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九十章 寧小姐的禮數
    今日去了普佛寺拜佛,於一處石頭上畫了幅畫,結果被一羣寺廟的和尚圍着天天唸經,倒成了那羣小和尚最喜歡唸經的去處之一。

    後來有不懂事的小和尚問老方丈:睿世子如此有慧根,如何不出家呢?

    當即老方丈便讓小和尚去面壁思過,然後自己哀嘆一聲:睿世子出家,那寺廟中的女香客,許是得踏平了寺廟了。

    這些都不是什麼,只是在許久之後,又傳出,睿世子喜歡種花草,於是長安城中不少的花草都銷售一空,遠遠的排着隊的往睿世子那裏押送而去。

    結果送到了,睿世子卻是不收。那些姑娘無奈,只得合計着,在城外給睿世子種了一片樹林,裏面各種稀奇的樹,還有各種稀奇的花,應有盡有,比起草木鋪子裏,更是齊全。

    那處林子,叫做睿林。

    是以寧渺萱回答完話,又在腦子裏過了遍這些自己所聽聞的事情。

    “你何時試過,如何知曉,睿,不行?“

    寧渺萱的臉剛退了溫,這會突然間又升了起來,然後推開祈羽睿,一邊推一邊抱着自己的上半身,一臉警惕:“祈羽睿,你丫的飢渴了啊?”

    祈羽睿的臉,陡然黑了幾分。

    寧渺萱又道:“這春天,還有段時間,你,你別這麼早的發,發····”

    “寧小姐多慮了,廚房想來,是要着火了,寧小姐確定不去看看?”

    寧渺萱扭頭一看,我擦,可不是麼,也不知道是從哪蹦出來的火星子,正燃起了一點小火星,再過一會,許是就要出事。小三急忙衝進去撲火,展離自然也跟了進去。

    “罷了,若是爲了一鍋湯,讓平西侯府平白遭罪,倒是睿的不是了。”

    也不知怎麼了,祈羽睿突然這麼來了一句,然後甩袖竟是要走。

    寧渺萱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看着那廝甩袖離開,只以爲又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只好一把抱住祈羽睿的胳膊,誰承想,祈羽睿太瘦,衣裳雖然合身,但是外衫被寧渺萱這麼用力一拽,竟然生生的拽到了肩頭。

    雖然沒露肉,也沒怎麼春光乍泄,那爲毛前面站着的展離和小三一副自己把祈羽睿怎麼着了的模樣,就跟自己非禮了他似得。

    再說了,祈羽睿一個大男人,還怕自己被非禮了?

    這倒也也算什麼,只是,爲毛小三那丫頭突然就跪地磕頭了?

    這幾個意思?

    寧渺萱愣愣的收回視線,看了看祈羽睿,然後低聲解釋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祈羽睿回答:“有意的也可。”

    有意的,也可?

    臥槽?

    這貨腦袋被門夾了?

    還是說有暴光自己的癖好?

    寧渺萱着實是不敢深想。

    “不過是玩笑話,今日這般便算了,若有下次,寧小姐的胳膊,許是得分分家了。”

    寧渺萱癟癟嘴,當做沒聽見的樣子,自己站直了身子,然後一點一點的幫祈羽睿整理好衣衫,這姿態,看着就跟給相公整理衣服的妻子似得。

    小三剛纔還只跪着磕頭,這會子看到這狀態,立馬把自己的鬧到磕的更響了,一邊磕一邊淚流滿面:小姐終於要就嫁出去了!!謝謝老天,謝謝,謝謝!!!謝謝睿世子,謝謝!!“

    合着,這祈羽睿與老天,是一個地位的啊?

    再者說,小三這丫頭,是有多擔心自己嫁不出去·····

    這一點認知,讓寧小姐感覺很是無奈,她怎麼就讓小三操心成了這樣?

    至於展離,純屬震驚。

    自家公子這麼多年不近女色,潔身自好,就這麼,一跟頭栽在了寧渺萱的手裏。

    這怎麼能不冤啊?

    不過,這寧小姐比起那些妖豔的賤貨,但是好的很。

    寧渺萱自然是不知道這兩人的一些心思,只是整理好了衣衫,還拍了拍手,小心翼翼的指着祈羽睿的衣衫,道:“好了,穿好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院門口一聲暴喝:“寧渺萱,你竟如此不知禮數?你要對睿世子做什麼?”

    這個大嗓門····比拿了擴音器還要要命。

    寧渺萱覺得,寧心原適合練暗殺術,不然真是對不起她那副好喉嚨。

    寧渺萱擡頭,掃了寧心原一眼,冷笑:“怎麼,你這樣大呼小叫還闖進我的地盤,就是禮數?三兒,教教她,什麼叫做我寧渺萱的禮數!!”

