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勢攻婚,帝少花式寵妻 >第426章 蘇憶雪的報復
    許俏俏口裏嚐到了腥甜的鐵鏽味,可她仍是鎮定,“愛情不分先後,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她看着蘇憶雪,眼裏透着近乎固執的堅定,對於這一點,她不肯退讓半分,“他是我的!就算你殺了我,你也得不到他,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再擁有他。”

    這樣的斬定截鐵,不容置喙令蘇憶雪嫉妒得眼發紅,頭髮都要氣得豎起來。

    “還有你的母親,沒有任何人逼她離開你們,是她貪慕虛榮,即便沒有我爸爸,她也會找一個更有錢的男人!”

    “住嘴!”蘇憶雪氣結,將許俏俏拽了起來,怒容扭曲而猙獰,然後用力全力般一巴掌揮過去,震得她手都麻了。

    許俏俏不受力的踉蹌往後,撞到了櫃子,手一掃,“咣啷”一聲,櫃子上的花瓶應聲碎裂。

    蘇憶雪又大步上前,氣怒未消的將她按在那碎瓷片上,怒極反笑:“許俏俏,這個時候你還蠢到要逞口舌之快麼?你就不怕激怒了我現在就殺了你麼?”

    碎片扎進她的肌膚裏,她疼得眉頭緊擰,一臉痛苦地道:“落在你手上我也沒打算活了,那你就殺了我吧!”

    蘇憶雪犀利的盯着她,半晌,似看穿她的意圖般冷笑:“想死?我偏不讓你死個痛快!我也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要讓大家都來看看,咱們尊貴的君大少的女人,是怎麼被男人玩弄,怎麼在男人身下淫-亂的,哈哈哈……”

    說罷,她便起身出去了。

    等門闔上,許俏俏才從身下的碎瓷片裏撿起一塊,努力的割斷繩子。

    鈍器割得實在費勁,許俏俏聽着外面有對話聲,是蘇憶雪在吩咐什麼,接着,便又有人開門進來。

    她驀地擡頭望去,是蘇憶雪,和一個男人。

    許俏俏停了下,警戒地瞪着他們。

    蘇憶雪站在門口,不懷好意地盯着她,“認出他是誰了麼?”

    許俏俏皺眉打量着,有那麼一丟丟眼熟,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

    那男人倒是先開口了,“怎麼,你的老相好那會把我們揍了一頓,君氏還打壓了我家公司,最後弄得我們破了產,這筆帳,可得好好算算呢。”

    許俏俏經他一提醒,驀然想起來了。這男人可不就是當初在公園裏調戲她,結果被小白爆揍一頓麼。他們一打三,還全軍覆沒,怎麼還有臉提啊!

    她知道小白當時下手挺狠的,打得對方住了一個星期的院,但礙於小白跟某中將的關係,又理虧在先,所以沒敢追究。

    這之後的事,她便不知情了。難道君牧野後來又找他們算賬了?

    商人有商人的手段,像把人家公司搞得破產這種事,倒真像是君牧野的作風。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君牧野。君牧野當時確實對那家小企業用了一些手段,算是一個教訓,卻沒有趕盡殺絕。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從哪收到的風聲,聽說他們得罪了君氏,便沒敢再與這家企業有商業來往。而他家公司用人本來就是裙帶關係,各個居心叵測,只想從公司裏謀利。公司只不過是遭遇一時的阻礙,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便生怕公司倒閉似的,更加肆無忌憚的各種欺上瞞下,吃裏扒外,虧空公款,結果,就真的被那幫親戚給搞得倒閉了。

    他這個紈絝少爺落魄了,那些整天跟着他喫喝玩樂的人也開始疏遠他,嫌棄他,受盡了奚落和白眼,自尊心自然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享樂揮霍慣了,哪受得了這樣縮衣節食的生活。之後結識了一些社會上的不法分子,爲了錢,爲了找回面子,他便走了偏門。

    可他卻跟走了黴運似的,做什麼都不順,還不小心睡了某道上老大的情婦,現在也混得跟個喪家犬一樣,心裏自然有怨氣。

    這怨氣嘛,經人在耳邊一攛掇,便將這禍源歸結到了許俏俏頭上。

    反正他現在也是過街老鼠,被道上老大下了追殺令,面都不敢露。早晚得是死,死前怎麼着也要出了這一口惡氣。

    “君牧野的女人,便宜你了。”蘇憶雪斜睨着他,說。

    男人盯着許俏俏,邪惡的笑。

    “跟她好好的玩吧。”蘇憶雪說着,陰毒的目光睃向許俏俏,然後勾脣,得逞的笑着帶上門離開。

    男人朝她走了過去,目光淫邪的盯着她的臉,再從臉上慢慢移到她身上,眼神極其的下流放肆。

    “你別過來——”許俏俏心臟隨着他的靠近一寸寸的收緊,緊張得呼吸都困難了。額上泌出冷汗,一邊往後挪,一邊不放棄的用力割着繩子。

    “你若碰了我,君家不會放過你的!”她警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肆無忌憚的靠近。

    “讓我看看,君牧野的女人,有多麼的特別……來吧,小美人——”他朝她撲過去,以男人的力量壓制住她。

    他大手粗魯的撕裂了她的衣服,“我會讓你快活的……”

