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七十七章 怎麼會有血
    寧渺萱隔着水霧,委屈的盯着祈羽睿,腦子裏的暈乎勁兒還沒完全過去,只知道自己現在浮在水上,搞不好就淹死了。

    祈羽睿無奈,蹲下身子,雙手一把卡住寧渺萱的胳膊窩,然後把她往上一拎,瞬間,寧渺萱一驚,腳一蹬,踩到了池底!

    他麼的,竟然,踩到了池底!!!

    那她剛纔那麼賣力的喊救命多丟人啊!!!

    回想起剛纔那一幕,寧渺萱頓時有一種不如自己淹死吧的念頭。這他麼也自己腰都淹不到的水位,用來做小矮人泡澡的池子這也淹不死小矮人啊!!

    不過想起自己被祈羽睿跟丟小雞似得丟到水裏,寧渺萱一肚子的壞水就開始冒泡了,趁着祈羽睿還沒收回手,突然一把拽住祈羽睿的肩膀,把他往下一拽,睿世子一愣,隨即落水。

    又是一池的水花,盡數濺在寧渺萱的臉上,水珠順着臉蛋往下掉,準確度百分之百·····

    寧小姐:“······祈羽睿,你丫故意的吧?”

    祈羽睿:“這麼認爲也可。”

    說完,祈羽睿也不急着上去,反倒是緩緩的靠在池邊,坐了下去,一臉愜意。

    臥槽!!太他麼的不要臉了!!

    寧渺萱大怒,總覺得自己的拳頭是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的。

    沒過多久,在溫水刺激下,寧渺萱的大腿上的傷口便開始隱隱作痛,腦子也清醒了,腿止不住的哆嗦,眼看着就要站不穩撲騰在水裏了,卻突然一雙手卻迅速的攬住她,將她往上託,然後夾在胳膊下,撈上了池子。

    寧渺萱:“你能換個動作麼?我他麼是玉米麼?需要這麼夾在胳膊下?”

    自己如果是玉米,那祈羽睿就是掰玉米的猴子!

    不曾想,向來臉上情緒就跟萬年的冰山的祈羽睿竟然難得的耳根子紅了,也不理會寧渺萱,只朝着門外喚了句:“更衣。”

    門就跟被吸開了一樣,門口,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兩件乾淨的衣衫。看那樣式,竟是與他們身上的一樣。

    寧渺萱腦子一回來,就開始發揮運作,不禁琢磨着,這個小溫泉內,面積並不大,難道,祈羽睿這廝是打算跟自己一起更衣?

    恩,也不錯,可以觀察一下睿世子的身材,回頭畫出來,拿出去換錢,應當是不錯的買賣。

    然而,寧渺萱這番心思,還未來得及付諸於實踐,就被祈羽睿的話打破了。

    “寧小姐是想與睿一同在這裏更衣?”

    臥槽·······

    誰,誰他麼這麼想了?

    不過,既然人家都提出來了,寧渺萱自然也不含糊,“也無不可。”說完,竟是真的開始脫外套。

    哼哼,比起無恥,是沒人比得過寧小姐的!!!

    祈羽睿一愣,輕咳了聲,從懷中掏出兩個瓶子放在一旁,“睿以爲,寧小姐的身子並無觀賞點。”

    說完,祈羽睿將她放在一旁,不再逗留,轉身離開,留下寧渺萱一人裏面凌亂着,等會,沒有觀賞點是什麼意思?

    自己這是,被嫌棄了?

    臥槽,祈羽睿,你他麼站着別跑!!!

    此時,回到七星臺的寧致修屁股還沒坐熱,寧心原就驚呼寧渺萱失蹤了,於是跟褚亦晴小公主來人歡脫着帶人去尋寧渺萱。

    宮中燈火通明,到處都是找寧渺萱的人。

    這架勢,估計當年太祖皇帝搶媳婦也就這個程度了。今日卻用來找寧渺萱,也算是榮幸。

    “方纔有宮女說寧小姐似乎是朝着這個方向去了。”

    也不知人羣中是誰突然來着這麼句,褚亦晴頓時就樂了,“那個方向?黑燈瞎火的,寧小姐去那裏做什麼?難不成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睿世子也不知去了哪裏,難道也去做見不得人的事了?”

    走在前面的寧致修猛地回頭,似笑非笑的盯着褚亦晴,犀利無比。這話一出,人們似乎才意識到,睿世子是何時消失的?

    翹首以盼多年,這才把睿世子盼來了,好不容易藉着太后壽宴露個臉,怎麼就又一陣風似得沒了?

    一涉及祈羽睿,褚亦晴就亢奮了,扭頭咬牙怒道“大膽!!竟敢誹謗表哥!!”

