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一百四十四章 捉妖
    祈羽睿默默的掃了眼寧渺萱,眉頭間淡淡的蹙了蹙,卻也沒說話,只領着寧渺萱去找莫娘子。

    西胡太子已走,玉紫生也沒有繼續留下的理由,他與莫娘子之間的愛恨糾葛,寧渺萱倒是沒聽人提起過,只是去品墨軒的時候,大老遠的,便聞到一股酒味,十分濃烈的味道。

    寧渺萱一愣,急忙進去,卻看見品墨軒,竟是前所未有的狼狽,滿地的狼藉,莫娘子就坐在一地的狼藉中,手上抱着一壺酒,很是傷情的模樣。

    此時此刻,寧小姐的腦子轟隆一聲:完了,這不會是失戀了吧?

    看到寧渺萱,莫娘子突然朝着她招招手,嘿嘿一笑,道:“喲?哪來的美人?來,喝酒!!”

    說着,踉踉蹌蹌的就走了過來,一頭撲進寧渺萱的懷裏,直砸的寧渺萱的胸口發疼,疼的齜牙咧嘴卻還得笑嘻嘻的勸慰:“喝酒喝酒。”

    可莫娘子喝多了,當即就一把推開寧渺萱,眼神迷離,晃晃悠悠的看了半天,突然衝過來,摸着寧渺萱的臉蛋,十分痛心的道:“你說說你,你裝什麼清高?你裝什麼不近女色?你裝什麼?”

    寧渺萱嘟嘟嘴,很是無辜:“我沒裝·····我是真不清高,真近女色·····”

    一聽這話,莫娘子倒是笑了,趴在寧渺萱懷裏,突然哇的一嗓子就哭了起來:“爲什麼我喜歡一個人要這麼難?我莫景瓷打小就活的順暢,原來,竟是在情路上,讓我這般坎坷。我真的喜歡你,要我怎麼做,才能不傷害他,又能與你在一起?玉紫生,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臥槽!!不是吧?還是個三角戀?

    雖然寧渺萱不知道這其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莫娘子哭的如此痛哭,想來是一段不太好的經歷。

    莫娘子哭累了,似乎也有些疲憊了,靠在寧渺萱懷裏,不知道是不是哭的緣故,酒勁兒似乎也過去了不少,眼中十分的清明。

    “啊萱?我就說,玉紫生怎麼突然間變成女孩子了?”

    額·····

    玉紫生,沒有變成女孩子。

    寧渺萱乾咳了兩聲,抱着莫娘子坐在地上,“要不,我去把玉紫生給你綁來給你出氣?”

    這句話,成功的逗笑了莫娘子,“啊萱,你不懂。他不會來的。以他的性子,除非,我死。。誰讓與我有婚約的,是他唯一的表叔,他那樣的人,凡事都守着一個規矩,我縱使在長安守了這麼多年,他也不曾下山,來長安,與族人說清此事。啊萱,我的心,已經不知道絕望是什麼滋味了。"

    寧渺萱正要安慰幾句,卻發現,莫娘子竟是在她懷中已經睡了過去。

    轉身去找祈羽睿,哪裏還能找到他的人?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思前想後,無奈之下,寧渺萱只得扛起莫娘子,將她扛大米似得扛了進去。

    月色漸上,潯意樓最高處的雅閣內,藍衣公子半臥在塌上,喝着小酒,眸中似有落寞。

    門突然哐噹一聲開了,祈羽睿一襲月色衣裳墨發飛揚款步進來。

    玉紫生持酒壺的手微微一頓,隨即恢復常態,輕笑道:“你怎麼就那麼想我?一日不見,便如隔三秋了?”

    祈羽睿袖子一甩,門啪的一聲關上。

    走到桌旁,淡淡的道了句:“你心中清楚,思念你的人是誰。”

    玉紫生正在拿酒的手突然僵在遠處,半晌都沒有回過神,良久,這才悲聲開口:“祈羽睿,我也想,能帶她回玉府,親自在祖宗的牌位前宣佈,她是我選中的妻子。可是,她是我表叔的未婚妻,表叔當年遭受牽連,我怎麼能,再奪人心之所愛?我本想,在麓山書院,至少,能時常見一見她,將這份心思藏住,便好。可最終,不過是我奢求了。”

    這一句奢求,道明瞭多少的東西。

    他人的事情,自有各自的命數。

    祈羽睿深知這一點,便也只能作罷,低聲嘆道:“若是你日後後悔·······”

    “祈羽睿,別,別說出來。”

    許是沒人想到,麓山書院,玉公子,一代才子,前丞相之子,聲名赫赫,卻爲了一個女子,在麓山書院一呆,就是數年。

    這一夜,潯意樓酒香四溢,與那品墨軒,卻不少半分。

    也是經過這一日,寧渺萱才知道,原來,情之一字的威力,竟是能讓人可男可女,時男時女,不辨男女。

    以至於回答平西侯府後,寧渺萱愣是拽着小三研究了半天,怎樣才能將一個容貌靚麗的女子,看成一個男子。

    後來,還是小三痛快的給出了答案。

    小姐,你腦子有病的話,別說是女人了,就是阿貓阿狗,都能看成男人。

    寧渺萱一巴掌下去,你家小姐我好的很,腦子沒病。

    這不過是第二日一早,寧渺萱就又被寧夫人請去了祠堂,說是家裏陰氣太重,給請

    了個道士來,去去邪氣。

    寧小姐一聽,頓時有種雞皮疙瘩翻一地的感覺,沒想到這寧夫人反應倒是挺快,這麼點時間,就回過神來將自己一軍。

    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也沒什麼可怕的。

    宗祠中,依舊是火光明亮,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騙子,不,老道士,捏着鬍子,裝模作樣的看着一身紅衣走進來的寧渺萱,突然大叫一聲:“妖孽,還不現行!!!”

