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勢攻婚,帝少花式寵妻 >第404章 強行寵
    君大少神情淡淡,十分從容地走了進去,來到牀邊,還沒等許俏俏有什麼意見,逕自彎腰將她從被子裏挖出來抱起,特別的旁若無人。

    “君牧野——”她低叫。

    “回房再慢慢叫。”他低聲回道。

    許俏俏小臉通紅。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不要隨便在人前說這種引人遐想的話好嗎!尤其還是某個滿腦子污思想的女人面前。

    她一擡眸,就對上了凌小小那促狹的眼神。

    “你快放我下來……”

    “你太磨蹭了。”

    君大少堂而皇之的抱着自家老婆回房,凌小小站在門邊跟門童似的恭敬相送。

    “你怎麼這樣!”許俏俏一回房就開始不滿控訴他。

    “怎麼?”

    許俏俏一邊掐他一邊道:“你害我被人笑!”

    “誰敢笑你。”他理直氣壯,“我抱自己老婆誰敢有意見?”

    許俏俏拿他沒辦法了,不與霸道自我的男人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我要睡了。”翻個身,一抹高大的陰影便壓了下來。

    “幹嘛?”她瞪着懸在她上方的男人。

    “我睡不着。”

    許俏俏眨巴着眼,所以呢?這是在向她暗示什麼嗎?

    聽不懂聽不懂。

    她故作正經:“失眠可能是上了年紀身體機能發出的訊號。”

    “你這是在向我暗示什麼嗎?”

    誒?許俏俏一臉無辜懵懂,難道不是你在向我暗示麼?怎麼反咬她一口。

    “看來你需要我身體力行證明一下。”他說得一本正經且嚴肅。

    許俏俏愣了下,意會過來。她怎麼給忘了,質疑大魔王這方面的能力,下場會很慘很慘!

    但仗着有護身符,她肆無忌憚。笑得狡黠,眼神淘氣,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喉結,不安分的往下,蛇一樣的鑽進他睡袍裏,“證明什麼呀?”

    他眼神火熱地盯着她,捉住她使壞的小手,身子低了幾分,輕咬着她柔軟的耳垂,曖昧低語送進她耳朵裏,“證明我還年富力壯。”

    她白皙的耳朵紅了,眸光卻愈發水媚勾人,令他難以自持。

    他二話不說,俯首便深深的吻住她。

    薄脣輾轉落在她頸邊,她抵着他,“不行,我明天還要拍戲……”她還記得上次在化妝間被他在脖頸上種了草莓,結果拍戲時太明顯,不得不上厚厚的妝來遮掩。而導演那難以啓齒的表情和其他人的曖昧眼神,簡直令她無地自容。

    他擡眸,有些不滿。卻沒說什麼,不讓親容易曝露在外的肌膚,那看不見的其他地方……就無一倖免了。

    屋外月如涼水,屋內氣溫高升,一室旖旎。

    他呼吸濃重,漆黑的眸子布着濃重的情潮,早已將她剝得如初生嬰兒般,“可以嗎?”

    許俏俏也動了情,嫣紅的小臉如最嬌豔的玫瑰花瓣,紅脣微啓,凝霧的水眸迷離的半眯着,乖乖軟軟的抱着他的腰背,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瞧得他眼又熱了幾分。

    “嗯……”軟糯的聲輕輕應着,又有些顧慮的道:“你……輕點。”畢竟他在牀上,跟平時那冷靜內斂的形象完全相反,內心封印着一頭兇猛野獸。她其實有點怕,可又捨不得委屈他。每次親她親得欲罷不能了,都只能到浴室裏去平復解決。

    不用她提醒,他也會小心的。

    “不舒服就告訴我。”他低聲溫柔地道。

    她一臉嬌羞的點點頭,抱着他將臉埋在他頸邊。

    月亮隱入雲層,天邊,只有星子眨眼偷看……

    ————

    放縱的後果,就是賴牀不起。

    凌小小几度在門口徘徊,卻不敢敲門。

    這都幾點了啊,連君少都沒起牀,這兩人昨晚不會真玩嗨了吧?

    若南今早來電,由於她腳傷一時半會好不了,被霸道前夫給禁足了,得知她現在遊手好閒……咳,暫時失業,便讓她頂替幾天,去劇組照顧俏俏。

    凌小小當然很樂意。把俏俏伺候好了,君大少龍心大悅,說不定會替她作主,伸張正義呢。況且她以前就是個狗仔,算是半個圈子的人,對裏邊這些門門道道啊,可比張若南要精明得多。

    若南將俏俏的行程表發給了她。今天上午要去Lomace公司籤合同,下午還有戲。

    Lomace產品是國外大牌,也是第一次在亞區招代言人。凌小小聽說這個廣告是俏俏從那個溫蓮花

    手上搶過來的,直拍手叫好,感覺特別自豪。

    雖說要不是有這朵白蓮花插足,俏俏也不會跟君大少走到一起。可是不給她一點教訓,總是有點忿忿不甘。無關愛恨情仇,純粹是對小三很不齒罷了。

    凌小小對溫曼妮的底啊,可是摸得一清二楚的。她是怎麼走紅上位的,她這個前狗仔可都有案底紀錄。只是當時有人給了她封口費,雖說狗仔專門挖人隱私,但也是有這行業的職業道德。