    “不要——”

    ——————

    “憶雪,你快放了俏俏吧。”江芸聽到裏邊傳來的聲音,終究還是按捺不住了。

    她倒不是心疼許俏俏,而是怕到時君牧野知道了,她們誰都活不成。

    一開始她並不知道憶雪的打算,她本以爲只要拿到錢就行了。誰知……

    早知道會是這樣,她怎麼也不會走出那一步。現在真是一念之差,萬劫不復了。

    她知道如果綁架一事被揭穿,必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但,起碼還能保住命。可憶雪這麼一鬧,無疑是自尋死路!

    “休想!”蘇憶雪表情陰狠毒辣,鐵了心的要許俏俏付出等同的代價。

    “憶雪……”

    “你到底是誰的媽?你心裏是不是還想着她,你要是這麼在意她這個女兒的話,那就去救她啊!”

    “我——”

    “但你別忘了,許俏俏活,便是我死!你自己選吧!”

    江芸爲難了。憶雪剛纔已經在許俏俏面前露了面,如果放了許俏俏,憶雪必是死路一條。她可以對許俏俏的善良心存希望,可是,她無法對君牧野抱有一絲僥倖。

    她很清楚,對俏俏,君牧野從來都不會讓步的。更何況,這次的事,真是玩大了。

    江芸開始後悔了,後悔不該走這一步。這下,該如何挽回?

    房間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尖叫。江芸望着那道門,眉頭緊攢,心思大亂,拿不定主意了。

    俏俏……

    裏面現在發生的一切,她甚至不敢去看一眼。突然之間,過往的那些生活記憶全數涌上了腦海。

    不可否認,以前的許俏俏,就算常跟她頂嘴,偶爾叛逆,但對她生活上的照顧,還是很盡心盡力的,一個女兒該盡的義務孝道,許俏俏不比別人做得少。

    裏邊動靜越來越小,約莫是已經無力掙扎了。

    江芸動了惻隱之心,腳尖挪了下,似乎想要走過去。

    蘇憶雪一把扯住她的手臂,怒聲質問:“你還真想放了那個賤女人不成?你是不是要我死?嫌我是累贅,是麻煩,後悔認了我是不是!你想跟着你那個嫁入豪門的女兒享榮華富貴了是不是!好啊,你去啊,去放了她,我一個人頂罪,你繼續去過你的富太太生活!反正我從小就沒享受過母愛,有個父親卻也從來對我不聞不問,我已經習慣了,我就是爛命一條,自生自滅——”

    “憶雪,你別這麼說,媽沒有那個想法,你別誤解媽。你是媽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棄你於不顧呢,我寧願自己死,也要你好好活着啊。只是,我們再這麼繼續下去,便要釀成不可挽回的彌天大禍了啊……”

    蘇憶雪雙手握着她的兩臂,說:“媽,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你放了許俏俏,我們才真的是死路一條——”

    江芸聞言,便猶豫了。

    而正在這時,突然門“砰”的一聲巨響,有人破門而入。

    她們受到了驚嚇,猛地一回頭,雙雙臉色劇變,神情駭然驚懼,瞪大的眼睛宛若見到了死神降臨般。

    “君、君……”江芸嚇得雙脣打顫,連來人的名字都叫不全。

    蘇憶雪瞪着眼前的男人,面容如冷霜般嚴寒,神情暴烈,眸光狠戾殘酷,周身凜着毀滅一切的嗜血氣息。

    她被他的樣子給震懾住,嚇得臉色發白,心臟驟然縮緊。當真見到他人時,那種死亡的感覺如此清晰,令她害怕得雙膝發軟,若非藉着母親的支撐,她恐怕要在他凜絕的眼神下,跪了下去。

    而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幾個男人,其中一個,便是龍宇琛。

    他的表情,與君牧野不相上下。

    蘇憶雪頓時覺得,周遭陷入了黑暗,壓迫心臟的死亡氣息籠罩着她。

    當下只有一個念頭——世界末日。

    “人呢?”君牧野寒聲問。

    他的眼神鋒利可怖得宛若野獸的利爪箍住了她們的喉嚨,發不出聲來。

    君牧野瞥向她們身後那扇緊閉的門,似有感應般,雙脣一抿,大步走了過去,一腳踹開——

    黑眸在房間內梭巡一圈,待他看見縮在角落裏滿身是血的人兒時,心臟抽搐,血液瞬間凝結,全身僵硬的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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