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八十四章 謀財害命?
    在賭場不都是爲了賭錢?雖然她的目的是缺德了點,但是李常德那老小子,居然把注意打在她頭上了?她還不得收點利息再收拾那老小子,是不是傻?

    祈羽睿坐在那裏,面不改色,眸中卻突然黯淡了一下,擡頭得那一刻,卻看不出分毫,語氣平緩道:“睿以爲,寧小姐更似害命,而非爲謀財。”

    害命?

    這個主意,倒是省事。可惜,李常德雖然缺德了點,也沒到那麼不可挽回的地步。

    不過論起害命,寧渺萱以爲,祈羽睿那廝就是一行走的毒藥,走到哪禍害到哪!!

    瞥見寧渺萱眼中的不屑,祈羽睿突然輕聲笑了出來,“寧小姐似乎有異議?”

    “不敢。”

    寧渺萱悶悶的哼了聲,擡頭去看祈羽睿,卻始終像是看着一灘碧綠的湖水,平淡無波,可人在他面前,盡數現出原形,沒有半點隱瞞。

    “祈羽睿,你怎麼會來賭場?”

    祈羽睿挑眉,“收債。”

    收債?

    誰他麼膽子那麼大,能欠了祈羽睿的債務?肯定是活的太無聊了,想去死着玩玩了。

    寧渺萱剛準備說話,卻聽祈羽睿徑自道:“寧小姐忘了曾欠下的課業了?如若然,那便再罰抄經書四卷·····”

    不等祈羽睿話說完,寧渺萱就炸毛了,“祈羽睿,本小姐又不是和尚,抄什麼經書?”

    在寧小姐的印象中,經書,比如說金剛經,易筋經這些流傳千古的經書,都比不上痛經·····源遠流長。

    祈羽睿的臉刷的一下,黑了。

    和尚?

    四書六經,在寧渺萱這裏,就是和尚的經書?

    一時間,向來淡定自若的睿世子,竟然都有些苦笑不得了,從壁櫥裏拿出一本書,輕輕的敲了下寧渺萱的腦袋,沒好氣道:“無可救藥!!”

    寧渺萱摸着自己的腦袋,一把奪過祈羽睿手上的那本書,頓時臉就紅了。

    藥氏內經,一本藥書。

    “下去。”

    祈羽睿不帶絲毫情感的話語一出,疾馳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穩穩當當的,寧渺萱蹙眉,冷哼一聲轉身就下了馬車,跟祈羽睿這種喜怒無常陰陽怪氣的男人呆久了,她怕自己內分泌失調!

    “近郊別院景緻尚好,可去賞也。”

    馬車中不許不換的傳出一道低沉的聲音,清脆如玉石相碰,惹人心中不禁微微一顫,寧渺萱甩了甩腦袋,笑嘻嘻的回答:“美人你要是一同前往,我倒是願意考慮去一趟!!美景配佳人才不負此行嘛~~”

    馬車一晃,坐在外面的展離身形一個不穩,差點一頭栽在地上,然後又迅速的穩住自己的身形,尷尬的朝着寧渺萱傻笑了下,心中不由得讚歎:果然是自家公子看上的人,這調戲人的德行,都這麼牛掰!

    然而,寧渺萱卻並不得意,因爲馬車中突然砸出一個瓶子,直直的砸向寧渺萱的手裏。

    至此,寧小姐自然是果斷的接下,本以爲是壯陽散等不可言說的藥瓶,結果一看,竟是頂好的雪肌霜,遮疤驅痕、修復容顏都是極好的東西。

    寧渺萱的猥瑣小心思落空,當即便沒了興致,她雖是女子,但是對這種女人喜歡的東西完全不感興趣,第一,天生麗質的人,是不需要這些的。第二,即便是需要,但是從一個男人手裏接過這東西,總覺得怪怪的。就像你看到一個男人隨身攜帶姨媽巾是一樣的道理。

    不過若是長安女子直到祈羽睿竟然有這東西,估計是踏破鐵鞋都得弄來一瓶已示自己是睿世子的死忠粉。沒辦法,男人長得好看,就是這麼禍害。

    想到這,寧渺萱總覺得如芒在背,似乎被人盯着在,整個人一個哆嗦,打了個冷顫。正打算給扔回去,馬車中再次傳來祈羽睿聽着就能懷孕的聲音:“有備無患。“

    有備無患?

    寧小姐心中有兩個小人開始打架了:

    睿世子所言,定然是有深意的。

    放屁!!祈羽睿那丫的滿肚子的壞水,深深的壞水倒是不錯,早晚淹死你!!

    睿世子智慧無雙,肯定是高見。

    放屁!大男人拿着這雪肌霜,像話嗎?

    像人·····

    不等寧渺萱糾結完,馬車便已疾馳離開,獨留寧渺萱一人在後頭聞着馬車的灰塵,滿臉凌亂·····他麼的,能不能好好趕車了還!!!這下子可以免費畫個灰塵妝了!!