    這小公主把自家表哥看的跟個寶貝似得,寧致修懶得搭理小公主,反正他也沒規矩慣了,甩了甩袖子,帶頭先朝着不遠處的宮殿趕去。一邊走心中一邊祈禱:萱兒啊,你可要爭氣,就算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一定是你把別人怎麼着了,不能是別人把你怎麼着了,那朵沒面子啊。

    想了想,寧致修便更加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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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前面的宮殿中似乎是有人的樣子。”

    衆人擡頭順着一看,前方那寢殿,似乎有些清冷的氣息,再加上位置偏僻,沒事誰往裏面去?

    於是帶路的小太監這話一說,就被寧致修一腳踹了屁股,一頭栽在旁邊的樹叢中爬不起來。

    “本世子眼睛沒瞎!!需要你叫喚!!!”

    寧致修沒好氣的罵了句,擰着眉頭帶頭走了過去,剛到殿門口,就聽見裏面似乎有什麼動靜傳來,所有人駐足,屏氣聽着裏面那一聲聲男子粗重的喘氣聲一個個的有偷着樂的,有看好戲的。

    寧致修的臉色變了變,不等他推門,寧心原就迫不及待的推門進去,口中驚呼:“寧渺萱!!你在做什麼!!”

    可門推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殿內,只見一個男子,正在賣力的以一個弓字形趴在地上,他的背上,放着一張寬大的宣紙,而祈羽睿,正在紙上作畫。

    寧心原這一嗓子下去,可謂是嚇得鬼都能尿褲子,更何況是人了。

    然而在看清裏面的祈羽睿得那一刻,寧心原卻臉色蒼白,急忙捂住嘴,一臉驚恐的看着祈羽睿。

    “寧二小姐,方纔說什麼?睿,未曾聽清。”

    祈羽睿最後一筆落下,也不曾擡頭,只不鹹不淡的詢問。

    可那聲音,就像是驚雷滾過心間,擊的人心發麻卻又灼痛。

    一時間,寧心原尷尬的站在門口,不敢看祈羽睿的臉卻總又偷偷的打量祈羽睿。

    “睿世子,心原,心原說錯話了。”

    寧心原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自己的回答沒能讓祈羽睿滿意,影響了她在祈羽睿心目中的形象。

    不過這些完全都是多餘。

    在祈羽睿的認知中,所有的人都只有三種分類:男人,女人,寧渺萱。

    聞言,祈羽睿不禁蹙起了眉,“寧兒小姐當知,禍從口出,不該說的話,還是少說爲妙。”

    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寧心原以身犯法,完美的印證了一遍。

    霎時間,寧心原羞憤難當,咬着脣,目光掃過地上的男子,眼中一閃而過一絲狡黠,走過去居高臨下的質問“你可有看見平西侯府的大小姐到這裏來休息?”

    那男子本是褚亦晴的貼身侍衛,早被她跟褚亦晴收買了,本以爲男子要說出什麼有利於自己的話,可沒想到,那男子只是一臉驚恐的搖頭,嘴裏反覆重複一句話:“屬下不知道。”

    不知道?

    怎麼可能?

    寧心原頓時厲聲質問:“放肆!你當着本小姐和公主還有這麼多大臣的面,竟敢說謊!!方纔明明有宮女說看見我長姐過來了!!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如此放肆!!”

    祈羽睿神色淡然,平靜的將那太監身上的畫作收了起來,“可有宮女說睿在這宮中??”

    “這······自然是沒有的。只是,確實有宮女指路,說長姐在這宮中,心原擔心長姐,這才唐突了····”

    寧心原沒想到祈羽睿會這麼問,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飄忽的看向了褚亦晴,後者卻只顧着紅臉裝嬌羞,根本就沒時間接收信號。

    “哪個不長眼的宮女竟把祈羽睿看成了本小姐!!站出來,本小姐讓她好好看看清楚,我,跟祈羽睿,之間的區別!!”

    人羣后,突然傳來一道清脆動人得聲音,一扭頭,只見寧渺萱打着哈哈,以一種瘸了腿得詭異姿勢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個低着頭的老奴,不過衆人的目光在寧渺萱身上,倒是無人注意。

    寧渺萱一臉得意的掃過衆人,在寧心原臉上停留兩秒,然後突然做了個鬼臉,嚇得寧心原花容失色,如同見鬼。

    “你,你····”

    寧心原一副驚恐的模樣看着寧渺萱,腳步不停的後退,躲到了褚亦晴身邊,把褚亦晴往外推。

    “怎麼,才一會不見,連話都不會說了?還是做了虧心事,撞了鬼了?”

    想陷害自己?

    寧渺萱只想翻個白眼,簡直是踹着黃光剁白菜,蠢的蛋疼。

    “長,長姐方纔去了哪裏?怎的受了傷?”

    說罷,褚亦晴忽然驚呼:“有血!!怎麼會有血!!”

    兩人的話本來也沒什麼,只是寧渺萱瘸着腿進來,而殿內的毯子上,有一處不大明顯的血跡,正是之前寧渺萱扎破大腿的血跡,有些乾涸,加上毯子顏色深,並不容易察覺。

    褚亦晴這一嗓子下去,衆人不禁將視線投向寧渺萱,又看看祈羽睿,好似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姦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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