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君牧野家中,卻歲月靜好。
不容許任何人打擾,君牧野關閉了訪客系統,關閉了手機。
雖然這個時候睡覺實在有點不解風情,可喫飽的許俏俏抵擋不住睡意的來襲,君牧野還在廚房收拾的時候,她便歪着身子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君牧野抱她回房裏時,剛一放下,她迷迷糊糊睜了下眼。
他有好多好多話想跟她說,但見她這麼困,又不忍心叫起她。拍拍她的背,讓她繼續睡。
她身子蹭近,抱着他的腰,乖巧得一塌糊塗,他心頭也柔軟得一塌糊塗。
就這樣側着身子,凝視着她香甜的睡顏,忍不住的不時低頭親啄她的臉頰,她的脣,親得上癮了,欲罷不能的。
許俏俏最終還是被他弄醒了,睡眼惺忪的半眯着,沒有生氣,衝他乖乖軟軟的一笑,擡手勾着他的脖子,聲音軟糯地開口:“幹嘛呀?”
他嘴角微揚,冷岑的眸子若三月春水般溫柔醉人,抵着她的額頭,低柔的嗓音無限深情地喚了一聲:“君太太。”
兩汪梨渦深深的,眼裏滿滿的笑意。
他覺得這個稱呼不夠親暱,又改口道:“老婆。”
她紅了臉,嬌羞無限,清澈的眸子,憑添幾許嫵媚風情。
他看得心癢難耐,俯下頭去,深深的吻着,然後微微退開,低啞地說:“你還沒叫我。”
許俏俏抿了抿脣,有些彆扭和不好意思。
她都是直呼他的名字慣了,一時半會,竟有點難以啓齒。
他不滿的摟緊她,眼神灼灼,執意要聽。
她無法抗拒,按捺着害羞,聲音低若蚊吶,含含糊糊的。
他聽到了,但卻遠遠不夠。“再叫一遍。”
許俏俏擡眸凝視着他,緋紅都染到耳根上了,但她還是順了他的意,比之前聲音大了一點,帶着羞赧,軟軟的,甜甜的,好像麥芽糖拉成了絲,細細地,一圈圈地纏裹着他的心,整個都要融化掉了。
他眼眶竟微微發熱,動容地盯着她,而身體,也動了情。
“很難受嗎?”她擡手輕撫着他隱忍的俊臉。
他不說話,呼吸卻滾燙的落在她臉上,眼神火熱得教她有點怯然,卻又深深地爲他着迷。此刻的他,一貫的清冷不復存在,性感得令人難以自持。
而她很開心,因爲這樣的君牧野,只有她才能夠看到。
與此同時,她目光觸及到她手指上憑空出現的閃亮得令人移不開眼的東西。
“咦?”她微訝,睜大眼睛,將手移到面前,翻來覆去地看,眼裏閃着驚喜地看着他,“你什麼時候給我戴上去的?”
“你睡着的時候。”
“你怎麼不叫醒我啊!”
他笑笑,沒解釋。
給她訂的結婚戒指還沒有完工,由於事發突然,他來不及改變計劃。
“以後再補上。”
“這個已經很好了呀,謝謝。”她彎起月牙的眼睛,喜滋滋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
他的俏俏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姑娘,可越是這樣,他越想要給她更多更多,想要把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捧到她面前。
許俏俏將他的手拿起來,卻看到他手上光溜溜的。
“你的怎麼沒有?”戒指得是一對的,雙方都必須戴的呀。
他側身從牀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幫我戴。”
許俏俏滿眼的笑,乖乖地將男款的戒指拿出來。雖然場合不對,但她的表情卻十分莊重,十分虔誠地替他戴上。
“你是我的了。”她擡眸凝視着他,以後,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向人宣示她的專屬權了。
他笑容攝人心魂,好看的容顏愈發的迷魅蠱惑,“嗯,我是你的。以後跟別人,也要這麼說。”
“那是必須的。”
他心情十分好,在她耳邊一遍遍地喚着,不厭其煩的,像是上了癮。
性感地聲音繚繞纏綿在耳邊,許俏俏的心陷得越來越深。
兩人窩在牀上,繾綣溫存,恩恩愛愛。卻不知,各自的手機都快要被打爆了。
相擁交頸而眠,約莫兩個小時,才又再度醒來。
他給她定時喂藥,纔去廚房給她弄喫的。
許俏俏拿來手機,一開機,就有幾十個未接電話瘋狂彈出來。誰的都有。
許俏俏過濾完後,先給張若南迴了過去。
因爲她打得最多,還連續發了好幾條短信,要她開機速回。
許俏俏以爲是啥十萬火急的事兒,立馬給她回撥過去了。
那邊似在焦
急地等她電話,響不到兩聲,就接通了。
“喂,若南……”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呢,對面的聲音就跟機關槍似的噼嚦啪啦的響了起來。
“俏俏,你們怎麼回事啊?那照片是真的嗎?”
許俏俏有點懵,“什麼照片?”
“你跟君大少在結婚登記處被拍到的照片啊!現在都被髮到網上了,討論得沸沸揚揚的。我的電話都快被媒體打爆了,我現在都不敢接了。”
“哦,是這事啊。”
她那輕輕淡淡地語氣,令張若南無法淡定了。
“你們兩個到底在唱哪一齣啊?”張若南追問。
許俏俏豎起手掌,blingbling的戒指將她纖蔥玉指襯得愈發的白皙細嫩,光澤耀眼。想着跟君牧野已經變得很親密的關係,臉上漾着甜蜜蜜的笑容,漫不經心地迴應道:“事實就是那樣啊……”
話聲未落,便傳來了張若南的驚叫:“什麼?你們真的去登記了?”
“是的呀。”
“我的天!這也太勁爆了,是要挑戰喫瓜羣衆的八卦極限啊!君大少真不愧是行動派的!但你們決定之前,能不能先跟我通個氣啊,這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迴應那些記者了。”
許俏俏笑着,說:“照實說啊。”
那邊沉默了片刻,復又開口:“你這是準備昭告天下了麼?”
“嗯。”
“這是君少的意思?”
許俏俏想了想,老實的說:“他不反對,但,是我主動的。”
張若南:“……”
“我不喜歡別的女人叫他老公。”許俏俏軟軟糯糯地說着,但,話裏卻明顯透着獨佔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