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合謀,夫妻齊心
    明珠轉身後就擡手把自己的嘴給捂住了,因爲她實在難受得很。

    但因爲她已經背過身去,所以在百姓們看來則成了她因秦菁不領情而傷心,正哭着呢。

    於是在秦菁的聲音漸漸落下後有人看到她這樣立馬就好心地勸慰道:“太子妃,您不必爲這種人傷心,您已經留情了,是她不知好歹,您可別爲了這種人傷了自己的身子。”

    “是啊太子妃,”有人附和說,“您別傷心了,爲這種人傷了自己多不划算。”

    “就是就是,太子妃別傷心難過了。”

    身後的人們又是你一句我一句,明珠走路的腳步頓住,沒有捂嘴的手捏得緊緊的。

    緊抿了一下脣,轉身朝人們點了點頭,“謝謝,謝謝大夥兒的關心,我沒事。”

    她不覺得自己值得他們這般的相信,她知道,若不是因爲他的原因,百姓們也不會如此出言幫着她,但毫無疑問的是,這裏面的大多數人都是善良的。

    欺騙他們,她這心裏滿滿的都是罪惡感,所以在說完這句話後她便扭頭告訴郎弘璃她有些不舒服。

    郎弘璃先前就看她的臉色不好,尤其是在砍下郝明珍的腦袋後,他見她分明腳下都快站不住了,卻還一直都硬撐着,這會兒聽她自己說不適,他心疼得不得了,自然不會再讓她在這裏多留。

    於是在給蘇尚仁和百姓們說了一聲後就帶着明珠回到馬車往宮裏行駛,而郝明珍的屍首則由刑部的人來收撿,百姓們也在看戲之後陸陸續續散去。

    但很容易想到,這件事將會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成爲人們的飯後茶餘。

    回到馬車上,郎弘璃吩咐人駕車,然後湊到明珠跟前,拿了一顆梅子給她,“怎麼樣了,現在還難受嗎?”

    梅子是母后給他的,說如果心肝兒難受了就可以給她喫,那樣能緩解她的難受。

    明珠微訝,用溼方巾擦了擦手,準備從他手裏接過來。

    太子殿下不贊同地“誒”了一聲,躲開明珠的手,把酸溜溜的梅子湊到她嘴邊,“喫。”

    他盯着她瞧,看樣子就是得讓她直接從他手中喫到嘴裏去。

    酸酸的味道的確讓人有些流口水,也沒有方纔那麼難受了,但明珠卻有些羞意。

    郎弘璃性子急,見她不張嘴,眉頭就蹙了起來,二話不說把人的下巴捏住,然後把梅子含到自己嘴裏,低頭就印上了明珠的,趁着明珠開口推拒他的時候把梅子給渡進了她口中。

    “殿下!”明珠羞惱地把人推開,口中酸溜溜的味道讓她紅了臉。

    郎弘璃舔了舔脣,嫌棄地把眉頭皺得死緊,“這也太酸了吧,這是人喫的嗎?”

    連飲幾杯茶水還是覺着嘴巴里酸酸的,他便跟只大狗子似的張嘴吐舌,往嘴裏扇風。

    明珠看得忘了羞意,忍不住捂嘴笑,心道這又不是喫辣,用得着這樣麼,她倒是覺得味道挺好,現在肚子裏一點都不難受了。

    郎弘璃側目看她笑得歡,心裏也跟着高興,但卻一臉佯怒地湊過去,惡狠狠地道:“還笑!都是因爲你!叫你不喫!以後再這樣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邊說,他邊擡手作勢就要朝明珠抓去。

    明珠被他最後一句話說得臉上又熱了起來,忙縮了縮身子躲開,不自在地小聲嘀咕:“誰叫殿下非要那樣讓我喫……”

    她說得小聲,卻還是被太子殿下清楚地聽了去,郎弘璃裝作沒聽到她說的什麼,把耳朵湊過去,無賴地問:“什麼?你說殿下怎麼了?我怎麼你了?”

    他把耳朵湊得極近,幾乎都碰到明珠的脣了,明珠又羞又急,抵着他的肩不讓他靠近。

    心思一轉,結結巴巴地說:“殿下,你……你別鬧了,你……你倒是說說,秦菁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郎弘璃聽她這就提及正事,本是不願的,但也不想就這麼逗弄她,畢竟她的身子還不舒服。

    於是不甘心地側頭就在那軟軟的脣上啃了一口,而後在明珠臉紅的時候坐直了身子。

    “不是你不想讓她就這麼死的麼?怎麼,現在又來問我了?”

