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感慨歸感慨,這些日子以來,寧渺萱的所作所爲,也算是成功的俘獲了不少國子監弟子的心。
三人一出國子監大門,就看見兵部侍郎還傻傻的站在門口等候,一看到祈羽睿,立馬過來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祈羽睿目不斜視,淡然的回了禮,帶着寧渺萱就上了馬車。
“不等他?”
寧渺萱挑眉問道。
兵部侍郎這個人,有點意思。
祈羽睿嗯了一聲,笑道:“總歸是別人的家事。”
況且,羅平也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有些事情,總不至於全部都由他們兩個外人來插手。
羅平當日,就沒再回精武堂,只是兵部侍郎派人送了許多的東西去了精武堂,然後就沒了然後。
次日,國子監無事,寧渺萱還沒睡醒,就聽見有人說,什麼軒轅皇室公主要與平西侯府世子成親了。
且小皇帝還派使臣送了賀禮。
寧小姐怒了,這他麼哪裏是送賀禮,這他麼簡直就是直接把寧致修送走了好麼?
找小皇帝理論?
算了,跟一個小傻子,也理論不出來什麼東西。
寧小姐苦思冥想,坐在祈羽睿的書房裏,不時地擡頭幽怨的看一眼祈羽睿,表示自己內心的憂慮啊。
但是祈羽睿卻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只寫着什麼,一句話都沒跟寧渺萱說。
寧小姐怒了,湊到祈羽睿跟前,朝着他的脖子就吹了口氣。
祈羽睿的手一頓,無奈的擡頭,看着寧渺萱,“今日不累?”
寧渺萱搖頭,“累,心累。你說,軒轅皇室準備的婚禮,我要不要去湊湊熱鬧,喝一杯喜酒?”
祈羽睿挑眉,笑看着寧渺萱,“你的賀禮呢?”
寧小姐理所應當的朝着祈羽睿伸出手,“還請睿世子資助。”
對於寧渺萱的這個反應,祈羽睿早已見怪不怪。
只是軒轅皇室的婚禮,只怕是無法如期舉行了。
果不其然,兩日後,潯意樓的密探傳來消息,軒轅大皇子,無故死在回府的途中。一應事宜,暫且停辦。
其實也就軒轅亞的婚事停了。
聽到這個消息,祈羽睿將剛纔寫好的一張便條拿起來,揉碎了丟在一旁。
寧渺萱大概的看了眼那字條,寫的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
雙喜臨門。白喜事和紅喜事。只是沒想到寧致修的動作更快了幾分。
如今大皇子的受寵程度,不低於軒轅楚,是以若是大皇子去世,軒轅皇帝的疑心也多半在軒轅楚身上,所以寧致修暫時倒是安全。且加上軒轅亞的保護,定然不會有事。
“既然如此,那麼便無須插手。”
祈羽睿交代完,那密探便退了下去。
“我大哥這麼做,會不會有危險?”
寧渺萱有些有些擔心,畢竟寧致修對軒轅皇室來說,是個很大的威脅,這一次他也算是羊入虎口了,不知道軒轅皇室會不會藉機動手。
若是如此,他當真是沒有半點還手的能力。
寧渺萱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聽寧渺萱這麼問,祈羽睿忽然笑道:“你當是對他有些自信。”
“哦。”
寧小姐幽怨的哼唧了聲,讓長寧去將龍楚寒和飛鸞叫來。
不多時,兩人就到了,龍楚寒見到祈羽睿,依舊是先老實的行禮,這纔對寧渺萱行禮。
倒是飛鸞,看了眼祈羽睿,先朝着寧渺萱行禮,這才叫道:‘’睿世子。
“你們,認識?”
寧小姐傻眼了,怎麼感覺祈羽睿似乎跟這兩人之間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祕密呢?
祈羽睿微微頷首,笑而不語。
倒是龍楚寒,很是坦然的:“我們兩個都曾輸給睿世子,當年睿世子平定南境,一聲號令,多少江湖人士紛紛跟隨,如今再也難見當年的盛況了。”
“哎,你會不會說話呢?什麼臭嘴呢這是!!!”
什麼叫做難見當年的盛況?
那他麼潯意樓都是擺設啊?當然,寧渺萱是知曉這些的,她在意的倒不是這個,只是震驚於,祈羽睿的江湖勢力。
“寧小姐,今日叫我過來,可是爲了寧世子的事?”
龍楚寒也懶得跟飛鸞一般見識,在他看來,不過是女人,見識短淺。只知道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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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寧渺萱點了點頭,從一旁拿出一張地圖來,指着軒轅皇室的一處城池,笑道:“這裏,禹城,地勢低,如今正值雨季,多雨,給你們精武堂訓練弟子二十人,能不能拿下這裏?”
精武堂的弟子,不只是訓練了功夫,以及寧渺萱那些間諜的本事都學了。是以,這算是一支精銳部隊。
飛鸞直接道:“沒問題。”
龍楚寒卻是皺了皺眉,很是不語的模樣。
見狀,寧渺萱不禁問道:怎麼?不夠?”
誰知龍楚寒翻了個白眼,冷冷道:“多了,累贅。”
噗····這孩子,真是實誠。
但是寧渺萱知道,龍楚寒自傲,有人家的資本,那些精武堂訓練出來的人,早晚都得去鍛鍊。就像是她前世鍛鍊一般,出任務,各種任務,什麼角色沒玩過?
“好。帶多少人你們隨意。我只要你們用最短的時間,攻下城池,然後甩一座空城給軒轅皇室,且阻攔她們的軍隊進入城內管控。”
禹城這樣的地方,本就是比較偏遠的,但是地處要塞,所以軒轅皇室的管轄也算的上是嚴,如果禹城出事,那麼軒轅楚必然緊張。
易守難攻的地方,最是讓人擔心。但是寧渺萱對精武堂的那些人有足夠的自信。他們無需發動暴力獲得勝利,只需要動腦子。
龍楚寒此時才慢慢的緩和了臉色,看着寧渺萱,嗯了一聲,然後突然道:“前些日子,褚世子來過精武堂。
寧渺萱一愣,“他來精武堂,砸場子?”
“不,聽他那語氣,似乎是對精武堂的印象大爲改觀,說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出手幫忙。”
飛鸞綁着解釋道,說完沒好氣的白了龍楚寒一眼,說個話怎麼還說的一半一半的,這不誠心的讓人誤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