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昭的睫毛顫了顫,將少年推出了自己的懷抱。
“福臨,走。”
“陛下”
白重對着樓昭彎眸笑了笑,看起來無比甜蜜和燦爛。
“期待下次與您的見面。”
套路真深,如果可以,真他媽不想見。
樓昭心情複雜的回了宮,在別人眼裏這就是失魂落魄心神恍惚了。
宋長溪的眼神陰翳,還挺會招人,身邊那麼多黏糊糊的蒼蠅,真是太礙眼了。
李澤南揹着醫藥箱站在琴知的宮殿裏,心裏都要糾結成麻花了。
真的,這是他從小到大最坎坷煎熬的一天了。
給男妃看病,這摸也不是,所以只能懸絲診脈。
他原本以爲這只是簡單的風寒,但是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琴知的臉色發白,冒着冷汗,嘴脣發乾,蓋着厚厚的被子。
“太醫,我怎麼了”
聲音嘶啞,明明是一副發熱受風寒的狀態,可是李澤南就是感覺有哪裏不對。
“可否冒昧撤絲診脈”
李澤南的表情十分嚴肅,讓伺候琴知的太監都心慌了。
“無礙,太醫請。”
琴知感覺自己神智都開始模糊,十分不好受。
他的身體向來不錯,怎麼會就這樣受風寒,就算受風寒,也不會這麼嚴重。
李澤南診完脈,提起了醫藥箱。
“來一人隨我去太醫院取藥,小主無礙,好好吃藥調理便可。”
“好。”
琴知讓心腹太監前去取藥,體力不支的昏睡過去,宮人在一旁拿着帕子給他擦着臉。
李澤南迴到太醫院之後,給琴知開了藥方子,開始一頭扎進醫書裏,吭哧吭哧的翻了起來。
回覆了神清氣爽的樓昭坐在御書房裏拿着筆批奏摺。
假如他非要參與這段無節操的劇情,這場大戲非要他出場來露個面那也不是不可以的,就是離開了主角受會衰弱這個設定就挺坑爸爸的,但是樓昭是個特別倔的人,行,好,離不開是吧,就看看這劇情大神會不會讓他死。
他就這麼肛,他約摸也摸清了一些事情,假如最開始樓昭是滿血的,可是他的血會一天天流失,一摸主角受就會滿血,可是如果他不摸呢,那麼只有一層血皮的他會死麼
不妨來試試看,樓昭其實挺期待的。
福臨告訴他,早上給他看病的那個太醫要見他。
樓昭宣了進來,心情頗好的打量了這個太醫一下。
嗯長的還不錯,不像一般太醫那樣瘦弱,看起來挺朝氣蓬勃
李澤南本來想說的話對上樓昭的眼神就卡帶了,陛陛陛下看他了,完了完了完了,他的美色該不是要被覬覦了吧,然後他就會被強取豪奪,然後他們老李家就要絕後了,爹,孩兒對不起你
看到緊張的太醫,樓昭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笑,難道他看起來很急色麼,讓人緊張成這樣。
“朕看起來很急色”
“陛下英明神武,微臣微微臣只是有有點緊張。”
“說吧,何事”
“陛下,今日微臣奉命去給琴知小主看病,發現了一些端倪。”
“說。”
樓昭的筆尖一頓,挑了挑眉。
“琴知小主可能不是染了風寒而是中毒了。”
李澤南心裏也有些打鼓,那種藥可以讓中毒者看起來像染了風寒一樣,連死去的症狀也是一模一樣,如果只是給用普通的治療風寒的藥草,根本不管用,所以李澤南在給琴知的藥方裏添了一些別的東西。
琴知中毒了琴知不過是他後宮裏一個小小的男妃,也待了許多年,向來謹慎,誰會這樣對他,甚至讓他死,而且這種毒
樓昭心裏立刻就有了答案,我喜歡搞事的反派大人喲,這麼快就開始造作了
“朕知道了,你可以治好麼”
“缺些珍惜的藥材,微臣可以一試。”
“缺什麼儘管和福臨說。”
“微臣遵命。”
李澤南真是沒有想到皇帝會願意花費珍貴的藥材爲一個男寵治病,看來帝王也不盡數無情,而且看皇帝這個樣子,好像知道下毒的人是誰
樓昭在晚上的時候,就召來了冷落許久的反派大人。
“陛下,好久不見。”
玉燃脫去了自己的衣物,浸到了水池裏。
樓昭對着他勾了勾手,玉燃便順從的靠了上去。
玉燃的目光描繪着面前男人的五官,他的狀態比昨日好了許多,清俊冷淡的眉眼和被水汽蒸騰薰得殷紅的嘴脣,看起來誘人至極,惑着人去親吻。
這個人實在是太勾人了,一個不留心就會被別人搶去,明明他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不用做,他站在那裏,就有很多人撲上去。
就像一個散發着香甜氣味的糕點,不停地吸引着貪婪的人類來吞食。
樓昭的手指在玉燃光滑的背上滑動,前不久徹底發泄過得身體有了些念想。
樓昭含住了玉燃的嘴脣,卻懶懶的沒有怎麼動,玉燃接過了這主動讓出來的主導權,熱切的聞着面前的男人。
很難相信光是一個吻就有難以言喻的煽情,靈活的舌頭在口腔裏作怪,搜刮着甜蜜的津液,吮吸着溫順的舌尖,不滿足的像是要把整個人都吞下去。
樓昭給了他一些甜頭,兩個人匆匆的洗完澡之後,就糾纏着來到了浴池裏旁邊專門爲帝王興起設置的牀,滾在了上面。
樓昭推開了在他身上不停地吮吸着的玉燃,面上有着幾分漫不經心。
“給朕含着。”
樓昭看着玉燃的眼睛,下了命令。
玉燃的眼神瞬間暗沉,他眯了眯眼睛,看着面前的樓昭。
高傲的帝王半坐在明黃色的牀上,青絲隨意披散,遮不住若隱若現的紅色的茱萸,細長具有爆發力的雙腿大張着,他的面色冷淡,帶着不容拒絕的命令的意味。
真想艹死他,把他在這個牀上乾的求饒,讓他冷淡的面具焚燬,水色的眼眸裏只有他一個人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