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一百五十章 懟的就是你!
    於是,這小太監就記住了他家主子的忠告,若是寧渺萱不跪,就算了,千萬別給他惹麻煩。所以這旨意,傳到了就好。

    寧渺萱拍拍手,朝着大司馬做了個請的姿勢,就跟請你去上墳一樣,那大司馬也只能頂着一臉的憤怒,甩袖擦肩過去。

    寧渺萱不喜歡那種你對我不利,我暗中解決。這樣的處事方式,除非是自己有什麼見不得人,或者就是有什麼私心。

    做人,光明正大的多好。

    可憐了大司馬,有些事,做過的,是見不得人得,但是沒做過的,被人揪上,也是逃不開的。

    倒黴熊孩子一個。

    兩人一起到了皇宮,那小皇帝早已在御書房等着。

    太監請見,小皇帝裝模作樣的道了句:“宣。”

    小崽子,當個皇帝還上癮了?

    大司馬冷哼一聲,本以爲他是有什麼大招憋着再,卻不想,那竟然衝進去,一頭跪在地上。

    二話不說,扯着嗓子就哭了起來。

    這一跪一哭,倒是把小皇帝弄懵逼了,於是問了句:“大司馬,這次你又喪子了?”

    寧渺萱:“噗·····”

    哪壺不開提哪壺,只服小皇帝。

    裝癡作傻,更是隻服小皇帝。

    大司馬一愣,發現這小皇帝沒按套路出牌,有些急了,開始解釋起來:“陛下,老臣的兒子們都好。只是,老臣不好。”

    你不好?面色紅潤大肚子都能蓋的住腳尖了,哪裏不好?

    小皇帝一臉懵逼,疑惑道:“大司馬,朕聽聞,你前日才扛了一房小妾回府,怎麼就不好了?”

    “不是,老臣·····'

    "哦,朕知道了,這次的小妾,是不是又跟人跑了?所以你又派人出去追了?“

    這個理由,寧渺萱也是無話可說,只能說,以往這大司馬私自調兵的理由,還真是奇葩。

    這得給自己戴多少得綠帽子?

    嘖嘖,果真是頭頂一片綠,可以長出森林了。

    大司馬欲哭無淚,含着一眼眶的淚水,哽咽半天,道:“陛下,請您爲老臣做主啊!!”

    小皇帝擺擺手,很是隨意的道:“司馬,那個,你的家務事,朕真的不方便過問。但是今日,朕倒是聽說了一件事,很有意思。”

    這小皇帝掰扯起來,也是沒誰了。

    寧渺萱站在一旁站了半天,才聽到這小皇帝進入正題,大抵就是說,有個人的兒子,被另一個人給殺了,然後那個人報復心一起,按照找人把那個人給做了。

    整個故事講述的,形象生動,精彩之至,以至於寧渺萱聽到最後,竟有一種感慨,陛下,你不去敵方陣營講故事魅惑人心,真真是浪費了。

    大司馬漸漸平靜下來,神情很是嚴肅,等小皇帝一講完,突然怒喝一句:“胡說八道!!”

    吐沫星子,大約噴了小皇帝一臉。

    只見方纔還激情四溢的小皇帝,頓時垮着臉,站在大司馬面前,苦大仇深的模樣,“朕也覺得胡說達到。大司馬這樣公平公正從不做缺德事的人,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呢?”

    這頂高帽戴的,寧渺萱只想拍手叫好。

    大司馬的臉色變來變去,不太好形容,只是不怎麼好看就是了。

    你說說,人家五顏六色的,是以彩虹橋。你一老頭,五顏六色的,那是什麼?大約,就是中毒吧。

    大司馬糾結了半天,還是很肯定的開口:“陛下說的是,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微臣。”

    “大司馬,可是,嶺南那邊,確實傳來消息,寧致修生死不明。而那馬,確實被人動了手腳。負責養馬的,正是你以前的舊部。另外,寧致修的頂頭上司,都是你的舊部。朕是說罰寧致修去嶺南,但是朕也說了,他是平西侯府唯一的繼承人,朕,保他不死。朕也很是爲難,大司馬,斯人已逝,難以追回,朕十分的痛心,如同失去自己的兒子一般。”

    演技派的小皇帝撐起了整個劇情,要不是此時情勢所逼,寧渺萱都要拍手叫好了,大司馬捂着嘴,一把鼻涕一把淚。

    “但是,朕如果失去了兒子,也斷然不會傷害別人的兒子。平西侯一生豐功偉績,朕不能連他唯一的兒子都保不住,如此,朕以後有什麼顏面去見平西侯?

    再者說了,大司馬,這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最恨寧致修,如果寧致修出事,那麼所有人,都只會懷疑你。這件事,你也不必多解釋,朕相信,你心中自是明白,有些事,你到底做過沒有。“

    有那麼一瞬,寧渺萱甚至覺得,這個小皇帝,其實知道的東西,不比自己少。尤其是,這小皇帝,狐

    假虎威的模樣,很是能糊弄人。

    大司馬的眼神閃爍了幾下,深深的打量了小皇帝幾眼,突然咬牙,低頭道:“微臣是有私心,還請陛下見諒。畢竟,澤兒是老臣的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又怎會不恨?”