    方纔在那裏她眼神裏的意思可傳達的明顯,不想讓秦菁以被下旨斬首的這種死法死。

    他應該沒有理解錯纔是。

    明珠面上一窘,不自在地勾了勾脣後說:“殿下看出我的意思了。”

    她當時使眼色的時候還在擔心他會不會不懂她的意思,好在後來他看出來了,方纔一時急,把這事都給忘了。

    “哼……”郎弘璃輕哼一聲,大爺似的側身端坐着,背靠在馬車上,

    翹着二郎腿伸手一攬,跟個流氓似的把明珠攬進了懷裏,說:“那可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男人,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豈不白做你男人了。”

    說完,很得意地又哼了一聲。

    張口閉口都是“你男人”,面子薄的明珠都快被他說得頭頂冒煙了,覺着他們的話題好像又跑偏了,生怕他接下來又扯出什麼話來讓她說不出話,明珠趕緊再次轉移話題。

    “殿下說的是,我的確是不想她就這麼死了的,”她壓住心頭的躁動,揪着他的袖子說,“但丞相大人那邊殿下打算怎麼說?”

    將軍府的人剛斬了一個,總不能當真因爲這點小事就定了秦菁的死罪,何況秦環對大興忠心耿耿,怎麼樣都是要給面子的。

    郎弘璃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倒是不急,垂眸看着懷中人,道:“先說你打算如何整那個老女人。”

    當時若不是她攔着,他當場就想拔了那個老毒婦的舌,他可忘不了那個老毒婦曾對他家寶兒下手不說,還想着連他的崽子也害了去,這種人留在世上都是浪費空氣。

    早在秦菁想讓人把凜兒賣了的時候明珠就想着她是絕對不會讓她輕易死去的,所以她纔會只按照計劃讓郝正綱把秦菁給休了。

    秦菁被休,精神上受到的打擊不會小,她原本就是想趁着事情過段時間後再讓秦菁出點“意外”的。

    現在正好讓她親眼看到了自己女兒的屍首分家,這個“意外”就更好創造了。

    想着,明珠轉了轉眼珠,而後擡頭慢慢靠近了郎弘璃耳邊,一陣耳語後身子後退一步。

    “殿下,你以爲如何?”

    面對他,明珠覺得自己的這些小心機好像都算不得什麼,畢竟眼前這位可才真正稱得上是深謀遠慮,德才兼備。

    然郎弘璃卻不這樣想,他覺得她能在他這裏說出自己的想法是件很好的事。

    於是他挑了挑眉,說道:“你確定她這樣會受到更大的刺激?”

    讓秦菁去給女兒收拾,一來能顯示他們皇家的仁慈,二來也能讓秦菁在再次看到自己女兒屍首分離時受到更大的刺激,精神上一定會承受不住。

    這……想想還真是有些刺激啊。

    明珠知道面前這人其實已經贊同她的想法了,勾脣笑了笑說:“會不會試試不就知道了。”

    再說了,一次受不了刺激那就兩次,兩次受不了就三次唄,反正她要讓她飽受折磨,最好最後真的得了失心瘋。

    患上失心瘋的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就不是常人能預料到的了。

    “你可真壞啊,”郎弘璃擡手在她的鼻子上點了點,感覺身邊人身上的氣息又濃郁了不少,他想要親近些。

    明珠縮了縮脖子,雙頰微微發燙,抓住那隻在她腰間作怪的大手,嗔道:“殿下,你又來了。”

    她現在可經不住他的任何親近了。

    “還不都是你,”太子殿下癟了癟嘴,無力地把自己的腦袋耷拉在她肩上,蹭了蹭說:“誰叫你總是誘惑我,我摸摸都不行啊?”

    雖說他的血在她的體內起到了中和的作用,他的熱切的確是少了很多,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被她吸引。

    先前沒有覺醒的時候他看到她都忍不住想要靠近,更別說現在她還有着這般讓人失控的本事,簡直就是妖精嘛。

    明珠被他說得滿臉通紅,推了推他,“誰……誰那什麼你了,殿下就知胡說,快些坐好,你太重了。”

    一天沒個正形,皇上皇后看上去也都是正經之人,怎麼到了他這裏就成這樣了。

    太子殿下哼唧了兩聲,不甘心地抱着人啃了一通,最後還是把人給鬆開了。

    回到宮裏,明珠到底是個病人,出去走一遭儘管坐得馬車,還有太子殿下這個人形車,但最後還是累得夠嗆,躺到牀上眼皮就忍不住打架。

    最後實在受不住,還是沉沉地睡了過去,但在睡覺之前,她把國師給的一個錦囊交到竹青手裏,讓她好生看着。

    若是錦囊有任何反應,那就表明她被那人帶進夢裏去了,就得馬上將太子殿下找回來,若是沒有那自然就相安無事。

    竹青也已經得知明珠的身份,知道這件事非同尋常,絲毫都不敢放鬆,明珠睡着多久,她便盯着那錦囊瞧了多長時間。

    郎弘璃在把明珠帶回惜珠宮後就直接回了弘宸宮,到的時候丞相秦環已經在宮中候着了。

    “殿下,”秦環見人進來,起身便迎了過去。

    郎弘璃擡了擡手示意他起身,屁股剛沾到椅子上,他便很直接地問道:“秦大人可知本殿將你召來所爲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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