定位。

    所以很快的,顧朗便在另一個包廂裏找到了許俏俏。

    看到她趴在桌上不醒人事,他們心中一驚,連忙上前去察看。

    “她只是昏迷了,沒事的。”顧朗說。

    張若南這才放下心來,卻疑惑地問:“好端端地怎麼會昏迷了?而且怎麼會在這裏呢?是走錯了嗎?”

    “先別管那麼多了,先把許小姐帶回酒店去。”君先生今天也會來上海,但沒讓他告訴許小姐。算下時間,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吧。

    張若南讓他先將俏俏帶上車,她則回到包廂裏跟導演打了聲招呼。

    導演聽到俏俏人不舒服,關心地詢問了幾句,又想親自去慰問的,但被張若南敷衍了過去。

    回酒店的路上,顧朗想了想,將君牧野要來的事告訴了張若南。

    張若南一陣詫異,“君少要來?你怎麼不早說啊!要是早知道,就讓俏俏在酒店裏老實呆着了。這會弄成這樣,要是君少問起來,咱們怎麼交待啊?”

    顧朗沉默不語。

    張若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靠在她肩上的俏俏,最後,也只是嘆了一聲。

    既來之則安之,希望俏俏沒什麼大問題吧。

    今天在片場她嘔吐的時候,她就應該上心一點的。不會身體真的有什麼問題吧?

    他們本想在君牧野抵達之前,將俏俏安置好的。沒想到這麼不巧,路上出了點交通故障堵塞,耽誤了點時間,君牧野竟然先到了。

    他們只好將俏俏送往他下榻的酒店去。

    房間裏。

    張若南也沒有什麼隱瞞,如實地告知他。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她昏迷地原因,實在編不出什麼理由來。

    “可能是拍戲太累了吧。”張若南如是的猜測道。

    君牧野微微蹙眉,凝視着牀上的昏睡的女人。他眼尖的發現,她眼下有淡淡的不太明顯的青黑。拍戲時上了妝看不出來,但她之後卸了妝,細看之下,還是能夠察覺。

    不過,他並不放心,正想吩咐顧朗卻找個醫生來看看的,牀上的人兒卻有了甦醒的跡象。

    許俏俏低吟一聲,捲翹地睫毛眨動了下,緩緩掀開眼簾。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手撫上了額頭。

    頭好重,怎麼感覺跟喝醉酒一樣?

    “醒了嗎?”

    低沉而熟悉的聲在耳畔響起,許俏俏愣了片刻。

    咦,她是幻聽了嗎?腫麼聽到君牧野的聲音了?

    “頭痛?”

    誒?這幻聽也太清晰太真實了吧!

    感覺身畔的牀榻下陷,許俏俏疑惑地放下手,眼珠子微微轉動,定睛一看。眼前,可不就是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了麼。

    她用力眨了幾下眼,然後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腰。

    片刻,她睜大眼睛,一臉詫異——

    “怎麼是你?”

    “不能是我?”他微挑眉梢,反問。

    許俏俏愣了愣,驀然坐起身來。但腦袋的昏沉感還沒完全散去,起身到一半,又一陣暈眩地栽了下去。

    他大手一伸,將她接住,“用不着這麼激動地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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