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外在不是決定這些的因素,主要還是本質。
但是想一想杜七笙被一衆女人圍着的場景,想想都覺得驚險。
只怕是一場教育課開課便再不會停休了。
不過看到寧致修安好,除了被女人糾纏以外就沒什麼別的大事了,寧渺萱心裏倒也是舒坦不少。看來她的擔心,倒是多餘。
這荒郊野外的,寧致修跑來這裏,寧渺萱心中是有疑惑的,當即就問了出來。
寧致修卻難得的正經了起來,口氣頗爲無奈,“別瞎說,小冉都被我氣跑了。”
褚依冉?
難怪沒看到褚依冉,原來是被氣跑了。
寧渺萱心下了然,這兩人的事,只怕是八九不離十了,當即便問道:“跑哪了?”
南嶺之地地勢複雜,且又亂,褚依冉一個女子,本來隨軍就不容易,如今這情況,也不知是否會出事。
寧致修皺起了眉頭,很是焦慮的道:“我不知道,我一路追來,卻不見人。”
說着,還很是懊惱的拽了根旁邊的草,突然,幾人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異口同聲道:“不會是在····”
在鄰國公主手上吧?
若是如此,那就麻煩了。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就算不是你死我活,也得是個魚死網破。
更何況,褚依冉根本不佔優勢。
打架打不過,長得還比鄰國公主漂亮,脾氣還比那公主好,這麼一想,完了,都是弱勢,可怎麼辦啊。
寧渺萱的神情陡然間冷了下來,很是凝重,沒想到,初來南嶺,就遇上這種事,當然,寧渺萱是着急除了褚依冉與她而言是未來的嫂子,更是心心念唸的好友。
她當初一力贊成褚依冉獨自來南嶺,如今出了這事,寧渺萱自然是擔心她的安危。
想到這,寧渺萱立馬擡頭,對寧致修到:“準備,今晚進攻。”
搶在鄰國小公主進攻之前,突襲這種事,越是讓敵人沒有準備,勝算越大。
寧致修眉頭緊蹙,想了想,這纔開口:“啊萱,今晚進攻是個不錯的注意,但,我只是一個火頭軍,無法發號施令。”
南嶺守將有意打壓寧致修,所以將他派去了永遠都不可能出人頭地的火頭軍,這樣一來,無論寧致修是有通天的本事,都無法上陣殺敵,建立戰功。
寧渺萱咬着牙,氣得臉都綠了,大司馬,果然是狠。
“守將?呵,瞪着,本小姐去會會他。”
一方守將,代表着一方勢力的強弱,如今的守將無能,南嶺縱然守城將士不少,可多數是白骨埋黃沙的多。
所以,寧渺萱這話說,身後的杜七笙立馬錶示同意,東蘇面無表情,站在身後,視線卻從未離開寧渺萱半步。
寧致修這纔想起寧渺萱身後的兩個生人,不得不說,寧渺萱還真是繼承了平西侯一脈的特質,顏狗。
寧致修喜歡貌美的女子,全長安城人皆知。
寧渺萱倒是稍微好點,只看上了祈羽睿。
當然,那也是因爲沒人能夠超越祈羽睿第一美男子的地位。
看東蘇那一身打扮,非富即貴,金絲鑲邊紫袍衫,頭頂玉冠,面若桃花,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該不會是自家妹子養的面首吧?
想到這,寧致修驚喜之餘又感到很是緊張,祈羽睿雖然弱了點,但當年也是個厲害的,能接收自家妹子養免收麼?
杜七笙倒是稍微的淡然一點,可手上的那把劍,他麼的寶石鑲嵌,一看就是土豪,絕對的土豪。
於是寧致修又感慨了一番,自家妹子這是挖礦發財了呀,這身邊的人各個都看起來矜貴的不行。
寧渺萱率先自己介紹起來:‘大個。’
杜七笙跟上:“大勇。”
東蘇猶豫了片刻,最終有些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大俊。”
寧致修憋着笑,問:“你們要幹什麼?”
寧渺萱一把拽過寧致修,把胳膊搭在他肩上,嘿嘿一笑,“借你一用,今晚進攻,發號施令。”
“我不。”
寧致修下意識的回了句,話音剛落,就看見寧小姐詭異的笑着,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不?給我打!!!”
三人瞬間開打,寧致修抱頭求饒,這一出大戲,叫做三打寧世子。
“我,我去!!”
寧致修咬着牙,欲哭無淚,別人都是兄妹重逢,兩眼淚汪汪,怎麼到了他這,就變成了這樣的場景?
果然,古人都是騙子。
寧渺萱狡黠的笑了幾聲,嘿嘿一笑,奸詐道:“晚了,先打了再說!!”
“你·····”
一陣打鬧後,寧
渺萱這才停了手,眼眶早已泛紅指着寧致修道:“你,今晚負責守城。”
“七笙,你待人包抄敵軍。”
“我正面迎敵。”
“東蘇,你門面。”
“門面?”
東蘇一怔,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寧渺萱,他這麼能耐,居然只讓他當門面?
寧渺萱點頭,嚴肅道:“嗯,你負責貌美如花。”
安排完,幾人便一同回了守城。
說真的,看到這樣破敗的守城,寧渺萱只想望天感嘆一句,他麼的,都這麼破敗了,還爭個毛線啊?
不過,雖是這麼想,但犯我疆土者,絕不輕饒。
寧渺萱帶頭,摸進了守將的營帳,住的倒是極好,還有金絲帳,不知道這樣艱苦的地方,安這金絲帳,是要跟誰顛鸞倒鳳。
然而,寧小姐剛摸進去,就聽見一陣曖昧的聲音,瞬間,跟在寧渺萱身後的杜七笙就紅了臉,下意識的就要去拽寧渺萱。
可比他更快的,是另一雙手,有些涼,一把拽住寧渺萱,把她拖了出去。
“做什麼?活的,活的春宮哎!!我還沒見過呢!!”
寧渺萱很是興奮,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興奮,可東蘇一臉的寒意,冷冷的看着寧渺萱,然後道:“待在這裏,不許進去。”
說完,便起身進去,裏面一陣騷動,慌亂的聲音,還有被人捂住了嘴巴想叫卻叫不出來的聲音。
寧渺萱蹲在地上,撐着下巴,很是感慨,這種事這麼刺激,怎麼就輪不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