    小三得令,二話不說,一把抱住展離的腿,展離一驚,正準備動手,突然觸及自家主子的視線,默默的把伸出去的爪子收了回來,任由小三作

    爲。

    小三抱住展離的腿,一把脫了他的鞋子,然後在衆人的震驚中,動作嫺熟的將鞋拔子扔了出去,正砸在寧心原身後的那丫鬟腿上,那丫鬟一個撲騰,一把把寧心原撲倒在地上,激起一地的灰塵。

    寧渺萱震驚:三,你小姐我的意思呢,其實很簡單,就是出去,關上門,去找隔壁家的阿黃。

    小三:小姐,奴婢一時沒控制住。

    展離:姑娘,鞋子,可以還給我麼?

    而最爲淡定的,當屬祈羽睿,只默然的看着寧渺萱的這一番作爲,似乎並不願插手的意思。

    寧心原丟了人,啊嗚一聲叫喚起來,身旁跟着的丫鬟婆子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把她拉起來,頭上的頭飾也掉了一地,砸死了幾隻路過的螞蟻。

    “混賬,你們都死了嗎!睿,睿世子,您,您不要怪姐姐,她性子雖然跋扈,脾氣不好,總是發火,但是畢竟是心原的姐姐,心原不願意計較。。”

    寧渺萱的眼珠子翻了翻,寧心原,你丫的還能再裝一點麼?

    寧心原急的都要哭了,眨巴着眼睛看着祈羽睿,卻換不回他半點憐惜,只看了看寧渺萱,道:“課業,可曾做好了?”

    寧渺萱一怔,課業?

    上次的課業是什麼?

    就在這空擋,寧心原又急忙湊了上來,“睿世子,早就聽聞世子才華橫溢,不少人都想拜入門下,心原雖然愚鈍,但是也已經讀過了女戒等書,不知,有無資格,成爲睿世子的弟子?”

    祈羽睿的眉頭微微一皺,“可曾讀過玉女心經?”

    寧心原一愣,玉女心經是什麼?

    六經之中,並不曾聽說過什麼玉女心經啊。

    但是,寧渺萱卻是實實在在的被嚇了一跳,玉女心經?這東西,不是,不是寧心原該看的吧?

    寧心原果真愣了愣,搖了搖頭,委屈道:“心原可以去看的。”

    呵呵,我信你個邪,玉女心經乃古墓派所創,你他麼看個毛線。

    祈羽睿卻搖頭“睿才學疏淺,不足爲師,承蒙好意。”

    說完,竟是轉身,看了看,又問:你的課業呢?

    寧渺萱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課業是什麼?是什麼來着?

    見寧渺萱一臉苦惱,祈羽睿指了指廚房,然後道:“兩者皆要,今日西月中天前。”

    說完,轉身離開,嘴角始終掛着一絲笑意,不知是爲何。

    寧心原哎哎的叫了幾聲,卻不知該如何去挽留住祈羽睿。

    這對於寧心原來說,便已經是奇恥大辱了,當即便堵在寧渺萱的身前,厲聲質問:“寧渺萱,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勾引了睿世子?”

    勾引?

    這個詞,怎麼能亂用呢?

    寧渺萱表示不開森。

    但是寧心原這廝,只覺得世間最好的都是自己的,就像睿世子,世間再找不出能超越其一二的了,所以,寧心原一心的認爲,睿世子就是上天爲自己打造的。

    但是今日,卻看見寧渺萱這麼對祈羽睿,心中那一團怒火就熊熊燃燒了起來,登的是滾燙火辣,恨不得噴出一個火球,能一把把寧渺萱燒成個寸草不生的好。

    寧渺萱自然也不是好惹的,當即便冷冷的笑了起來,“我給你三個數,滾,否則,今日,本小姐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口德。”

    可寧心原哪裏顧得上這些?

    自己最好的睿世子都來平西侯府尋寧渺萱了,她哪能坐得住?

    當即膽子也大了起來,瞪着寧渺萱怒道:“寧渺萱,你以爲現在還能有誰給你撐腰?你以爲,你一個死了爹孃的人,能有什麼奢望?睿世子,不是你高攀的起的。”

    寧渺萱眼睛一眯,腰間纏着的鞭子便解了下來,然後狠狠的朝着寧心原甩了過去,鞭子在寧心原臉前兩釐米處,又收了回去。

    然而寧心原卻嚇得大氣不敢出,她知道寧渺萱的脾氣的。

    “寧心原,我的鞭子,不打你這種傻逼,說真的,世間正是因爲多了你,智商才被拉低,再給你三個數,滾!”

    說完,寧渺萱揉了揉手腕,看着寧心原一直後退以爲自己要揍她的模樣,心中不禁好笑,自己若是要動手揍人,那必然是小麻袋走起,棒子打暈了這纔好動手不是?

    寧心原被寧渺萱氣的眼皮子翻了好幾翻,眼看着就要一口氣提不上來,然而卻在這空擋,突然想起了什麼,大笑了起來,“你一個被退了婚的女子,是沒機會能夠攀上睿世子這樣的高枝的。你只怕是不知道,排隊守着睿世子的女子,非富即貴,寧渺萱,你倒是照照自己,有個什麼,能得睿世子青睞?別自以爲是了,睿世子不過是看在你是平西侯府的女兒的份上,這纔對你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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