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諒她想歪了,但是那個啥,這也不能怪她啊,誰讓祈羽睿那貨說這話的時候,還,還故意的掃了她一眼。
那個啥,這個眼神,太勾人了,也不能怪她亂想啊。
此時的寧小姐內心完全呈一種凌亂的狀態,有些想法剛冒出來,卻又不敢確定。
長寧委屈的瞅了眼寧渺萱,然後又更加委屈的瞅了眼祈羽睿,在睿世子一臉我真的比較合適的目光中,委屈的跑了,還沒忘記關門。
寧渺萱:“·······”
不是,你跑啥玩意啊?
祈羽睿見門關上人也走了,這才轉過頭來,將被子一把裹住寧渺萱,方纔那陣風,還是挺冷的。
“祈羽睿,你是不是,想潛規則我?”
寧渺萱說這話的時候,臉已經紅的認不出來是她了,再加上悶聲悶氣的被裹在被子裏,也實在是不太能看得出來,這就是害羞了的寧小姐。
祈羽睿挑了挑眉,反問:“潛規則?是什麼意思?”
寧渺萱的臉就更紅了。
是不是因爲展離教長寧功夫,但是卻沒給學費,所以祈羽睿就想要讓自己來肉償?
不是,這不是等價的交易啊!!
這不是明擺着喫虧麼!!
哦,祈羽睿喫虧。
“我是說,我剛纔不是故意非禮你的。”
祈羽睿頷首,“嗯,我知道。”
因爲是我主動的。
雖然後來,基本上就是寧渺萱主動,但是這個過程,他還是很滿意的。
有時候,送到嘴邊的肉,就不要太放縱,不然總容易跟人跑。
寧渺萱欲哭無淚,想了想,又道:“那個,是這樣的,我,我既然把你給,給那個啥了,我可能就,就得負責,所以,你,你是想入贅麼?”
你是想入贅麼?
祈羽睿搭在寧渺萱肩膀上的手倏地一下顫了顫,嘴角也不自覺的彎了彎。
入贅?
這個詞,好像還不錯。
“嗯。”
祈羽睿的嗓音是那種典型的低音炮,而且還溫潤的那種,此時一個恩字,像是含在嘴裏,又像是溢出來,很是撩人。
“嗯是幾個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祈羽睿直接堵住寧渺萱剩下的話,還說的一本正經的。
寧小姐開始尋思了,不是,自己想的,是啥意思?
難道是·····
“祈羽睿,你想,你想訛我?”
祈羽睿的嘴角抽了幾下,欲哭無淚的看了眼寧渺萱,不急不慢的問:“你覺得我需要訛你?”
這個,好像也是。
“寧渺萱,你這個腦子,真是我高估了。你難道不知道,抱過,親過,看過,睡過,意味着什麼麼?”
嗯,意味着什麼呢?
“意味着我可以養寵物了!!!”
話音剛落,腦袋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祈羽睿被氣的不輕,“寧渺萱!!”
“祈羽睿,不是,抱過,親過,看過,睡過,那不就是寵物麼?我以前養了條狗,就是這樣······”
一瞅祈羽睿的神色似乎不是很好,寧渺萱及時的打住了自己接下來的花。想說又不敢說。
這次,寧渺萱的意識很清楚。
這個吻,感觸也很真實。
果然跟親狗狗不是一種感覺。
“這樣,明白了麼?”
祈羽睿鬆開寧渺萱,有些頭疼,他想過寧渺萱的感情會比較遲鈍,但是沒想到,已經鈍到了這種智障的地步。
“嗯·····明白了。”
寧渺萱情不自禁的回了句,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更紅了,渾身更熱了。
祈羽睿挑眉,“哦?那你說說,你明白了什麼?”
寧渺萱:“······冬天太冷的花,可以這樣取暖·····”
“········”
睿世子已經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無奈的將寧渺萱緊緊地塞進被子裏,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起身,換衣服。
寧渺萱裹在被子裏,腦袋裏滿是祈羽睿的今天的吻。
她的心思什麼時候這麼齷齪了?
這就算是要到春天了,也不用這麼着急的發春吧?
其實,她不是不明白祈羽睿的意思,就是覺得,嗯,哪裏怪怪的,這個主動權,怎麼都讓祈羽睿給佔盡了?
她不服。
但是裹了一會,發現沒動靜了,這才偷偷的掀開被子,剛一掀開,就對上祈羽睿的那張臉。
“你若是冷,我不介意,可以再來取暖一次。”
寧渺萱:“···
···不要。”
說完,急忙掀開被子從牀上爬了下來,這個什麼,不能亂說,暖牀,暖牀這可是大事,不能,不能這麼亂來。
這麼一想,寧渺萱爬起來的速度就更快了,祈羽睿忍着笑意,直接把寧渺萱打橫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一點一點的給她整理衣裳,接着又整理頭髮。
整個過程,寧渺萱裝死。
祈羽睿樂在其中。
整理完了,睿世子這才慢悠悠的把寧渺萱的腦袋擰過來,柔聲問道:“現在,懂了嗎?”
寧渺萱沒出息的點頭,小雞啄米似的,點的飛快,生怕點慢了,會發生什麼激烈的事情。
這個反應,成功的取悅了祈羽睿,睿世子然後看了眼寧渺萱,滿意的笑了笑,“你也可以裝不懂,冬天還很長,我有耐心,讓你懂。”
咳咳,不是,這個話題,有點熱哈。
寧渺萱動了動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逃離祈羽睿的大腿,那個啥,坐在人家大腿上,終歸是不太好的。不過她免費幫祈羽睿體驗了把坐自己大腿的感覺,感覺還不錯。
“祈羽睿,你,你是國子監的祭酒大人,不能這麼隨便。”
“隨便?”
祈羽睿拖長了聲調,讓人有些想入非非,但是一看到他那張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臉,又似乎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想出來的。
寧渺萱覺得很是尷尬,自己最近果真是火氣比較旺。
“我卻是不隨便教授國子監的弟子什麼東西,你,算是第一個,當然,也會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