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張嘴去咬邵斌,結果被人趁機勾住舌頭,胸口也被襲擊。
這個男人!
力氣不是一般大,她根本連反手的餘地都沒有。
這個臭男人,是不是大力狂,快把她胸抓爆了!
在徐止茵胡亂蹬腿踹邵斌的時候,邵斌直接把人推開,手背擦掉嘴角的口水,“徐小姐,這是警告,若是下次你還不懂得尊敬人,我也不會尊敬你。”
“啊···”氣憤的徐止茵大叫一聲,拽緊拳頭,氣的捂着腦袋來回走。
她留了三十多年的初吻居然給一個小助理奪走了!
話說,這個千金小姐的嘴和他的嘴也貌似沒什麼區別,無非就是上脣碰下脣的感覺,還不如上回小少爺給他喫的布丁好喫。
好像,嘴有細菌,邵斌趕緊倒水漱口。
邵斌嫌棄的擦嘴動作,好像吃了什麼髒東西似得,還往垃圾桶吐漱口水的舉動徹底狠狠羞辱到徐止茵。
祕書在忙,無餘生自己出來倒水喝,剛走到茶水間就看到兩個在整理衣服的人。
無餘生看了眼邵斌,又看眼徐止茵。
徐止茵是一慣的盛氣凌人,完全不怕無餘生看到,當着無餘生的面在整理衣服。
本來無餘生沒亂想什麼,但是···
下一秒,無餘生看到徐止茵嘴脣暈開的口紅,又看到邵斌嘴上的口紅,突然像是明白過來什麼。
在無餘生打量兩個人的時候,邵斌已經給無餘生接了水再遞迴給無餘生。
無餘生臨走的時候,頓住腳步,轉身指了指邵斌的嘴。
邵斌擡手擦了一下,手背紅了。
就是無餘生這麼突然的一個善意提醒,讓徐止茵的臉突然紅了。
徐止茵衝向無餘生,警告一句:“無小姐,禍從口出,管好你自己的嘴。”
無餘生眨了眨眼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徐小姐,我們家邵斌可是老實人,你可別欺負他了又不想負責,我家延城特別重視兄弟,到時終究起來就不好了。”
無餘生把徐止茵氣到臉都紅了。
什麼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說的她好像把邵斌怎麼着了!
其次,什麼叫做“邵斌可是老實人?”
剛剛在茶水間對她動手動腳,佔盡便宜的是誰?
無餘生看了眼邵斌,邵斌對着無餘生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少奶奶,謝謝您替我討公道。”
哎!
邵斌還吹鬍子瞪眼了是不是!
她現在可算是明白過來,徐止茵指着無餘生,“是不是你爲了拆散我和延城,故意讓邵斌來佔我便宜!無餘生,你也太有心機了吧!”
無餘生笑着推開徐止茵的手指,苦口婆心,“從未在一起過,那就不叫拆散,徐小姐,做女人呢,別太要強了,適當溫柔會更討人喜歡,以後呢,和我們家邵斌好好處,要是結婚了,不用給我們夫妻倆送媒人紅包,就來個帖就行了。”
還不忘假裝瞪邵斌,“邵斌啊,你不能欺負徐小姐知道嗎?好好處,哪裏不明白說到明白,就這樣了,我先回去了,慢慢來,彆着急。”
邵斌和徐止茵對望一眼。
邵斌:誰知道是不是你爲了接近我們顧總故意接近我。
走了兩步的無餘生,轉過身,看到那兩個人臉上覆雜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從口袋掏出一個TT,塞進邵斌口袋,“這效果好,不夠來總裁辦拿。”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徐止茵,惱羞成怒衝過去要揍無餘生,邵斌一把抱住徐止茵不讓徐止茵靠近無餘生。
“無餘生!你居然敢笑話我!誰給你權利,對我落井下石!”
“···”呵呵,當初你和葛菱葶一唱一和羞辱她,還騙她害的她誤會顧延城,若是不給你點教訓,你真當她無餘生是塊軟柿子了?
怕徐止茵的聲音驚動外面的人,邵斌直接捂住徐止茵的嘴。
徐止茵掄起拳頭要反抗,結果一拳打到邵斌某處。
“嗯哼···”痛到邵斌夾緊腿。
COO辦公室。
程亮聯絡準備好新聞發佈會的事情後,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算過去了。”
“郭棟頂多是個替死鬼,我大哥現在是準備引蛇出洞。”多年兄弟,彼此瞭解彼此,所以他才知道顧延城接下來要做的是什麼事。
如今程亮聽到赫連旳這句話總覺得,耐人尋味的厲害,“赫先生,明天去米蘭,壽辰給老祖母的禮物是景城一位刺繡大師的遺作,全世界只有一副,這份禮物一定能脫穎而出。”
赫連旳嘴角勾起一抹自諷,就連口氣都很酸,“準備的再好又如何?送過去人家轉手就丟垃圾桶。”可能是說多都覺得自己夠賤的,赫連旳伸手揉了揉眉心不想再說這件事。
倒水回來的無餘生,陪顧延城午睡。
午睡前,顧延城把手裏的藥丸遞到無餘生嘴邊。
“這是什麼?”剛問完話無餘生就突然自己腦補,這該不會是···
馬上閉嘴死活不肯張嘴。
看到那張紅彤彤的小臉,還有害羞的眼神,顧延城就知道無餘生肯定是誤解什麼。
顧延城的手背蹭了一下無餘生的鼻尖,“小丫頭,腦子裏想什麼呢,這是補藥,張嘴喫吧。”
“噢。”無餘生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把藥接過,捏在手指,遞到顧延城嘴邊,“咱們一人一半。”
“這是藥,不是糖果。”心裏很開心,卻不忘故意逗無餘生一句。
“有的喫,咱們要一起喫,爲了這個家,顧先生最辛苦,你喫多點,補身體。”說着無餘生已經把藥丸塞進顧延城的嘴。
真是個···讓人想打屁股的小東西。
張嘴咬住女人餵過來的藥,低頭,捧住她的臉,用嘴把藥丸全部送入她脣腔中。
知道她會拒絕,直接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吞下.藥。
被強來的無餘生,差點被嗆死了,
擡手拍打顧延城胳膊,“你以後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晚晚,若我們兩個人中只能活一個人,這顆解藥,你是不是也打算一人一半?”低頭輕允了一口女人翹起的脣角。
無餘生故意冷哼一句:“我自己喫,纔不給你喫。”
如果,她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人,那這顆藥,她一定會給顧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