    說着,手上的一把劍朝着寧渺萱就刺了過來。

    寧渺萱翻了個白眼,只覺得這道士如果去跳舞,還是有幾分潛力的,但是於打鬥做法這一塊,許是還沒自己來的精通。當即便也抽出自己腰間的鞭子,啪啪兩鞭子甩在那道士腳前。

    那道士的動作一怔,反應了片刻,手中的劍一揚,冷嗤一聲,“妖孽,道法竟然如此之深!!看貧道收了你!!”

    這句妖孽,貧道收了你,也確實把寧渺萱給逗樂了,當即手上的鞭子又甩了甩,瀟灑霸氣的打在地上,啪啪作響,然後嘿嘿一笑:“和尚,你需要化緣麼?”

    那道士一聽,臉上一陣發紫,咬牙道:“貧道是道士,不是禿驢!!!”

    “隨便你,你喜歡就好。哎,和尚,剛纔不是說要收了我麼,你的鉢準備好沒?我等會讓丫鬟給你送個碗來你先用着?”

    誠然,寧渺萱相信這個世上,或許真有高人存在,但是這個道士,看着就像個矮人,與高人,着實是搭不上邊。

    兩人你來我往,道士手上的劍揮的很是凌厲,就是太過花哨,半點殺傷力都沒有。

    摔在地上的那一刻,那道士還不忘補充句:“你這妖孽功法真是高深。”

    噗······老孃可是穿越而來的異世之魂,說什麼道法高深?

    寧渺萱翻了翻白眼,道士從地上爬起來,突然跪在寧夫人面前,緊張道:“夫人,這妖孽道法太深了,需要大火焚燒才能破解,老道功力,不足以鎮壓啊!!”

    說的,比唱的還要真。

    這道士話一出,寧夫人身邊的丫鬟便開始議論起來:“難怪呢,夫人近些日子來,身子總是不大爽利,早前夫人的身子可是頂好的。”

    你確定?

    這般身子,沒有個三高你跟我說頂好?

    寧小姐笑。

    寧心原站在一旁,又白着臉補充:“心原一心向善,這些日子來,黴運連連,可反觀姐姐,卻是一路順風,這般想來,難不成竟真是妖孽附體?”

    我妖你妹!!

    寧渺萱冷笑兩聲,將鞭子收起來,擱在手裏把玩,擡頭猛地掃了眼那道士:“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道士礙於剛纔寧渺萱的手法,心有餘悸,便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你,你是何方妖孽,我怎麼知道?”

    “八戒,別鬧,你怎麼能不知道我是誰呢?你不是說,我是妖孽麼?你倒是準確的跟我說一說,我是個什麼妖孽?”

    說的好,本小姐今天考慮一下,打你個半死。

    說的不好,本小姐今天打死你!

    那道士終究是有些慌了,看着寧渺萱,縮了縮脖子,又被寧夫人一把推了出來,“你,你自然是那吸人精氣的妖精。只因你道法太高,我看不出你原形,但是你這般囂張,危害人間,就應該被天打雷劈。”

    遭雷劈啊?是個不錯的體驗啊。

    只是,這該遭雷劈的是寧渺萱,那道士怎麼一頭得虛汗,被嚇得不輕呢?

    想到這,寧渺萱不禁擡頭狂笑起來,笑聲迴盪在宗祠內,寧渺萱笑夠了,這才緩緩垂眸,冷冷掃了眼那道士:“你知道,詆譭謀害平西侯嫡女是什麼罪名麼?”

    這年頭,自己果然是很容易被欺負,這一個莫名而來的道士,竟然都有膽子這般對待自己!!

    “謀害嫡女,當殺!”

    當殺二字一出,那道士,已然腿軟,差點跪在地上了。

    “你,你休得胡言。”

    “若不是你,這,這好好的平西侯府宗祠,怎麼會着火?”

    “若不是你,寧夫人與寧小姐又怎會黴運連連?”

    “你,就是你,身上帶有邪氣,就是你!!”

    那道士有種今日我就跟你槓上的架勢,寧渺萱很是無語,這種人的智商,都是餵了狗了麼?

    不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

    不知道叫做槍打出頭鳥?

    不好意思,忘記了,這種人,不知道什麼叫做槍。

    要是知道的話,估計就是寧渺萱把他崩了。

    “妖孽這個詞,你知道怎麼寫麼?我現在就可以教教你,什麼叫做,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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