    後來知道溫曼妮勾引了君瑾年,那時她氣不過,甚至不惜當小人違背職業操守把溫曼妮以前的醜事曝光出來,反正她已經不幹這一行了。可是俏俏沒讓她去曝料,她委實覺得俏俏太過仁慈,不適合在這個圈子生存。

    不過吶,現在想想,大概是那會被君大少強勢介入,傷痛撫平得太快,壓根沒心思理會那些阿貓阿狗。又或者,嗯……俏俏根本就沒愛過君瑾年。

    凌小小收回跑題的思緒,再度望着緊閉的門板,露出一臉的糾結。

    如果她這會敲門,會不會被君大少切八段丟出去喂狗啊?嘖,這第一天上任就給她出了難題。

    張若南電話又打了過來,凌小小連忙接起,匆匆走遠,這纔敢開口說話。

    她把實況轉告給張若南聽,張若南當機立斷,“那就不要打擾了,晚一點沒關係。”

    那麼雲淡風輕的給出瞭解決方案。凌小小將手圈在嘴邊,小聲且十分八卦地說:“看來沒少耍大牌啊。”

    張若南已經對耍大牌這種事很淡定了,“君少強行要寵,吾等小民只能服從。”

    凌小小很機靈,“瞭解。”她知道怎麼做了,仗勢這種事,關係戶什麼的她最喜歡了。當了幾年狗仔,她自有一套審時度勢,見機行事的圓滑處事手腕。

    Lomace又如何?你想在亞區發展,還不一樣得賣君氏面子。

    於是,她特別懂事的給那邊的廣告負責人打了電話,很不怕死的假傳君少聖旨,表示有點私事要處理,籤合同的時間需要推遲。

    那邊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並且說什麼時候過來都沒關係。開什麼玩笑,他們公司可是君氏的地產,惹他不高興了,分分鐘把地方收回,讓他們滾蛋。

    凌小小表示很滿意。看來這些人還是很有覺悟的嘛,解決完上午的行程後,她便轉身下樓自個找樂子去了。

    而房間裏,剛被外邊的鈴聲吵到的許俏俏有了醒來的跡象。

    他拍拍她的背,輕哄:“沒事,你繼續睡。”

    她意識模糊的嗯了一聲,往他懷裏蹭了蹭,又沉沉地睡去。

    君牧野是聽到外邊的動靜了,可她一直抱着他,他稍微動一下她就皺眉抗議,一副睡不安穩的樣子,他也只好呆在牀上陪她。

    她擱在牀頭櫃的手機屏幕突然閃爍了下,君牧野看了一眼,是條短信,上面顯示的備註名稱是‘小白’。

    他沒有打開來看,將手機放回去,低眸凝視着懷裏的人兒,眸光沉沉,一手摟着她,一手溫柔的輕撫着她的秀髮,更捨不得起來了。

    凌小小下樓時,沒有看見Lucky,四處找了找,隱約聽到門外有聲音,打開門一看,是Lucky在刨門。一身長毛沾了露水,蔫頭耷耳的低嗚着,樣子好不可憐。看來是被關在門口一夜了啊!

    一見門開了,Lucky立馬衝過來求撫慰,嗷嗚着控訴某人的暴行。

    凌小小蹲下身子,摸摸它的狗頭,“真可憐。”有那麼個獨佔欲的男主人,就算是生活在富貴之家,也註定是不受寵的。況且Lucky真正意義上的男主人,其實是君少的情敵。它在君少眼皮子底下晃悠,怎麼能不膈應人?

    Lucky想要進屋去,但沒有君少的命令,凌小小也不敢貿然進去。見它餓得兩眼無神,凌小小對它說:“你餓了嗎,我去給你拿喫的,但你不能進來,知道麼?”她可不想也跟着以天爲被以地爲席啊。

    “汪汪汪!”Lucky抗議。

    “噓,不想變成紅燒狗肉最好別吵!”吵醒君大少的心肝寶貝可不得了。

    Lucky不甘的嗷嗚兩聲。

    它好可憐啊!好想把女主人叫醒啊!好想控訴暴君虐狗的暴行啊!好想念它的狗窩啊!滿眼都是怨念的狗狗乖乖地趴在原地了,它不想變成紅燒狗肉。

    又睡了將近兩個小時,在Lucky無限怨念下,女主人終於肯醒過來了。

    看到君牧野竟然還在,她愣了下,嗓子略略沙啞的問:“你沒去公司嗎?幾點了呀?”

    她說着,揉了揉惺忪睡眼,然後去拿手機看時間。

    屏幕一亮起,卻看到了小白髮來的短信。她微怔,眸光下意識的斜睃着旁邊的男人。

    想了想,還是打開來看。她不想避諱他,免得他多心。

    點開,卻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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