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勢攻婚,帝少花式寵妻 >第260章 放縱
    入秋的晚風,帶來些許涼意,吹起她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纔想起外套落在了珠寶店裏,她懶得回去拿。

    好想找個人聊聊。掏出手機,翻了下號碼。撥給小小,她的手機提示關機。打給若南,竟是蕭洛宸接的電話。

    許俏俏心裏一陣詫異。若南怎麼會跟她前夫在一起?而且……他說她睡了。這樣的話,很難不讓她往曖昧的地方去想。

    難道若南要和她前夫舊情復燃了?蕭洛宸那人,以前這麼不靠譜。不知現在有沒有一點改變。若南肯見他,還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代表,要原諒他了?

    然而,她此刻沒心思去想他們的事情了。

    聯繫人裏沒幾個可以說知心話的朋友,翻了一遍,看到安琪的號碼,不假思索的就撥過去了。

    沒響幾聲那邊就接通了。安琪聽她聲音情緒有些不對,很爽快的就應約了。

    許俏俏勾了下嘴角。安琪的仗義讓她心裏有了一絲暖意。

    ———

    爵士低沉的樂聲揚起,昏暗的光暈下,充斥着迷離的氣息,渲染着曖昧。感傷的音樂和醇烈的酒精,容易讓女人變得感性。

    吧檯前,許俏俏要了一杯加冰威士忌,正想要一大口灌下去,被安琪給阻止了。

    “這酒太烈,喝果汁吧。”

    許俏俏皺眉抗議,“你也把我當小孩嗎?”

    安琪失笑,輕捏着她的臉頰,“我是怕你喝醉啊。”

    “喝酒不醉,有什麼意思。”她呵呵一笑,伸手卻搶酒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安琪問。怎麼一個人大晚上的在外邊瞎晃,不知道她這樣的小綿羊很容易被色狼盯上麼。

    “安琪,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好不好。”許俏俏斜着身子,笑擁着她的肩膀,吵着要喝酒。

    安琪被她纏得沒轍了,妥協,“好好好,給你喝酒可以,但不準往死裏的灌。我明天還要上班,可不想呆會還要送你這個醉鬼回家。”

    她向酒保使了個眼色。酒保意會過來,給她調了一杯比較溫和的果酒。

    “我不回家。”許俏俏擰皺着眉。聽到回家兩字,心裏排斥。

    安琪端凝她半晌,問道:“跟君牧野吵架了吧?”

    許俏俏愣了下,直覺回道:“纔沒有吵架。”

    “少來了,你看你這德性,分明就是爲情所困的樣子。”安琪直言了當的戳破她的欲蓋彌彰。嘆了口氣,語重心常的說:“有什麼困擾就說出來,即使解決不了也比壓抑在心裏好受得多。中國有句古話,叫借酒澆愁愁更愁。”

    許俏俏小臉低垂,長髮掩蓋住她的神情。端起酒保遞來的酒,喝了一小口,先是皺了眉,然後適應過來後便舒展開來。心思雜亂,也沒去在意這酒被擅自替換了。

    她聲音低低的,“他不要我了。”

    “什麼?”嘈雜的聲音讓安琪聽得很不真切。

    “我只是心裏不舒坦,他又不願意告訴我,一時衝動纔跟他吵的。一直以來我都不太喜歡他管我管得那麼緊,可現在他不管我了,爲什麼卻一點都不開心……反而,覺得心好痛。”就像魚離開了水,沒辦法呼吸。她覺得這種心情很矛盾,完全不像她。

    安琪湊近了些,才聽得清楚。

    “怎麼了,你們分手了嗎?”安琪的聲音,聽起來竟有一絲輕快的期待。在她情緒低落的時候,實在顯得有些沒良心。

    許俏俏擡起憂鬱的小臉,良久,扁扁嘴,搖了搖頭。

    安琪沒好氣的嗤一聲,“呿,又不是失戀,那幹嘛整得跟世界末日一樣。情侶之間有哪對不是吵吵鬧鬧過來的。”

    “不一樣。”許俏俏聲音依舊低沉,猶如她此刻的心情一樣。

    “哪不一樣了?”安琪挑眉問。

    許俏俏盯着杯中流動的液體,手指無意識的撥弄着杯沿,沉吟半晌,纔有了傾訴的慾望。話一開匣,委屈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你說我在他眼裏究竟算什麼?我給你們的感覺,是不是真的很幼稚,很沒用,一個連傾訴煩惱都不願意的人?”

    安琪不知該同情她還是說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別人爲生活奔波勞碌,櫛風沐雨才能勉強解決溫飽問題。而她呢,有人寵着,疼着,想要將全天下最好的捧到她面前,只想讓她開心,她卻這麼理解這段感情麼?

    不是說了,越成熟的女人,往往纔是值得人同情的。因爲沒有男人依靠和疼愛,凡事必須自己去面對,必須逼自己堅強。生活得越像個孩子,越是沒心沒肺的過日子,那纔是真正的幸福。

    “你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安琪雖不怎麼想幫君牧野那傢伙說話,卻也不想見她這麼傷心難過。

    “最心愛的女人?”許俏俏茫然的看着她,隨後搖了搖頭,自嘲且無奈的說:“原本我也是這麼認爲,以爲只要喜歡,只要生活無憂,就是幸福。但是相處下來,卻發現,他根本就不考慮我的心情和想法,打着關心的名義,自私地限制我的自由,不徵求我的意見,常常擅自替我做主,有時候令我感到壓抑。在別人眼裏看來,我是幸福的。可對我而言……”

    她沉默片刻,神情苦悶的看着安琪,“我怕再這麼下去,這會變成一種禁錮。”

    “禁錮?”安琪有些詫異。“你用了好嚴重的詞。”

    許俏俏無言的撇了撇脣,逕自

    喝酒。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別人明白她的心情。而她也不想再繼續討論下去。

    安琪默默的看着她,不知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她拍了拍俏俏的肩,開解道:“雖然他愛你的方式或許看來有些專制無理,但無法否認,他是真心在付出。想想他的好,或許心情就能平衡許多了。”

    “他在用自以爲是的方式愛我。”許俏俏有些激動。

    安琪無言。

    不知不覺,她將一杯果酒給喝完了。果酒雖沒威士忌那麼烈性,也很適合女性。但對於許俏俏這種沾了酒精就醉的人而言,一大杯下肚,已經能夠麻醉她了。

    她搖晃着身子,腳步虛浮。甜美嬌俏的臉蛋掛着傻乎乎的笑容。

    重低音的音樂環繞大廳,她覺得有些亢奮。

    “你要幹嘛去?誒……小心點啊。”安琪有些無奈的扶着她的身子。酒量這麼不好,還學人家豪飲。

    “安琪,我們去跳舞……”許俏俏笑嬉嬉的拉着她往舞池走去。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面前這個小女人,可容不得有半分閃失。她經不起君牧野那傢伙的記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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