    李常德賭的那座別院,在京郊外十里處的一座山澗中,幽靜而別緻,這就相當於黃金地段的頂級豪華別

    墅了,價值不菲。禮部尚書對自己的庶女出手都如此大方,想來家中油水定然是很足。

    寧渺萱憤憤的在心裏將當朝的貪官污吏狠狠的罵了一頓,真是的,發財這種活計,怎麼能不叫上自己一起呢!!!太過分了!!

    不過,紙條上寫的就是這個別院,寧渺萱不禁讚歎,難道祈羽睿變成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了?竟然知道自己是要來這個別院找事?

    正在寧渺萱沉思之際,一輛轎子緩緩而來,粉色的緞子,流蘇墜環繞四周,做工精緻,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內眷女子。

    當然,若是有一個大老爺們乘一頂粉色的轎子,那麼一定是變態,或者死變態!!

    然而,讓寧渺萱沒有想到的是,從馬車中鑽出來的,真他麼是個男人····

    寧渺萱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轎子又動了動,裏面似乎有人出來,寧渺萱揉了揉眼睛,這纔看見一位通體純粉的婦人從轎子裏鑽了出來,那一身,粉粉嫩嫩,總有一種被拔了毛的豬的錯覺。

    一陣風過,院內陣陣香味飄出,這九月的天氣,荷香肆意侵略着人的各大器官,就連寧渺萱都覺得,這香氣竟是比起普通的花要好聞的多。

    要知道,寧小姐可是當年辣手摧花第一人。只要在她手裏的花,都活不到盛開。只是,讓人詫異的是,這荷香,似乎是太過濃郁了些,就像是盛開過度了一般。

    突然,身後一聲男子的驚呼,“夫人!!!”

    寧渺萱一轉身,突然看見那婦人倒地不起,臉色發白,旁邊圍着一圈的婢女,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那男子也是臉色發白,一邊捂着胸口,一邊叫喚夫人兩個字。

    講道理,如若捂胸是驚訝的表現,那麼寧渺萱覺得,早晚這男子得因爲心臟長期被壓迫而得什麼疑難雜症。

    “還不快點!!夫人這臉上是怎麼了!!!”

    那男子一邊尖叫,一邊後退,捂着自己的眼睛,偷看又不敢看,模樣甚是傻氣。

    寧渺萱看了眼那貴婦,只見她臉上滿是紅色的疹子,整張臉慘不忍睹,更恐怖的是,那貴婦竟然還一邊撓,所以看着就更是恐怖了。

    皮膚過敏?

    寧渺萱看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二話不說,直接過去一把推開擋在那貴婦跟前的婢女,蹲在貴婦跟前,一巴掌把她的手拍開:“如果想毀容的話,你就繼續撓!”

    對於女人,毀容兩個字,許是致命的打擊,所以寧渺萱知道,這貴婦定然會老實的。果不其然,一聽寧渺萱的話,那貴婦就立馬把手拿開,整張臉上,也就眼睛還能看的出來原型,視線死死的鎖定寧渺萱:“你,你是誰?”

    臥槽·····都他麼什麼時候了,還能計較自己是誰?

    寧渺萱本就不想過多的廢話,從懷中掏出雪肌霜,擦在那貴婦臉上,仔細的塗勻。

    “你給我家少夫人用的什麼?”

    旁邊那丫鬟正準備過來將寧渺萱拉開,可手還沒碰着寧渺萱,就哎喲慘叫一聲,摔在寧渺萱腳邊上。

    “毒藥!!”

    兩字出口,不止那婢女,就連女貴婦都傻眼了,一臉驚恐的看着寧渺萱,卻並未動手阻攔。

    寧渺萱嘴角微微上揚,手中動作不停,一點一點將雪肌霜擦完,然後將剩下的雪肌霜遞給旁邊保持着自己沒看到的模樣的婢女,“每日擦兩次,不用謝我。我叫雷鋒。”

    那貴婦許是察覺臉上的症狀輕鬆了些,這纔回過神來,問道:“那,改日妾身就讓人送些謝禮去雷府。”

    我擦····還真實誠····

    寧渺萱差點沒瀲灩一翻倒在地上,無奈的解釋:“與其如此你不如去雷峯塔,免得日後本小姐禍害蒼生的時候真冒出來什麼禿驢和尚把我收了。”

    那貴婦突然就笑了,讓婢女扶着自己從地上優雅的爬了起來,“不然這樣,我這院中如今正是荷花盛開好時節,在長安而是數一數二的景緻,許多人都想進去觀賞一二,無奈這是私宅,倒也不曾邀請誰人前來,今日小姐救我於緊急,不如一同進去喝杯茶?”

    這院子,是這貴婦的?

    寧渺萱臉上再次出現懵逼的表情,總覺得今日的事情,有些湊巧,可是又說不上是哪裏湊巧。

    不過,無論是否湊巧,她今日的目的是達到了。

    於是寧渺萱便將懷中的鋸條拿出來,遞給那貴婦。

    那貴婦狐疑的接過鋸條,越看臉色越差,最後氣的一張發紅的臉蒼白,看着就跟盛開在雪地上一片片的牡丹一樣。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那貴婦將手中的鋸條揉做一團,咬牙瞪着一雙杏眸憤憤擡頭,“姑娘這東西,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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