    見大司馬承認得如此痛快,小皇帝很是欣喜,看着寧渺萱,道:“寧渺萱,這件事,朕已經審過那個婦人了。平西侯與大司馬,說到底,都是朕最心愛的臣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不想疼。你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置呢?”

    小皇帝都說出了不想疼的話來,況且,寧渺萱也知道,無法這麼快的扳倒大司馬,她想要的,不過是大司馬的忌憚,不過是寧致修的一塊護身符。

    想到這,寧渺萱不禁冷聲答道:“若是大哥無事,臣女願意化干戈爲玉帛,從此以後,平西侯府與大司馬府,井水不犯河水,從此以後,大哥的安危,便與大司馬府掛上了鉤了,礙於這天下,最想殺大哥的人就是大司馬,臣女心想,如若大司馬能上心一點,保護良臣之子,必然是極好的。但是,如若大哥有事,臣女,必當踏平司馬府,這件事,沒商量!陛下以爲呢?”

    小皇帝一怔,擡頭很是鄙夷的掃了眼寧渺萱,“大司馬乃天下兵馬大元帥,難不成還要去給你大哥做暗衛不成?”

    寧小姐冷笑,用眼神示意了下大司馬,“想必,大司馬,定然有辦法,不是麼?”

    她就是要將寧致修的安危與司馬府掛在一起。

    敵人,有時候,也是朋友。

    至少,大司馬會礙於這一點,不敢對寧致修動手,同時,也只能幫着保護寧致修。

    寧渺萱所求,不過就是寧致修安寧。

    只要防了大司馬,那其他人,就不成看點了。

    大司馬笑的很是難看,有種要哭的即視感。

    就在小皇帝以爲寧渺萱就要這般作罷的時候,卻突然聽寧渺萱的聲音,再次傳來:“大司馬,別忘了,去家父墳前請罪。”

    大司馬的背影一僵,手指頭握的咔嚓咔嚓的響,特別像一身的骨頭碎了的感覺。

    小皇帝一拍手,高興道:“是了,正是。大司馬,你應當去與平西侯上柱香,朕覺得,你拜一拜平西侯,或許能改變氣運,以後的小妾,就不會那麼容易跑了。”

    平西侯一生,從未私自調兵。

    反觀大司馬,卻全然不同。

    這番警告,大司馬自然也是聽出來了,縱然有不甘,卻也只能點頭稱是。

    這一聲是,讓寧渺萱的心中,稍微的鬆了口氣,這件事,便也算是有了個結果了。

    在御書房呆了一段時間,小皇帝義正言辭的訓話,從團結協作說到聯姻生子,最後寧小姐冷笑着說了句:“司馬府中與我大哥年齡相仿的,也就大公子謝牧書,若是大司馬願意,臣女,自然是願意迎娶大公子過門,爲我大哥獨守空房。若是我大哥回來了不喜歡,便再休了就是。”

    若是不喜歡,就再休了。

    這話說的輕巧。

    可謝牧書他麼的是個大男人啊!!!

    還是大司馬的長子,名聲也是有些的。

    其實寧小姐此時想的是,自己都沒嫌棄你,你他麼還敢嫌棄這麼多東西?

    所以,在大司馬要喫人的目光中,小皇帝果斷的,將寧渺萱趕了出去。

    寧渺萱嘿嘿一笑,歡脫的走了。

    御書房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寧渺萱出去沒多久,走到一處小湖邊,就又被一個小宮娥攔住了去路,說是她家主子請她。

    寧小姐樂了,“你家主子,是哪裏來的蔥?”

    小宮娥一皺眉,很是不高興的道:“大膽,我家娘娘,是貴妃娘娘,也是西胡的公主殿下,豈有你放肆?”

    哦,原來,竟是夜星小公主啊。

    差點都忘了,這姑娘,如今被養在了皇宮。

    寧渺萱點點頭,那小宮娥正要上前帶路,卻突然聽見寧渺萱道:“那我就先走了。”

    "哎,你,你做什麼?我家主子還等着你!!“

    小宮娥的語氣有些不耐,寧渺萱聽着也只是瞭然一笑,挑眉道:“那是你主子。丫頭,我沒有當一條狗的習慣,你別爲難我。”

    說着,寧渺萱轉身就走。

    可有時候吧,纏人的人,真的是手段極多的。

    就比如說,此時,寧渺萱這都已經轉身了,卻偏偏聽見不遠不近的傳來一句:“慢着。”

    嘿喲,你讓我慢着我就慢着啊?

    寧小姐嘚瑟的聳聳肩,然後拍拍屁股,瀟灑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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